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柳儿忽然跑了来,大哭的喊道:“二哥,二哥,快,快,娘晕倒了。”
众人来到杨大娘的房间,玉小白一针下去,后者当即苏醒,看了杨团儿一眼,忽然抹起眼泪。
“娘,发生什么事,你为何哭啊?”杨团儿焦急的问道。
“团儿,银票都不见了。”杨大娘说完又哭了起来。
后者闻言脑袋一片空白,急忙拉开壁画上的暗格,里面装银票的小匣子居然不翼而飞,而知道这个地方的只有他和母亲……哦,不对,还有相月,他前日告诉过她。
“相月,相月在何处?”杨团儿抓起一位侍女的衣衫,大声吼道。
后者全身颤抖着,“相月姑娘今早便不在房中,奴婢们都以为她跟您在一起。”
杨团儿像明白了什么,急忙派人出去寻找,随即颓然坐于靠椅上,双目微闭,似十分受打击。
初画见杨大娘还在哭,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大婶,只要您还住在城主府一日,便是这城主府的主子,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杨大娘闻言,目光不明的看向杨团儿,回想着,近几年团儿的变化,也许城主大人说得对,那些钱财才是团儿变成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
她渐渐收起,眼泪向团儿走去,轻轻的将他抱在怀中,用最温暖的爱滋润着他受伤的心,杨团儿忽然反手抱住杨大娘,呜咽着,唤了一声娘。
初画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心中甚是宽慰,这是她离开花城前唯一能为弟弟做的,希望他就此改过自新,希望她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团儿,军营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如果,你觉得人生还需要拼搏的话,就去那儿吧。”
初画说完对拓跋真微微一笑,“走吧,之前的话题我们还没谈完呢。”
拓跋真亦是爽朗一笑,跟随离去。
“城主大人饶命。”相月和周沐生被五花大绑扔在初画脚边,两人皆面色惨白,双目中透着恐惧。
初画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中手中的茶水,目光淡淡的看着两人。
接着玉小白将一个雕花木匣递向初画,里面装着十万两的银票,正是杨团儿遗失之物。
“城主大人,您就绕了相月吧,相月再不敢了。”两人不断磕头,直到额间鲜血一片。
见初画依旧没有说话,相月继续道:“城主大人,我跟周郎是青梅竹马,前年,家里遭了水灾,村里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和周郎活了下来,为某生计,来到花城,奈何身无分文,几乎饿死街头,于是相月自愿卖身青楼,可那样的日子并不是相月想要的,相月只想跟周郎双宿双飞,就在这个时候,相月认识了杨公子,于是生起了歪心思。”
相月说着大哭起来,接着道:“城主大人,相月也是走投无路,求大人给我二人一条活路吧!”
初画目光落到远处站在柳树下的杨团儿身上,出言道:“她是生是死,你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