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了一把一直漫不经心在一旁等着他的白如卿。

“你看看我媳妇儿,论长相论身材都高出了你那么一截,又世出名门。”凤槿萱说话开始有点卡顿,因为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眸里的嘲讽和戏谑。

“你说说,你一个没有出身没有家族,甚至连长相和性格修养都欠佳的女子,我为什么辛辛苦苦打一场架为了你,嗯?我是有多饥渴?”一边说着,一边双手舒展攀上了白如卿的脖颈。

“你……”衣不蔽体瑟瑟发抖的女子哭道,“你是断袖?”

凤槿萱懒怠地欣赏了一下她最后的表情,然后转过头,继续是那种要懒死在骨子里的腔调对白如卿说道:“我们走吧?”

“嗯,谢馥春再不去就要关门了,扬州炒饭也很美味,蓝表哥说城门巷的那一家最正宗,我带你去看看。”

凤槿萱头也不回和着白如卿一起走了。

“相公,我这个恶霸做的如何?像不像随时随地能抢个相公回家去的女土匪女流氓。”

“不许这么说你自己。”白如卿轻笑,“你一个侯门小姐这么说,自小的教养都放哪里去了?”

“我爷爷是马匹上闯出来的名头,和那些诗书传家的人家不一样的。”凤槿萱勉强解释。

“嗯,你爷爷肯定不这么看。”

凤槿萱走了一段路,买了一串糖葫芦,又买了一折纸风车,糖葫芦她自己吃一个,就赏给白如卿一个。又买了许多小吃。

一路到了炒饭那儿的时候,端着米碗忽然有点吃不下去了。

她不大喜欢吃米,炒饭是个例外,因为记得谁和她说过,吃炒米的感觉就好像是挖宝。

脸上浮起了点笑。

白如卿持着筷子,轻声唤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

又出神了么?

哎,不过太子他们还真是很让人担心呢。

吃过了饭,下午便回到了蓝府辞别。

因为到扬州已经很近了,所以就干脆雇了一辆马车,车夫信誓旦旦的保证,晚上天黑前肯定能够到。

吃饱了有点困,就躺在马车里睡觉,正睡得憨甜,忽然听到了一阵阵的骚动。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白如卿正靠着枕垫睡着,凤槿萱将他手中还拿着的杯子摘了下来,静悄悄的不说话。

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

凤槿萱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忽然看到了瓷杯上那只狐狸。

真的是……好熟悉的狐狸脸符文呢。

以前在是非阁经常看到这个符文。

凤槿萱眼眸微微一深,握着瓷杯的手也紧了一点。

是非阁?

再抬起头,就看到车夫掀开了帘子,身后是一群黑衣的男女。

凤槿萱宛然一笑:“你们……可好?”

……

古老的京澜是十分擅的。

凤槿萱看着朱门琉璃瓦,一时间有点恍惚,后来才反应了过来,这里应该是小陛下的行宫。

白如卿被下了药,还在床榻上睡着,周围人生寂静,却到处都隐匿着高手。

当初为了救他们,她可是牺牲了不少呢。

不知道凛和凌怎么样了?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还有所畏惧。

双胞胎的默契和配合将所有的死角都攻守得当,很难对付呢。

早知道就不听他的话逗留杭州,直接一艘船坐下去就好了。

现在可好,他如果不是自己守着,会不会被一杯茶酒撂倒?

不过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姐姐,别来无恙?”

凤槿萱足足怔了一会儿:“夜明?”

他变化并不大。

“既然都到了京里,为何也不来府里瞧瞧我,瞧瞧你的二姐姐和二姐夫过得如何了?”

“二娘子她是真心欢喜你,我很为你们高兴……”凤槿萱扯出一个笑容,“愿你们琴瑟和睦。”

“这里是皇帝的行宫。”

“我不瞎。”凤槿萱淡淡道,“我只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想法子把这宫门打开了的。”

“很简单……那太监,是我们慕家和梁家的人。”

梁家?

“梁又庭他举兵造反你可知晓。”凤槿萱抬眸,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我自然知晓,我更佩服他,竟然想到了扶持一个假皇帝造反,我想的更为直接,就是操纵当今的圣上。”

他拿出了一把匕首:“杀了他,我就还认你这个姐姐。”

凤槿萱定定看着那把匕首:“杀了谁?”

“你旁边的那个男人,还用问么?不要告诉我你是真心喜欢上他了?”

凤槿萱缓缓接过匕首:“看来我是真的要做黑寡妇了?前脚刚害死了英亲王,后脚就要谋杀亲夫……”

唇角噙了冷笑,抬眸:“可是,留着白如卿还有用处。”

“对于白如卿的用处我相信已经不大,我要白家和凤家倒下去。梁又庭很快就会带兵进宫过来,我们要做好接应的准备,你……槿萱,你有白如卿的上任金印。”

“拿到了金印……我们就拿到了扬州城,不费一兵一卒。”

凤槿萱喃喃道,忽然一笑:“如果我能够保证扬州对梁又庭打开大门,并且我能保证白如卿活着比死了作用更大呢?”

“你拿什么保证?现在族中之人,很多人都相信你已经背叛了是非阁,只有我还在苦口婆心……你知道我为了你费了多少口舌么?”

“夜明,我知道你对我好。”凤槿萱慢慢道,“可是,背叛是非阁的真的不是我,而是宫芊沐……她投靠了所谓的千面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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