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嗯。”
提到这个话题,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谁都不愿意再去提起那件事,毕竟那件事情太过于沉闷,太过于伤感。
“不能偷偷的去。”宫御寒不放心的又嘱托了一句,他是真的担心花祭离会偷偷的跟着九歌去,然后又在这句话后边加了一句,“去的时候告诉我,我陪你一块去。”
听了这话,花祭离猛的抬头看了眼宫御寒,脸上绽放出了笑意。
“好。”
鲜艳的红裙衬着花祭离的肤色更加红润,整个人也更加的娇艳,再加上她的笑容,宫御寒一时不禁看痴,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从花祭离的手中抱出桃酥,放在自己的怀里。
“早点休息。”
“你也是,别老看书了。”
宫御寒是个书呆子,看起书来没完,从小到大花祭离睡不着觉的时候就去找他,他肯定在看书。
“好。”
宫御寒抱着桃酥远去,花祭离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只剩下嘴角的那抹知足的笑容。
……
九歌一晚睡得都挺好,就是做了个梦,让她醒来的时候带了点起床气。
梦里左宿搂着一个貌美的女子对她说他不要她了,他已经娶了妻子了,然后那个女的趴在左宿的怀里娇笑,笑着笑着九歌就醒了。
醒了以后九歌忘了自己当时自己的反应了,是上去给他们一人一巴掌,还是转身就走,还是梨花带雨的在那哭。
九歌忘了,不过九歌敢确定自己肯定没哭,她什么时候懦弱到哭的地步了。
虽然知道这只是个梦,不是真的,但是九歌还是觉得生气,在心里骂了左宿一阵,最后还说,如果真的跟梦里一样,那她就转身就走,不想污了自己的脸!
然后一大早的九歌的心情就不好,看哪里哪里都不顺眼,千葬端药给她喝都嫌弃药比平时苦,吃了好几颗蜜饯这才消除口中的药味和苦味。
九歌知道,自己这是心理作用,这样下去不信,可她就是觉得烦闷,就是想要发泄,但是不知道要发泄到哪里,所以在没事找事。
到了下午,九歌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闷了,她的“那个”来了。
这次把九歌给疼的冷汗直流,都不想做女人了,做女的这么麻烦,还得每个月来这个,生疼,跟割肉一样疼。
然后开始在心里埋怨男子,埋怨完赫连承尘埋怨尚温然,然后再埋怨左宿。
凭什么他们男的就不用受这种罪,而她们女的就要活生生的忍着,凭什么他们可以那么轻松,她们就要在这里受罪。
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好吧,又扯回了男人是不是好东西的话题上了。
九歌也就是想了一小会,就一小会儿以后就疼的什么都不想了,光想着好疼。
这是第三次这么疼,疼的九歌都想骂人。
第一次把九歌活生生的疼晕过去,第二次和第三次都差不多,虽然没疼晕过去,但是也快了,疼的九歌牙都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