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夏子能说完拉开夏雨荷径直的走去。
“死了?”夏雨荷呆呆的站在那里,还没谋面的父亲竟然已经撒手而去。
“最好烂在肚子里,”闭月站在门外的十丈处,夏子能走到近前不由的提醒了一句。
“嗯,”闭月点点头就朝屋内走去。
“死了,怎么就死了,”夏雨荷蹲在地上自言自语的说着。
“小姐,坐到椅子上,”闭月搀扶着她家小姐。
“闭月,我的亲生父亲会是谁?哥哥为何不告诉我?”不打算跟她说明白,为何要说出来呢?
“小姐,休息吧?”这个问题闭月也没办法告诉她。
“休息,”夏雨荷跌跌撞撞的朝穿床前走去。
闭月帮她家小姐盖上被子,然后看着她闭上眼,这才悄悄离开。
其实夏雨荷并没睡着,她是怕闭月担心这才装着熟睡,待不闭月走后,她眼睛睁的大大的躺在床上,这夜她失眠了,为真正的父亲失眠。
“靖王爷怎么会出现?”大夫人知道那些人都被褚潇打死的消息,她是坐立不安,万一被靖王爷发现是她在暗算他的王妃,他还不把她活吃了。
“靖王爷不会一直在身边保护把?”容嬷嬷若有所思的说着,靖王爷为了四小姐能扮成叫花子,跟在一旁保护也不是没可能的。
“王爷要是跟着,就是派再多的人也是没有用,”他的武功搞高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
“夫人还是从长计议吧?”容嬷嬷在一旁给着建议,除掉夏雨荷也不急于这一时,在府里有的是机会。
“嗯,”不从长计议还能什么样,她找的那些人没一个是褚潇的对手。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郦妃一脸愤恨的看着那人,二十人就回来他一人,并且还是人家有意放回来的,这样的失败她郦妃还是第一次。
“是,是,”那人不停的点头,技不如人事情办砸了,只有唉主子的骂了。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郦妃阴寒着眸子看着那人,只要让她知道那人的身份,非宰了他们不可。
“不,不知道,”那人哆哆嗦嗦的微微摇头。
“不知道,”郦妃狠狠的的给那人身上来一脚,人都被打死了,竟然都不知道是谁,真不知养他们这些蠢货还有什么用。
“滚,给本妃查清楚再见本妃,”郦妃一脸的愤恨,那二人她必须知道是谁,不然她寝食难安。
“是,”那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郦妃愤恨的眼神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
“四小姐确不简单,”孙嬷嬷阴沉着脸走上前,身边有那样的高手保护着,想除去她谈何容易。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次行动可是绝对的保密,就连她的皇儿褚煜都告诉,她又是怎么知道她要暗算她呢?这其中一定又蹊跷。
“我们宫里不会有他的眼线吧?”孙嬷嬷想当然的朝那方面去想。
“不会,绝对不会,”她们之间又没有关系,怎么会把眼线安插在她的宫里。
“莫非是靖王爷?”孙嬷嬷双眸微眯,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靖王爷?”郦妃猛的一怔,他的眼线可是遍布朝野,她的宫里保不齐也有他的眼线。
“娘娘把那些毒虫除掉,”孙嬷嬷阴寒着眸子狠狠的道。
“不用,以后做事情小心点,眼睛放亮点,”如果把那些毒虫处理掉,势必引起褚潇的怀疑,与其那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是,娘娘,”以后她对宫里有所的奴才都会看仔细了。
褚潇,夏雨荷,早晚一天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郦妃紧紧的握着拳头。
“雨荷怎么还没起?”早膳时没看到夏雨荷,夏子能关心的问。
“雨荷喜欢睡懒觉,就让她多睡会吧,”老夫人可是已经摸清她这个孙女的生活习惯,有时一忙能忙一晚上,睡也能睡到中午。
“大少爷,小姐病了,”闭月匆匆的跑来禀报。
“病了?”他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自己还是神医呢?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发了高烧,头很烫,”闭月担心的说着。
“不会是伤口引起的吧?”老夫人说着就站起身。
“子能看看去,”夏子能说着就朝雨荷的房间走去。
“我们也看看去,”老夫人朝一旁的桂嬷嬷挥挥手。
“嗯。”
“真的很烫,”夏子能的手朝夏雨荷的额头上探去,果真是高烧。
“快去唤许大夫,”夏子能慌忙吩咐人去请大夫。
“是,”那人飞快的奔去。
“不舒服,还不早点说,”夏子能埋怨的眼神看着夏雨荷,自己是神医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雨荷,雨荷,”老夫人喊着进来了。
“祖母坐下,雨荷是高烧,估计一时也退不了。”夏子能的脸上带着着急之色。
“怎么就突然发高烧了呢?”老夫人坐在床前看着夏雨荷烧的发红的脸,心里是着急万分。
夏雨荷现在眼睛微眯,至于他们说什么话,估计也听不明白,自然也不用回答了。
“许大夫快看看,”夏子能直接把大夫迎到门外,他一直疼着护着的妹妹可不呢个出事,不然他无法向他已去世的姨娘交代。
“嗯,”许大夫放下药箱朝床前走去。
“雨荷没大事吧?”见许大夫把脉半天都不开口,夏子能在一旁倒着急了,他的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