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说你见过正令书扬，是在哪里见过？”叶辰顺口问道。
“我应该认错人了吧。”凌月有些伤神的样子：“是我前世认识的一个人，跟他很像。”
“前世？”他疑惑的看她，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的样子：“连脾气性格都很像吗？”
脾气性格？
凌月仔细想了一下，迟疑着道：“像……很像……”
尤其是他刚才最后看过来的那个眼神，困惑又神伤的样子，几乎已与卫修最初与她相遇时的那个眼神重合了。
那时初到冥界，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很久很久，然后就忽然提出了那个奇葩的要求。
“辰儿，他真的是正令书扬？”明知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但凌月却仍然忍不住想要再确认一遍。
“没错，他的的确确就是正令书扬。”叶辰淡淡道：“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也不是。”凌月犹豫着道：“我就是觉得他后来看着我们的那个眼神很……很……”
很什么，她却又说不上来，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什么眉目，只得有些气馁的说道：“反正就是有点怪怪的。”
叶辰轻轻笑了：“好了，也许只是你想多了而已，或许他看的根本不是我们，只是我们身边的其他人或事。”
“……你说的也对……”凌月纳纳的答，脑子里却总是想起正令书扬头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