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庸去看过段干事后,又来到了公安局,在大‘门’口登记后来到了办公大楼,进来后就看到那些警员一个个脸现轻松,没有了先前的那一种严肃沉重,找了个警员问了下谢局长办公室怎么走后,陈庸就向着谢局办公室走去。。 。
来到谢局办公室外面,站在‘门’外凝神听了下里面没有别的人,才敲了敲‘门’稍等了下推开了‘门’进去,谢局看到是陈庸来了,连忙从办公桌后起身,向着陈庸迎了过来,把陈庸迎到会客区坐下后才开口对着陈庸道起谢来了。
“陈理事,昨天的事真是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抓住那二个人呢,你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陈庸看到谢局一上来就是道谢,就知道那二人自己没有抓错,而且可能已经审讯出来了后面指使的人了。
“谢局,你也别说这些感谢的话了,我也是为了我的员工,只有你们早日找到那幕后的人,那些打伤我员工的人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也好向我的员工‘交’待,所以你也别在这感谢什么的,我也是存着‘私’心的。”
谢局听到陈庸在那谦虚着也没有再说什么感谢的话了,就问起了陈庸今天的来意。
“陈理事,好吧不说这些了,你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是为了那几个打伤你员工的人,那还要等二天,今天我们会和那二个少数民族的话事长辈,一起商谈这件事的后续处理,你的这件事我们会特别提出来的,你放心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好,谢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那个幕后人现在抓住了没,我很好奇这个幕后人为什么会要挑起二个民族的战斗呢,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那只能是算是丧心病狂了。”
“陈理事,那个幕后人已经抓捕在案了,经过干警们的连夜审讯,在今天凌晨已经招供了,这还是一个有点久远的案子了,已经有好几十年了,估计比你的年纪还要久远点,还是七十年代初期的事情,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一点的线索,那个时候怎么还有什么档案呢。”
“哦,是那个动‘荡’年代的遗留事件啊,那又怎么到现在才来报复呢,要报复也要找当时的人啊,不应该报复到整个民族身上去啊。”
“这个事情说来就有点长了,当时的情况你也大概地知道,就是有什么事你有冤也无处可伸,什么也只能靠自己,那时候这个幕后人也才几岁大,刚刚开始懂事,想报复也报复不了啊,而且那案子确实是有点惨,特别是对一个孩子来说,更加的悲惨。”
谢局端起面前的水杯润了润喉接着说道:“当时候这幕后人是住在寨子的边沿地带,可是在一个晚上的时候,从外面闯进二个大汉来,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家中男人上去阻止却全被打倒在地,没翻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把目光转向了幕后人的母亲。”
“虽然家中的男人撑着伤痛再次的反抗,可是还是再次的被打倒在地,当时的小家伙也上前去制止,只是那小身子连身都近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当着自己家人的面被二人**,最后活生生的流血惨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过后家人因为这件事一个个的相续鞭离开,从此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的支离破碎了。”
“亲人一个个的鞭离世后,小孩在一些比较亲的族人的照顾下慢慢的长大,想再报复时却已经找不着人了,那二个**他母亲的人也死在那动‘荡’的年代了,报仇无望的小孩从此就离开了自己的部落,独自在外闯‘荡’了。”
谢局停下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本来这段仇恨到了这里已经结束了,可是世事多变啊,谁也没有想到会发展到现在的情况来,这个小孩经过多年的闯‘荡’也积累了一些家财,也到了娶亲生子的时候了,可是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却无法人道,每每这个时候,就会回想起自己母亲的惨叫来,还有那一个个死不冥目的亲人来。”
“经过多方求医也未果,都是说这是‘药’石无效是心理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却是无解的,小孩自己也是很想忘却这一段记忆,可是这可能吗,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子每每在无人的时候独自流泪,这小孩那久藏在心的仇恨也开始扭曲了,开始仇恨起那二人所在的所有族人来了。”
“这小孩就变卖了所有的家财,给那个‘女’子留下一笔钱和一张离婚协议书,就回到了这个伤心地,雇佣了二个外地的‘混’‘混’开始有计划的挑起二族的关系来了,平时就是这个幕后人来探察情况,选定目标就由这二个外地‘混’‘混’,穿着那二个民族的服饰来进行挑拨离间。”
“这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不再说了,这事情真的是听着就让人感伤,不过再感伤也还是做错了,当时在那审讯的二个干警都是边记录边抺泪的,当时候我看到这份审讯记录时,也是双眼发涩。”
谢局说完这些后又端起水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脸上再也看不到那抓住了幕后人的喜悦了。
陈庸听着这个幕后人的悲惨遭遇,也是听得双眼发涩,不过心中的感想也是和谢局一样,这人的事是很感伤,但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其遭遇悲惨就放任不管。
不过量刑的尺度问题可以适当的从轻:“谢局,那这个幕后人以后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