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说到这里多半触及痛处,不由得眉头一皱,想想三十几岁年纪,难免曾经为情所困,或许同样有过类似的遭遇。
“荒谬,一切都是你的假设,根本没有任何事实依据。”胖县令白了书生一眼,对方才那番话明显不满。
林风笑道:“大人应该清楚,断案就是大胆假设,细心查证,如果连假设的本事都不具备,如何断案?在下以为,这位书生所言颇有道理,这正是容易被人忽略的一方面,同样是整个案子里面一直出现而被忽略的那个人。”
“船夫!”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一个是林风,一个是书生,不可否认,这个看似倔强的书生,不想还是断案的好手,林风转身对着书生点头,不仅是林风,朱允炆、齐泰等人也是如此。
“船夫?怎么弄出来一个船夫?”县令伸手从一旁师爷手中抢过状纸,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提过船夫这个人。
“大人应该记得,陆已每次都是乘船过河,而且做的都是同一条船,既然有船,当然有船夫,如此可以大胆假设,那个女子其实在岸边看的人根本不是陌生的陆已,而是早已有了好感的船夫。”
“不可能,陆已家境颇好,又有才学,若是女子,自然是选此人,如何会看中一个没有钱,没有地位的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