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什么人救了,也许是命大逃出来了,不过这杨老镖头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我几年前曾经见过,那时整个人精神得很,而且因为炼骨境巅峰的修为,保养得当,须发都是黑色的,如今再一看,如不是他自己说,我还真看不出来,这人是杨老镖头啊。”
“那是,家破人亡,如此大的打击,人没废了就很不错了。”
杨云飞不管台下的那些人的议论,他今日能不能报仇,主要还是看坐在亭子里的十大派掌门,而不是下边那些年轻武者,所以他调整一下心情,不去看流云门那些人,免得让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老朽原本接手祖上的基业,不求光耀门楣,但求家人和睦,平平安安,小心的经营着扬威镖局,平日里对人也是和和气气,少有积怨,可是就在去年,先是老朽的小儿子杨少宇押镖外出,结果半路随行镖师俱都被杀,货物被劫,老朽的儿子更是从此杳无音讯,为了查找少宇的下落,老朽散尽家财,用尽一切办法,结果却毫无音讯,老朽不死心,亲自带人沿着少宇押镖的路线查过去,终于查出一些线索,只是就在当天夜里,突然有一队的黑衣蒙面人骤然袭击了老朽以及跟随老朽的那些老兄弟。”
“整整跟了老朽十几年的老兄弟,为了让老朽逃脱,全部被那帮黑衣蒙面人杀了一个精光,老朽自知不是那些人对手,便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想要向流云门的各位高手求救。”说到这里,杨飞云仰头看着那边的流云门高手,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恨意,然而却被张仲深厚的太上大长老一个眼神刺过来,瞬间让他吓出了一声冷汗,双目刺痛,若不是在他身边的姚庄主立马起身为他用内力去除了流云门太上大长老隔空射来的一缕真气,恐怕,杨云飞不死也的重伤了。
“流云门堂堂名门正派就是如此做事的吗?人家只是看一眼,你们就要杀人灭口吗?”姚庄主将一粒丹药给杨云飞服下,让他调息一下,然后起身看向流云门的人说道。
流云门的太上大长老神色不变,眼皮都不台的说道“无名小卒,竟敢恶意冲撞我流云门掌门,便是杀了那也活该。”
姚庄主一听此话,冷笑一声道“你们流云门还没坐上云州第一大派的位子就这么大的威势,若是真的坐上了,岂不是得让这云州百姓天天跪着给你们叩头吗!”
流云门太上大长老依旧不急不缓的说道“这是我云州的事情,与你药王山庄的人无关。”
“你---”姚庄主听了,刚要说什么,一边缓过来的杨云飞道“姚庄主,请让老朽把故事讲完吧。”
姚庄主这才想起今日的主角可不是自己,哼了一声,对流云门的那些人说道“你们若不是做贼心虚,那就别再下什么暗手,否则,若是杨云飞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流云门便是自认了那庄肮脏事情。”
姚庄主说完便让开位置,请杨云飞继续说。那边的流云门众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里紧紧盯着那边,似乎要看出花了似的。
“说来也巧,当时老朽就要被身后的那帮黑衣人追上,却遇到了流云门的一位长老带着弟子下山,于是老朽得救了。老朽当时对流云门是感激不尽,为了尽快救出儿子,便将查到的线索都告诉了流云门,然后想着跟流云门的高手一起去就出我的孩子。”
说到这里杨云飞情绪有些激动,然后深呼吸几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可是,就在那些流云门高手到来之前,又有流云门弟子来传信,让我带着家眷一起搬到青云府去,说是为了安全,老朽没有多想,还挺感激,便早早收拾了家当,和家人一起赶往青云府,哪知道,当天夜里,就在我们下榻的一家客栈里,突然又无数的黑衣人冲进来,他们见人就杀,不论男女老幼,大人小孩,就在老朽也要命丧黄泉之时,流云门的高手终于到了,哈哈哈---他们终于感到了,就在只剩下老朽一人的时候,整个客栈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他们赶到了!”
“我原以为这黑衣些人就是当初第一次追杀我的那些黑衣人,所以我虽然很痛苦,却也对救了我的流云门弟子很感激,想要让他们帮我报仇,他们说那些黑衣人是邪道大派灵欲宫弟子,所以想要报仇,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做到的,要从长计议,于是,我信了,因为我也知道,灵欲宫有多难对付。”
“呵呵---若是一直如此,想来也不错,可是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某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些人在谈论什么杨姓血脉,说什么我的杨飞云的血果然没错。我当时没听懂,而且身上有伤在身,便也没有在意。”
“可是接下来,又一次晚上,又来了一帮黑衣人,他们冲进来直奔我而来,举刀就杀,而流云门的人自然是拼命阻挡,甚至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您愿他们自己受伤,我当时真是对那些流云门弟子感激不已,恨不得下辈子结草衔环以报他们的恩德。”
“然而,当时流云门弟子不多,被那些黑衣人很快就杀光了,最后他们就要对我下杀手的时候,突然又有流云门高手赶到,这次来的是流云门高手修为不俗,那些黑衣人一时不会拿不下,可是流云门高手独自一人也没法带我逃走,反倒是一时间一场,被那些黑衣人用车轮战弄得疲累不堪,终于一个黑衣人趁着流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