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几天是非常痛苦的,需要慢慢来!而且因为他的不配合,还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白霖说着,剥开一颗开心果往嘴里一扔,脆蹦一响,嚼得欢快!
“不配合?”唐易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捋了捋自己的衬衣衣袖,“走,我倒要去看看他怎么个不配合法!”
白霖连开心果也不吃了,赶紧迈步跟了过去,边走边说,“喂,下手轻点儿,要是打残了我可交不了差的!”
“打残了算我的!”唐易恒一句话便堵住了白霖的嘴,一出门就听见前方过道上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尖叫,夹带着桌椅板凳撞击着发出来的声音,从那个房间里跑出来的护理人员还在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心口,不停地念叨着,“好吓人,好吓人!”
还听见那个房间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你把针放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要是肯配合治疗,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开窍?”
“不要过来,不准过来,听到没有,你们再靠近一步我就用针戳爆我的大动脉!”
几个站在房间门口的人都面面相觑,便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道笑声。
“以死来威胁人的做法只有女人才做得出来!”
“唐少!”门口的门都让开位置,唐易恒走了进来,看着病床上一手拿着针头对准自己颈脖动脉的男人,突然咧嘴一笑。
“我觉得是个男人,最狠的应该是把你下面的丁丁切掉,来,你就这样威胁我们试试,你要是真把你的丁丁切了,我立马就放你走!”
在场的男人都低低吸了一口气,而在场的女护士则红着脸低下了头。
白霖已经捂嘴要笑了!
哦,好恶毒的条件!
你以为切丁丁就像切猪肉那么简单?
某个跟来看戏的某莎猪立马菊花一紧,艾玛,切丁丁啊,杂家怎么不知道糖糖你居然有这个嗜好啊,赶紧滴,夹紧了!
“唐易恒,你耍我!”蜷着双腿躲在一个角落的陆恺眼睛一红,捏在手里的针头一紧,针头正抵在自己的颈脖上。
唐易恒挑眉,很诚恳地点头,“是的,我就是在耍你!”
“你个王八蛋!”陆恺大骂,一口口水朝唐易恒吐过来,被唐家的保镖一挡,口水落在了保镖的衣襟上。
“嘴巴还真厉害!”唐易恒伸手把挡在自己面前的保镖给推开,“你别的本事没多少,骂人的功夫倒是了得!”
那天晚上在医院走廊,他把小舅妈骂的脸色发白,当时他就在想,这张嘴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要不要直接给用针缝了?
陆恺气得浑身发抖,他自醒来就被一直关在这个房间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周边都是医生和护士,第一天他意识不清,但却感觉得到有人给他打针,还输什么药水。
第二天他完全清醒之后便戒备起来,不让这些医生碰他,坚决不让!
这个姓唐的不是个好东西!
谁知道他把他关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陆恺死死地盯着门口站着的唐易恒,被唐易恒那目光一瞄,心里顿时一跳,便听见唐易恒幽幽出声。
“人在舒服的地方待久了就容易犯贱!来啊,给我绑了!”
“唐少!”医生急忙出面阻止,低声说道:“他手里有针,万一自残,那可”
唐易恒眼睛一眯,“他最好是把自己给戳残了,没出息的东西!”
唐易恒说着背过身去,看也不看眼里冒火的陆恺一眼,“你去死,赶紧死,最好能追上陆叔叔,并问问他,到底是谁把他害死了!”
“唐易恒!”
房间里突然死寂一般,然而仅仅在瞬间便爆发出陆恺的嘶吼声,“你说什么?我爸到底是被谁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