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陈庸把那个怪异的圈圈戴上自己头上的时候,电话却在那“铃铃”的响了起来,陈庸只得把刚刚戴上的圈圈又摘了下来,拿起了电话:“喂,我是陈庸,你是哪位. 。”
“陈董,我是刘思泉,我们这有工作人员在下面被当地的人打了,受伤有点严重,你看这件怎么办啊,应该怎么处理啊。”
“哦,那个员工是在哪里被打的,有没有报警啊。”
“那个工作人员是在广西的一个县城被人打的,他也是广西方面的负责人,这次是接到下面的打来电话,说当地有人被车撞了,撞人的司机却逃逸了,家中东拼西凑的才借到了第一阶段的手术费,但是第二阶段的手续费却没有着落了,还是旁人把我们星光基金告诉他们家的,那一家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给我们广西办事处打了个求助的电话。”
“那个办事员看到别的员工都下去核实去了,而这事又有点急,所以就亲自下去核实了,在核实回来的途中,却遭到几人的围攻,幸好有好心人送去了医院,要不然光流血就会要了他的命的,当地的工作人员已经向警方报了警了,但是找不找得凶手就不知道了,听那边的员工说,好像那边的警方知道些什么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吗,去帮人家竟然给帮进了医院还差点没了命,这真是老天都不开眼了,你说当地的工作人员说那些警察好像知道是谁打的吗,怎么还会找不着凶手呢,难道是....”
陈庸说道这里就感到这被车撞的人有问题,很可能是得罪了当地的权贵,要不然不会有这种说法。
“陈董,我也是这么觉得这里面有隐情,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看这事是怎么个处理法,出了这样的事,我认为我们总部应该派人过去,督促下警方早点把凶手找出来,至于这后面的隐情我们也管不了,退一步来说,最少也要去看下那个差点没有了命的员工吧。”
陈庸听到刘思泉如此的说,也没有去反对,只是派谁去这个问题得考虑下,这个去的人要有点份量,不然去也就是去探望下员工,其他的就做不了什么。
可是这有份量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二个,刘思泉肯定去不了的,他一走他那一大摊子的事谁去主持,而其他的干事下去,这份量又不够,毕竟现在的星光还不够强,名声也不显,算来算去的就只剩下自己了。
考虑清楚后陈庸就冲着话筒把自己的考虑和刘思泉说了下,刘思泉见到陈庸主动的揽起这件事来,也非常的高兴,知道这个神秘的老板出马,事情可能会很快的解决的,在电话当中把那边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陈庸,就挂断了电话。
陈庸听着手中电话传来的嘟嘟忙音,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挂了电话,把想要刘思泉帮定机票的话给吞了回去,既然那边靠不着了,陈庸只得给谢鸿博去了个电话,要他给定一张明天去广西的机票。
谢鸿博听到是要订票的事,也在那边苦笑了起来,这是啥子事啊,本来是秘书的事,现在却要我这经理去办了,本来自己有秘书也可以要秘书去办了,可是自己却一直没有找到合意的秘书,是不是降低下挑选的标准呢,先找一个来凑合下呢。
谢鸿博坐在那想了想后,然后就摇了摇头,自己所在的这家公司有太多的秘密了,这请的秘书可能就是终身制的了,还是别草率了,到时用的不舒心,就是在那自寻烦恼了,把自己的那点心思丢掉后就出了办公室,在外面抓了个壮丁,让那壮丁去苦恼去了。
陈庸把订机票的事丢给了谢鸿博后,就坐在那思考着这次过去后应该怎么来行事了,是先去找下当地的政fu部‘门’呢,还是先‘私’下的调查下事情的真相呢,想来想去的考虑了一番后,还是觉得二头并进要省点时间,县城里解决不了就捅到市里去,想通这事后,陈庸才再次的安下心来去录资料了。
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一个苦着脸的小年青员工敲响了陈庸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让进去的回应后,才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走到办公桌前才开口道:“陈董,这是你要的机票。”
陈庸看着眼前这个苦着脸的年青员工,不由的感到好笑,就是给自己送个机票用的着苦着个脸吗:“你怎么苦着个脸啊,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别在那再苦着脸了,苦着苦着苦习惯了,以后找媳‘妇’都成问题。”
那个年青员工听到这小陈董在那取笑起了自己,本来那苦着的脸也牵扯出了一丝笑意来了,本来还有点紧张的心情也稍稍的放松了,心情一放松就在那倒起苦水来了。
“陈董你怎么可能吃了我呢,这不是从上午到现在才给你‘弄’到了张头等的票吗,你说为了这票我可是伤透了脑筋了,你说我能不苦着个脸吗。”
“哦,这票是你给我去买的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来给我送下票的呢,辛苦你了啊,让你跑了整一天的时间了,谢经理那也太不像话了,这事怎么能让你这么个不熟悉这事的去呢,怎么不派个熟悉的人去呢。”
那员工看到陈庸说自己辛苦了又在那说自己的上级的不是了,本来那一点点的喜意也没了,只得低下头在那默不作声了,这个话茬还是不接为好,在得到陈庸的示意后才狼狈的退出了陈庸的办公室。
陈庸在开车回家的路途,看到一个电信的营业部挂着一个宣传画,上面的手机图片看起来比现在市面上的小巧得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