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你不去见他?”天乾宫内,慕容谨微懒懒地趴在**上,享受着某人所谓的事后按摩。 她半合着水眸,长长的眼睫像极了盛开的芙蓉花,柔软的黑发散落雪肩,遮住了大片**。
祁千昕一边给慕容谨微揉腰,一边漫不经心道:“不见。”
“为何?”慕容谨微下意识地反问,恍惚间想起那一日祁云绝铁钳一般的大手无情地钳制住她的脖子,心里某个位置便不受控制地紧了紧。
感觉到慕容谨微身子一刹那的紧绷,祁千昕眸色微暗,想起当初慕容谨微才刚下山时,与祁云绝走得很近,不觉语气便带了几分酸意,手下的力道也重了几分,“你很想见他?”
慕容谨微情不自禁地轻吟,她微微偏头,眼角余光淡淡地睨着某只醋坛子,“当初你中毒昏过去,他差点杀了我。”
祁千昕面色一变,眼中霎时盈满震惊和后怕,“那他有没有把你怎样?”
慕容谨微摇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这一切,说到底都是祁连氏的阴谋。至于他对我,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谁也分不清楚。”
说到最后,慕容谨微的语气已然带了几分怅然若失。毕竟,曾经有那么一刻,她是真的把祁云绝当做是朋友的。
听闻慕容谨微没事,祁千昕这才暗暗地舒一口气,“谨微,”他温柔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低头,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发誓,从今往后,除非我死,没有谁可以再伤害你!”
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指点上祁千昕的唇角,慕容谨微低低道:“我不需要你发这样的毒誓,我相信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然”她忽而笑得邪气,“你要是出了事,我立即改嫁,哎呀,究竟是嫁给谁好呢?摄政王?大师兄唔!”
一个凶残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许久,祁千昕一脸恶狠狠的表情道:“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定叫你三天三夜下不了**!”
“咦,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要七天七夜来着?莫非”慕容谨微轻喘着,目光落向祁千昕被凌乱的衣袍盖住的地方,“它不行了?”
“慕容谨微!”祁千昕低吼,桃花眸里满满的火焰,“你这女人,真是!真是!”
“真是怎样?”慕容谨微不怕死地挑衅。
真是欠、操!祁千昕心中恨恨地说道。
偏偏慕容谨微毫无自觉,嘴角的笑越发明媚,眼底挑衅的意味也越明显。
祁千昕何曾被人这般质疑挑衅过,哪里还能忍得住,尤其是面对的又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早已经嗷呜一声狼扑过去,“慕容谨微,看朕今天做不死你!”
天乾宫内,春意盎然。
天乾宫外,冰封万里。
祁云绝静静地负手而立,暗红绣银色玄文的袍子流转着漠漠寒光。祁千昕和慕容谨微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以他的武功修为,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