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妍凝视着童贯片刻后,轻叹一声:“没什么,只是今天遇上的那个朋友,出了些事情!”
童贯一听宁安妍这样说,心也落了下来,他还以为宁安妍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这个该死的女人真不知道啥是正事,啥是不相关的闲事,为了朋友就不陪他晨炮和让他在机场等了一包烟的时间,这算什么?她以为自己是个啥啊,以前的女人从未试过这样对他的。
新鲜,太新鲜的感受让童贯忽然有种不知所谓的快意,让他暴怒的心平静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宁安妍你个呆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很担心你,当我回家时看不到你,打电话又打不通时,我有多着急,所以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听见没有?再有下次我会将你剁成肉酱喂鱼的!”童贯一向冷酷的眼神此刻充满了好玩的恶意,低沉的嗓音充满威胁。
“好好,我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别剁我……”宁安妍咬了咬唇,漆黑通透的瞳仁,仿若隔水望来,空蒙遥远、毫无生气……
“那个,其实我想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那位朋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下意识地问道。
童贯眼底微微一怔,随即,大手轻拂她的发丝,眼中再次漾上宠溺地笑:“你的朋友怎么了?让我的玩具这般伤神?或者你想说,这个朋友是男的,他想追你,还是你直接和他啪啪了?”
其实,他关心的并不是她朋友的什么事情,但只要宁安妍开口,只要她不是发呆发到傻了,他就没什么所谓,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宁安妍轻轻拉住童贯的大手,心中一片惆怅,然而,当她想起白荷花的时候,心中又是酸酸的,这只大手,也曾经怜爱般地摸过她,日后也会继续抚完自己又去摸她的吧,这种心情她知道和爱无关,这是一种女人不肯分享的天性。
“童贯,你造么,我的那位朋友很可怜……”她单薄的肩膀,微微的抖动着,静美的小脸上流露出月光一般潺潺的忧伤。
“她怎么了?或者我应该说是他?求啪你不成还是啪完你就不甩他了呢?”童贯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是她不是他啦,她原本被一个男人包养了,然而因为某种原因,她离开了那个男子,却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现在的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到现在还没有给那个男子相认又跟了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宁安妍美丽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童贯的表情,心中也是惶惶的。
不错,她说得就是白荷花的经历!
童贯大手放在她的纤腰,拍着她的腰:“女人呐,有些事情是做朋友无法去帮忙的,正如你的那位朋友,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你再为她伤心也是无济于事的!”
啧啧,还以为什么事让她推了他的晨炮又翘了他的飞机呢,原来就为这个,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而她的朋友呢,大概连人都不算了吧:“话说,你这个朋友漂亮不?能周转几个男人间,想必不会太难看,要不……”
“无耻!”宁安妍摇了摇头,小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攥住童贯的大手:“难道你认为她真的能瞒过那个男子一生吗?孩子怎么办呢?”
“孩子丢孤儿院不就得了,再说男人嘛又不太在意这些的,”童贯眼底含着笑:“宁安妍,要不让我和你那朋友当面谈谈?你的这位朋友到底想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那个男子,让我和她秉烛夜谈想必能有一个答案的!”
“你能别那么无耻嘛!”她要疯了,说这么严肃的事情,他还在使贱:“如果她有一天告诉了呢?”宁安妍失声问道。
“那关我什么事?”童贯好笑地看着有些紧张的宁安妍,耸耸肩说了一句:“那岂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吗?”
宁安妍的眼神一下子了下来,是呀,皆大欢喜了,白荷花可以拿到罗柴得菲尔特家的遗产,然后还待在童贯的身边,或许以后还能将小明弄给童贯做便宜老爹。
但是,自己呢?自己真的能够舍得童贯他那低吟的二十厘米吗?而且,那可是真家伙啊,可不是切尼那种硅胶玩具,热乎乎的真实所在总是能令人感到实在。
童贯俯过身,将安全带替宁安妍带好后,淡淡说了一句:“其实,你的那位朋友即使再跟那个男子在一起,也没有了以往的感觉了,如果样子漂亮的话,你介绍她过来,我可以帮你照顾她一下的……”
童贯轻描淡写的这样一句话,令宁安妍猛然一震:“你不要脸到什么地步才……能不能别这样呀,她是我的朋友,你让我和白荷花一起分享你就算了,还要将我的朋友塞进来,这样三个女人分你,你就高兴了?让我情何以堪啊!”
阳光很耀眼,顺着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宁安妍啊你是真不了解我还是怎样?我是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绑住的男人,两个女人侍候我和三个女人有什么分别?你不妨想一想,如果那个男子真的爱她的话,当初,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地放弃这份感情呢?我这是给你朋友一个地方而已,反正你和她是朋友,一起侍候我也有默契不是?哈哈哈!”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想的?”宁安妍就像在问童贯的内心般轻喃道,眼泪却流了下来。
“傻女人!”他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一滴眼泪。她的眼泪,停驻在他的指尖,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闪亮:“别说我什么,博爱是男人的天性,我只是忠于自己的心,我只是站在男人的角度猜测而已,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