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别吓唬我好吗?”贝司沁撅着小嘴,赶紧反驳道,“我好不容易喜欢这么一个人,被你吓跑了,我可要怪你一辈子的!”
“好好好,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别生气了!”贝司琪见对方生气,赶紧赔礼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会好好的帮你照顾他的!”
照顾两个字咬得咬得特别重。
就在两姐妹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李叔敲了敲房门,听见里面的人回应才将门缓慢地打开。
“老爷,大小姐和三小姐来了。”李叔站在门口对着屋里的贝一鸣道。
“爷爷!”贝司沁看见贝齐山快速地跑过去,抱着对方的脖子撒娇道,“人家都睡着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们说吗?”
“是找你们有点事!”贝齐山拍拍贝司沁的小手,对着门外的几人喊道,“都别站着了,过来坐!”
贝司沁上前拉着方俊霖坐在贝齐山的身边坐下,一副乖巧的模样,贝司琪一个人坐的沙发的一边,拘谨地看着书桌上看着文件的贝一鸣,双眸中显得有些紧张。
影皱皱眉,伸手捏捏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自己自然地站在她的身后,做一个保镖应该做的事情。
其他人自觉地馐睾颍李叔将房门轻柔地关上并且站在一旁,害怕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直接可以开门让这些保镖进来。
“什么事啊?”贝司沁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众人,轻笑道,“人家就快要结婚了,别这样好不好,我有点害怕!”
贝齐山拍拍贝司沁的手背,没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已经将家主的位置给了贝一鸣,他相信对方能够办好这件事的。
“爸?”贝司沁见贝齐山不开口,只好看着一脸严肃的贝一鸣问道,“到底……”
贝一鸣缓慢地抬起头,犀利的眼神横扫过去,顿时吓得贝司沁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
父亲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二哥死了之后,他的脾气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而且常常一个人锁在书房里静静地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虽然这件事不能怪大姐,但是这件事的确在贝家引起了不少的连锁反应。
“司琪从c市带回来了一份文件,我和你们爷爷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发现有人偷听。”贝一鸣缓缓叙述着,但是他强大的气息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呼吸,“贝家是什么情况,你们两姐妹是很清楚的,贝家的佣人都知道要远离舒苒一百米以外,进出的只有李管家一人,偏偏你们带人回来这天发生了这件事情!我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否者他们两个谁也别想或者离开贝家!”
贝司琪和贝司沁两人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父亲说的那两个人,她们心知肚明。
贝一鸣锐利的眼神移动到影和方俊霖的身上,他倒要看看是谁的胆子那么大敢在贝家做手脚。
方俊霖被对方这样赤果果地盯着,如全身针在扎着他,坐立不安,再加上和贝司沁的关系是假的,做贼心虚,全身紧张僵硬,紧紧地捏着拳头,额头上也缓慢地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不敢抬头看着对方。
影跟没事人一样和往常站在贝司琪的身后,这样的压迫感和舒苒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说白了,气场上,他就少了舒苒一截,更何况他是龙族人,对于人类的威胁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贝一鸣没有开口,一直在两人身上打着转,书房里本来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贝齐山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更让人心里发憷,完全摸不透这两人在想些什么!
贝一鸣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为了保护两大宝物成为合格的继承者是极其苦辣的训练,他一眼就看出来方俊霖做贼心虚,但是看着他这个样子并不是偷听者表现出来的。
那个人能够毫无声息的潜入贝家,又能不做声色地逃离现场不被抓住,可见身手和胆量都是一等一的,这个男人以前的行径来看,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现在只不过是害怕自己的眼神而做出的心虚表现,真是没用的废物,如果沁儿真的嫁给了这个没用的家伙,贝家恐怕也要完了!所以这件婚事,他是不会同意的。
让他觉得惊愕的要属贝司琪的保镖了,这个男人之前见过一面,太过俊美的外表下透着阴冷的气息,是一个杀手的好苗子,他当时将他安排在贝司琪的身边是有特别用意的。
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胆色过人,在他这样的审视下都么有半天的心虚或者是害怕,和当初见到他时一样,冰冷地如同一个杀人机器,不问理由,直接执行自己交代的任务。
“爸,俊霖一直跟在我房间里,怎么可能出来偷听啊!”贝司沁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赶紧开口解释道,“会不会是外面的人潜入进来的啊?”
“你以为贝家是一般的富商别墅豪宅?”贝一鸣皱着眉,低声吼道,“晚上所有机关都开启,而且机关都是随时任意更换的,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今晚的机关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从小就告诫你们晚上不要出房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外人能那么容易进入贝家大门?!”
“对方能够轻易地堤我们说话,只能是熟人所为。”贝齐山冷不丁冒出一句。
“爷爷,你也说了是熟人,影从父亲分发给我开始就一直在外面,今天刚回来就让他在房间里待着等我,她不知道书房在什么地方,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就发现了?”贝司琪赶紧出声说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