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不解地说:“为什么是糨糊?有水有面,你干吗不蒸馒头?”
我一边解睡袋,一边吼道:“我还给你烙了个饼,你赶紧给我开颅,趁热拿出来吃吧!”
说着我还不解气,抄过“你妈贵姓”,向泡泡所在的位置砸了过去,接着成功地听到了“哎哟”的叫声。
我拉开我这一边的帐篷拉链,摸黑往外走。
泡泡在我身后高兴地说:“快去道歉!道可道,非常道!”
我头也没回,说:“是尿可尿,非常尿。”
我摸索着来到稍远处的一块地界,抱着旁边的一棵歪脖小树蹲下,正准备解裤带,突然听到身旁有响动!虽然只是一下,但我还是敏锐地分辨出,那是踩踏到枯枝败叶的脚步声!
“谁!”我凄厉地大叫道。
没有应答。
我的头皮一阵紧麻,尿也吓得倒了回去。
“你是坏人还是鬼啊?我,我可都怕。”我很没出息地抱着小树不撒手,抖着声线说。
还是没有应答。
我闭着眼睛喋喋不休地祈祷道:“你,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头啊,我,我也只有一个,不能给你。胸?胸倒是有俩,但是分给你一个的话,最后咱俩弄俩单峰,谁都不好看呐,是不是?
我正一个人说得起劲,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是房东!
我长吁了一口气,愤愤道:“吓死哀家了!你一个大活人,装神弄鬼的有意思吗?”
“是我先在这儿的。”他不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