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天行的话,严千煞是深信不疑的,他可不会往骁勇已经被杀这方面想,毕竟任天行只是一个连丝毫真气都没有的普通人,要是能杀了他的大徒弟骁勇,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了。然蛘吆盟选皊hu荒啦”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叫三个徒弟来帝都调查杀害快手的凶手,什么信息都没传回来,却是收了一个没有一点希望成为武者的废物徒弟,有点不合道理啊。
想及此,严千煞便用弯刀的刀背瞧了瞧任天行的头,问道:“乖徒孙,你师父哪去了”
“他跟两位师叔说去杀人,离开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任天行不假思索的道。
“哦”
严千煞稍稍有些诧异,不过并没有多想,续道,“洒家有个仇人叫任君正,你姓任,也是帝都人氏,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在说到任君正的时候,他的眼眸里明显绽放出了两道寒光。
任天行一惊,忙笑道:“师公,帝都有众多任姓的家族,我爷爷叫任我行,我们家族和任君正那个老匹夫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因为经常被任君正打压,我和我爷爷简直是恨透死他了。”心里一阵汗颜,不知道这样辱骂自己的爷爷,爷爷会不会打喷嚏。
严千煞顿时一喜,为何喜,因为任天行骂了任君正,骂得还那么解气,他对这个徒孙,又是多了一丝好感。他心里释然道:难怪骁勇会收这个傻娃子为徒,想必是要利用傻娃子在帝都的家族势力,在帝都行走起来可以方便些。
他又看了一眼任天行手里的长刀,暗暗想道:看来这傻娃子深讨骁勇的喜欢,所以骁勇才会把双刀相赠,这傻娃子确实不错,也是深讨洒家的喜欢,若是好好调教,留在洒家身边当个义孙也是不错的
“不错不错,你和你爷爷应该恨他,那老东西是个混蛋,洒家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严千煞是全然相信了任天行的话,再者说,他可不相信豪气干云、有着一身不菲修为的任君正会生出一个连真气都无法修炼的废物孙子来,若是如此,他都要为这个生死仇敌感到悲哀了。
任天行赞同的点点头,因为右肩膀传来了一阵剧痛,他便倒吸一口凉气。
“徒孙,你这伤可是那大黑熊咬的”严千煞问道。
“是的师公,那大黑熊攻击我女人,我拿着刀跟它拼命。”
任天行叹息一声,他再次把上官月说成是他的女人,心想:忽悠出了一个严千煞的徒孙身份,这严千煞应该不会再为难上官月了吧。
“你没有一点修为,却敢为了美人而跟大黑熊拼命。不错,不错,有种,你很合师公的脾胃啊”
严千煞哈哈一笑,突然闪身到任天行的身后,一掌在任天行的后背,滂湃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入任天行的体内。任天行只觉右肩的疼痛一下子得到了缓解,这才知道严千煞是在用真气为他治疗,他心里学着严千煞的口吻冷笑:不错,不错,真是个有趣的老家伙
等严千煞将手掌移开之后,任天行右肩的伤口已经停止向外流血了。
“想要痊愈,还需找些草药敷上即可,这山林里没有,等到了其它地方,师公再帮你找些来敷上。”
“谢谢师公”任天行感谢道。
严千煞大笑几声,然后将目光投放到了地上的上官月身上,笑着向上官月逼近。
上官月吓得浑身一颤,惊慌的叫道:“妖和尚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洒家吃野味,也睡漂亮姑娘,你生得如此标致,又恰好被洒家碰见,洒家怎么着也不能放过”
说话间,严千煞已经来到了上官月的近前蹲下,伸手,在上官月漂亮的脸蛋上摸了摸。这上官月哪曾被人如此羞辱过,当即眼睛便红了一圈,泛着泪花,求助的望着任天行。
那些在地上痛苦的侍卫有心想要救上官月,但他们此时想站起来都不可得,更别说出手阻止严千煞了。侍卫领队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职责,气愤难当,竟是再吐出一口鲜血来。
任天行大急,看这样子,严千煞是想在这里玷污上官月的身子。算身上毫发无损,他也没有把握打赢严千煞,更别说他现在是重伤之躯了,但他却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月受辱。
收起脸上的阴沉之,转而堆起一副干巴巴的笑容,迎了上去:“师公,她是徒孙的未婚妻,你要是想玩女人,徒孙带你去帝都,保证师公能玩得非常尽兴。”
严千煞却一把将任天行推倒在地,叱喝道:“乖徒孙,你师父那混蛋没跟你说吗,有好东西都得先给师公尝,等师公尝完了才轮到你们。这小美人长得甚是标致,师公非常喜欢,她虽说是你的未婚妻,可这头筹,
却必须得由师公来拔才行。徒孙,你可真有眼福,待会能看到你师公的驭女之术,包你大开眼界,哈哈哈”
任天行怎么也没想到阴阳宗竟会有这等变态规矩,他原本还以为严千煞会因为徒孙的关系而放过上官月,想来是他天真了。只是,眼见严千煞去撕扯上官月的衣服,任天行不管不顾,冲将过去便要阻止。
这严千煞已经是欲火焚身,察觉到任天行冲来,心中顿时是来了气,起身抬起一脚便朝任天行的胸口踢去。任天行能捕捉得到他的出脚轨迹,可他的身体因为重伤的缘故无法立即做出反应,所以竟是眼睁睁的看着严千煞的右脚踢在他的胸口上。
“嘭”
一声闷响,任天行倒飞出去三四米,重重砸在地上。严千煞这一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