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忍心的,在这待了十六年要是还是进不来,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让我怎么好把她带出去见人。”
扶云倒是对九歌的本事放心,毕竟在天庭上虽然她平时存在感很低,但是他测过她的修为,甚至还要比百洛的修为要高。再说这十六年里他虽然不经常在这里,但是仍旧能够了解这里的情况,九歌比她三位师兄的功力都要高,也更能吃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世的原因。
九歌的上一世他没参与过,但是在这一世的时候推测出来他们回来,这才能够准确的把九歌他们几个救下,带来桃花渊。
“哦。”
既然扶云都这样说了,那罄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又不是他的徒弟,还是坐下来好好想想等会见了他们怎么介绍自己吧,是栖凤国的国师栖凤?还是扶云的对象,九歌的‘师母’?
啊呸,想什么呢,还是等扶云自己介绍吧。
扶云感觉罄竹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带有不一般的深邃,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不成刚才吃饭把脸弄脏了?
他们等了好久,等得罄竹都要没耐心的时候,外边的打斗的声音消失了,罄竹和扶云对视一眼,走到二楼的扶栏出,在此处正好可以看到外边的一切,他们看到赫连承尘背着尚温然,九歌在一旁扶着,三人明显都负伤。
面对罄竹的斜视,扶云一阵无语,他是了解九歌的实力,也相信九歌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就算是多在里边呆一会,出来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哪里知道他忘了九歌身边还有两个‘累赘’,他们两个可是一次都没来过,帮不上忙就不说了,不给九歌添乱就不错了。
九歌他们几个确实是都受伤了,尚温然伤的最重,吸入太多的用来迷惑的粉末,自己打自己人,赫连承尘一个不防备被他打伤了,也幸好赫连承尘的功力要比尚温然高,所以这才没有多大碍,就是九歌为了掩护他们撤退的时候胳膊被划伤,虽然没大碍,但是流的血太多,赫连承尘死活都不让在前进了,他们只好退了出来。
在这座山附近都没有什么村落,但好过这里离着京城并不是很远,又正好是千落跟他们一起来的,四人快马加鞭,天还没大黑之前回到了尚府。
他们在昨晚走的,想着正好可以趁着天明上了山,哪知道天亮到的,天黑又回来了,还是负伤归来,大晚上的的又是一阵折腾,等折腾完了,也已经到半夜了。
“你师父这也太狠了吧,自己的徒弟都这样对待。”
赫连承尘受了尚温然一掌,尽管是从表面上看起来没多大碍,可是赫连承尘想吼一句,他受得是内伤,内伤懂吧!
“我们几个只偷偷的下过几次山,每次都还是有人在一旁帮助着,到了山脚就不能在往前走一步了,要不我们自己回去,要不他们就逮我们回去,知道这些机关的厉害,但也只是简单的尝试而已,哪里知道这般厉害。”
九歌也没想到师父设置的这些机关这般厉害,如果她自己的话她兴许还会通过的快一些,可是有赫连承尘和尚温然在,她不得不顾忌着些,这一顾忌,他们三个直接全都受伤了。
“这些机关好像是跟道法相关。”
“不清楚。”九歌摇头,她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师父会设结界,还把口诀教给了我们几个,说是防止有人偷听的。”
当年师父在桌子上就留了这么一张纸条给他们,说是以后能用得上,他们还以为是多简单的事,真的照着上边练的时候,可真没那么简单了,他们足足练了将近快要一年,这才成功。
“那就是了,是不是这个口诀。”赫连承尘说了一句,果然见九歌点头,“这是一种基本的法术,在天庭随便一个小仙就会的,就是没有法术的人多加练习也是能够学会的。如此看来,你师父他是无量上尊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恩。”九歌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思量了好久才开口,“但是我的人说罄竹进了桃花渊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派两个人进去,不知道是触及了机关还是被守山人给解决了,但是还是有声响的。”
“由此可见,罄竹果然是和师父有关系。还有那张纸条上的字,是写的罄竹死去的爱人,还是指的是谁。”
纸条。九歌猛地想起来自己刚来京城的时候师父给了她一封信,让她交给尚清城,尚清城看了那封信之后很是震惊,说了一句‘他(她)还活着’,她再问尚清城就不愿意说了,她不经意的一瞥,瞥见那封信上写着安好两字,那也就是说,尚清城认识师父,听那句话的意思,他以为师父死了,所以才会如此震惊。
他(她)还活着。死者亦能复活。这两句话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师父已经死了,包括尚清城和罄竹,而师父为了让尚清城照顾好自己,所以暴露了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秘密,罄竹亦是这样,师父所说的死者亦能复活,指的并不是罄竹喜欢的那个死去的女子,而是他自己?
九歌越想越觉得思路畅通,也想通更多的事情。就比如说尚清城对自己一直不错,就算是知道他亲生女儿是她的婢女之后也是没变,如果不是他认识师父,师父把自己托付给他的话,情况可能会不一样吧。还有罄竹,为什么罄竹看了纸条之后一直在追问这纸条是谁写的,而不会猜测是她写的。如此畅通无阻的进入桃花渊,是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