这个世界构成的主要因素是人和自然,自然说白了就是兽,野兽跟家畜。野兽未开化见谁咬谁的疯子,家畜就是任凭宰割没有任何脾气的奴才。那么说的直观一点,世界就是人和兽的组成。
人类总是说要珍爱自然,关爱动物,但是嘴上说着一边还漫无止境的虐杀,这就是人类无耻且可悲的地方,而动物呢,它们的智慧是有限的,在他们眼里,只有同类跟食物,甚至同类也是食物,于是人类也成了它们爪牙下的猎物。
那么就形成了一个矛盾,究竟人类跟动物的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
依照我的观点,人可以珍惜动物,但是却不能盲目的珍爱刺向你脖颈的獠牙跟利爪,就比如现在,面对这只土蝼,我想喂它一些青草请它喝杯茶这事估计也过不去了,但是如果连杀一只畜生都需要理由,那么我倒是觉得人类活的确实很悲哀。
……
那只土蝼势如破竹的朝我冲了过来,锐利的尖角朝着我的腹部就冲了过来,整个身子犹如一个炮弹般的,速度极快,我眼神一凌,身子陡然下降,在那土蝼接近我身体还有不到半米的时候,我迅速的跪在了地上,身子向后折去。
那土蝼的透露就在我的上方,几秒钟的时间,刚才如果差了那么一点,仅仅是一点时间,我就有可能被土蝼的尖角穿了个窟窿出来,就在这土蝼从我的身上窜出去的一瞬间,我右手猛的上抬,泣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瞬间将它的脖子带出了一道极深的伤口,鲜血擦着我的头发喷洒在地面之上。
待到我整个人从地面站起来的时候,猛然回头,那土蝼已经躺在了地上,再无生机。我缓缓呼出了一口气,甩掉了泣血刀上剩余不多的血珠,然后走到了它的尸体旁边,一刀猛然劈下,顿时将它的脑袋剁了下来。
紧接着我点上一根烟,轻松的哼着歌,开始当起了屠夫的工作,我这么做的原因不为别的,只为这土蝼头上的四根犄角,能够抵御住我全力一击而且没有一点伤痕的利角,其作用之大不言而喻。
我摁住土蝼的脖颈,一刀将它的脑袋分成了两半,两只手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伤口处的一根利角给掰了下来,足足有正常人半臂长短的利角,握在手里极有重量,我扫了眼利角尖锐处,那股锋利劲,我怀疑能够瞬间洞穿一个犀牛或者大象的身体,恐怕就是海龟的外壳都难以抵挡得住。
我将一根利角收好,又去拽另外一根,可是当我刚刚把第二根利角从那土蝼的头颅上拽下来的时候,我浑身一颤,手里的东西顿时掉在了地面上,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下意识的握了握,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我的触觉被剥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迅速的将剩下的几根利角处理好,然后飞快的揣进了兜里,因为手指接触的触感一点没有了,所以对于力道的把握我现在极其的没有数,这让我不由的开始焦虑了起来。
得快些离开这里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我很清楚如果我继续停滞在这里的话,我的处境肯定会越来越危险,五感莫名其妙的被剥夺这让我很难理解这其中的奥秘,不过现在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让我去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我将泣血刀再一次跟手掌绑的结结实实的,然后快速的朝着前面跑去,速度很快。几乎是狂奔出去的,因为失去了触觉的关系,想要清楚的借用刀刃感觉沼泽这种事已经很难做到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边跑边跳,尽可能的躲避大部分的危险。
我头也不回的超前狂奔而去,差不多足足是十分钟,我的面前忽然吹起了一团白雾,这团雾气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极其突兀,我甚至没有一点准备,刚才在远处的时候,看向这里还是清晰一片的,但是此时,这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了一团雾气。
我稍加思考,咬牙冲了进去。现在这个情况想要退出去也不现实了,除了一股脑的冲过去,其他方法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我眯了眯眼睛,这雾气漂浮在周围,能见度极低,我试探着踩着脚下的土地,中途还摔了几跤。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可是这个时候叫嚷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除了闭上嘴朝着前面狂奔,一切都是徒然。我手里持着妖刀泣血,不停的在前面挥舞着,整个人朝着前面快速的步行着。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心脏突然咯噔一下,一股凉意自我的背后瞬间传递在了四肢百骸,头皮也瞬间发麻了起来。
周围有东西。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就在我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脑袋的时候,白雾之中,我忽然感觉到了有一道影子从我面前飘了过去,我晃了晃头,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了过去,但是眼前除了白雾还是白雾。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嘀咕了一声,继续朝前走着,身体里一种诡异的气息缓缓的升腾了起来,我眯了眯眼睛,周围的白雾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浓了,就像是除了我之外,整个空间都被人用用油漆刷成了白色的那种感觉。
伸手不见五指,这一大团的白雾。
我慢慢的朝前走着,忽然又是一道影子飘了过来,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就在我的面前,一道白色的影子,就像是被风吹过的风筝一样,在我眼前飘了过去,与此同时,我忽然感觉脖颈处一阵鸡皮疙瘩站了起来。
我很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起了鸡皮疙瘩,我扭了扭脖子,下意识的拍了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