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拉开卫生间的门,门外的席长安立马朝她投来一记求救的眼神,南星探出了头……果然……“霁小姐,你好。 ”
“hi,南星!”霁月脸上绽放出一记刊物封面的笑,神采奕奕,不过刻意的痕迹重了些。
南星看了看自己的光脚丫,聪明如她,立马就想到了对招。她不耐烦的支起眼来,瞪了一眼席长安:“你又把我的拖鞋藏哪了?快拿过来!烦死了,这种无聊的游戏你到底还要玩几回啊?”
席长安一脸恍然,“那你倒是说出那个残局的解法啊!”
“用这种方式套解法,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吗……行了,把我的拖鞋交出来,我会给告诉你的!”
席长安像是避难一般,迅速跑到床边。
“我男朋友一向都这么幼稚,南小姐不要见外啊。”霁月又是一笑,羞赧的说到。
南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兄弟之间,这种互动很正常吧!”
霁月的表情一凝,一丝狐惑稍纵即逝。
席长安终于取来了拖鞋,搁在了南星脚下。霁月正好将手里的果篮递给了席长安,礼貌和南星客套着:“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点东西过来。”席长安接过果篮后,稳当的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
南星笑着招呼了一句:“谢谢。别站在厕所门口了,到里面坐坐吧!”
“不用了!”霁月却一口回绝了她的好意,“你现在应该好好静养,我跟长安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了。”
正走过来的席长安表情里溜过一丝错愕,南星抬头看他时,刚好捕捉到那一瞬,尴尬的脑神经发麻。她冲席长安笑了笑,“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吗?重色轻友的家伙,走吧走吧!”
“我”“他应该是太内疚了,所以才想要留下吧?”霁月替席长安辩驳到。
南星坦荡荡的点着头,“大概是吧。”
“这一次的确要谢谢你,在那么危险的时刻救了长安。”霁月名牌包里掏出了一张薄纸,递给了南星,“可是我觉得要,表示自己的内疚,还是这种方式最直截了当!”语毕,她便把那张支票递给了南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100万?
南星看着那张支票的数字,冷冷的笑两声。把起头来,她特别认真的问过霁月:“我可是救了席长安的命,在你眼里,他的命只值一百万吗?”
霁月蹙起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向她:“你这是嫌少的意思吗?”
南星微微一笑,点过了头,“我当席长安是兄弟,才豁了命的想要保护他!如果你非要补偿我,至少该拿出相应的诚意来!区区一百万,我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喝!好大的口气!霁月的脸色里透出一股子反感的味道,她又掏了掏自己的名牌包,取出了空白的支票本与一只漂亮的粉色钢笔,一齐递给南星,“你填,在你心目中,长安的命值多少钱。”
南星微微一笑,虽然真的接过了那本支票和那只笔。在席长安错愕的目光中,她走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下,别扭的使着左手,在那本支票本上写下了满意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