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团儿瞪大了眼,瞧着手中的废铁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记得姐也会一种异术,可以令铁扭曲变形,还未待杨团儿多想。
初画指着那团废铁道:“瞧见了吗?想报仇,想杀人,也是需要本事的,团儿,相月说得很对,你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根本就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初画面色未变,平静得就跟一湾潭水似的。
杨团儿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胡说,你胡说,相月怎会如此说我,一定是你这死女人想挑拨离间。”
“杨团儿,你真是糊涂,城主府多少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何须将时间浪费到你身上。”初画顿了顿又道:“我打你,没错,那是因为你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你看看现在的你,时间都花在女人身上,再想想以前的你,告诉我,当初,你因何拜拓跋真为师?”
“我……”杨团儿顿了顿说道:“保护我姐。”
“难道你这辈子就为你姐而活吗?难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姐想看到的吗?”初画说着,忽然拉起他的手,“跟我走,今天我要让你彻底看清这个世界的残酷,看清何为人心叵测,团儿,你也该长大了。”
城主府西院中,南金光一边喝酒一边大笑着,“哈哈哈,你不是城主大人吗,这次看你如何收场,被自己的亲弟弟拿剑指着的滋味不好受吧?痛苦吧,绝望吧!”
南金光喝了一口酒又言:“想我南金光荣宠一世,最终却落得个兵败身残的下场,本以为能偷梁换柱,没想到,你却回来了,你回来做什么,为何要回来,你明明给不了左顾什么,就应该离他远远的。”
话未落音,王香梨的贴身丫鬟青梅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跑来,“杨城主,我家小姐要见您,还说今天必须见到您。”
南金光目的已经达到,她本是打算将这场好戏看完后就离开城主府的,王香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但她却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离开前,她又怎会放过她。
王香梨的房中,她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眼泪不停的掉落,见南金光出现,当即扑了上去,跪在她脚边道:“杨姐姐,你说过会帮我的,可是,可是……”
王香梨将书信递向南金光,“团哥哥,他居然休了我,杨姐姐,你帮帮我,帮帮我。”
南金光一脸嫌恶的后退一步,缓缓蹲下身,随即抬起她的下巴道:“你起来,爬在地上跟只狗似的,我不喜欢跟狗说话。”
“杨姐姐,你……”王香梨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别做出这番表情,这就是现实。”南金光自顾坐下。
“你……”王香梨双目红肿得越发厉害,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温柔的杨姐姐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南金光回道,看着王香梨崩溃的模样,说不出的痛快,也许很早以前,她的心就已经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