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槿萱呆呆看着眼前的女子,凉风拂过。
她觉得真的很尴尬。
为什么有来一次这样的事情。
上一次就有如霜跑去了太子殿下的房间里。
也是这样的一个披风。
也是这样的披风下没有穿任何。
凤槿萱看着他,呆愣愣的,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你冷么?”
蓝姑娘泫然欲泣:“不冷,你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么?”
凤槿萱目光悠远:“嗯,我看到你哥哥在过来,趁着他现在还没看清楚你,赶快进来。”
一声尖叫,她冲进了屋子里。
凤槿萱淡定地把披风塞到了小姑娘怀里。
然后注视着前方,淡定的摘了廊下的灯。
“你来做什么?”
蓝公子一身临风皓月,笑道:“一直没有说过,我是蓝子琪。”
“子棋兄,不早了,早点休息了……”凤槿萱笑着说道。
“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他走到凤槿萱的面前。
他的爪子在凤槿萱的手上轻轻抚摸了一把:“一起出去临风赏月,作诗如何?”
凤槿萱冷笑。
“不然……就……”他眼眸一深,笑道,“我们进去聊聊?”
凤槿萱冷笑:“如卿来了……”
白如卿正踏着月色,一步步走了过来。
凤槿萱走了过去:“如卿,这里是不是很难找。”
白如卿道:“略难。蓝兄怎么也在这里?”
凤槿萱笑了起来:“他说要与我一处作诗。说几万风也好月也好。一起吟诗作对,再好不过。”
白如卿道:“可是时候不早了,该睡了。你瞧瞧你,总是不早早睡觉,都有黑眼圈了。”
“我有黑眼圈,你心疼?”凤槿萱旁若无人的说笑。
顺道还走了过去,轻佻地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脸。
蓝公子讪讪一笑,凤公子?凤家的公子……
呵呵……
果然和传闻一般轻佻可人。
凤槿萱双臂攀着白如卿的脖颈,对蓝子棋说道:“还有什么事儿么?要和我一起作诗么?”
蓝子棋摇头,看着这一对弱受强攻,低声道:“没有事情了。”
“相公……你真体贴,知道人家没有你睡不着。”
蓝子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地回去的。
凤槿萱低声道:“我们那里有个词儿很贴切,叫做虐单身狗。”
白如卿笑喷:“虐单身狗?!”
凤槿萱点点头,“还有一只单身狗,你要进去和我一起把她虐出来么?”
凤槿萱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裹着披风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地从屋子里钻了出来。
外边的一举一动,她都听到了。
我爱的男人有爱的男人,小姑娘的心灵受到了极为大的震撼。
凤槿萱隔得很远都感觉到了那种生无可恋的气息。
凤槿萱把白如卿带入了房间,把亮在屋子前的明灯摘了下来。
“这里的院子一重一叠真的很不好走。”
“可是你还是找来了。”
“因为你给我留了一盏灯。”白如卿笑,“槿萱这些话若是让让人听到,不知道该如何难受。”
“虐单身狗么?”
“嗯,”白如卿低头,将凤槿萱的腰肢轻轻拢住,“虐单身狗,那你喜欢写诗么?刚才的蓝子棋不是要和你一起写诗么?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写诗。”
凤槿萱失笑:“谁喜欢,我喜欢你。”
白如卿说这些话到底不是如何驾轻就熟,只觉得耳根滚烫,“嗯。”
一夜缱绻fēng_liú。
凤槿萱其实心里还是挺着急的,她想要一个孩子了。
她不能总是过在少女不知事一般的日子里,如今的她早已经嫁做人妇,安安稳稳地在宅子里呆着,是该有个孩子的时候了。
相夫教子,恋爱不是永远。
不管有战争,还是其他灾祸,她都应该有个孩子,并且养育自己的孩子。
凤槿萱轻叹了一声。
第二日轻嗔凤槿萱就被白如卿带着去杭州闲逛,置办东西。
杭州商业发达,许多京城时兴的玩物都是在这里火热过了才传入京里去的。
凤槿萱看着熙熙攘攘的街头,有许多小吃摊子,玩物、不值钱的钗环,小木头笼子,竹编的筐子。
甚至还有玩杂耍的,比武招亲的,富家千金抛绣球的。
凤槿萱拽了拽大惊小怪想要上前去凑个热闹的:“你别去,这种比武招亲的闺女很可能已经嫁过了,为了骗喝彩专门设立的。而且你看看那妹子,当初你做京中第一贵公子的时候,这种色质的妹子不少啊。想要的话,我回头给你寻摸几个好人家的女儿,别管嫡出庶出,只要报了你的名号,妥妥当当的回了屋子把自个儿的大红嫁衣剪了收拾一身粉裙子等你的小轿子。还有那什么富家千金扔绣球,你看那千金一身富态,显然是身怀六甲了,这绣球也是给人家情郎预备好了的,你凑什么热闹。”
白如卿看着凤槿萱一脸淡静的说着,一笑:“槿萱,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怎么知晓这么多典故?”
凤槿萱一笑:“江湖人心险恶,我虽然没走过多少江湖,奈何我话本子看得多……”
正说着,一个绣球正正经经地砸到了她的脑袋上,她看着天外来球,拽着自个儿相公往旁边闪了一闪。
一身风轻云淡的看着那绣球在尘埃中滚了几滚,然后一群如狼似狗的男人扑了上去,抢夺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