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早干嘛去了!”安然怒目圆瞪,倏然跃起,将另一个还算完整的斗鸡眼儿一把按在地上,紧扣住他的咽喉,向着耳根部位轻轻一点,被压住的斗鸡眼儿还没来得及求救,便整个身子一僵,倏然失去了知觉。
安然将两个道徒拉到了一起,回首将一条捆妖锁扔给了刚刚赶了过来的方秀茹,吩咐道:“方姐,把这两个家伙捆好,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
方秀茹应了一声,安然抬起脚步夺门而出。
“请问这楼上是不是有一个单独居住的小女孩儿?”阴楼的保安室内,牛角尖儿大叔正仰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做着美梦,恍惚间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他慵懒的指了指拉梯,没好气儿的道:“是,从哪里就可以上去!”
“哦!”男子的声音很阴沉,应了一声便走上了拉梯,“十楼独居的女孩儿?”牛角尖儿迷迷糊糊的自语着,片刻之后倏然惊醒,那个陌生人问的不就是方秀茹的侄女向珺吗?
牛角尖儿噌然坐起身来,抓起了防卫棍便悄然奔出了保安室,在空旷的大厅里左右看了看,连个鬼影都没有,拉梯方向也没有任何上升的动静。
“这不可能视错觉,那个家伙一定是躲起来了!”牛角尖儿警觉的四下里窥望,听到了拐角处有一些怪响动,便蹑手蹑脚的赶了过去,牛角尖儿探过头,壮着胆子向着这里窥看一番,却空无一物。
牛角尖儿的心里纳罕不已,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向楼上搜寻一下,孰料刚一回头的功夫,便听得身后传来了一个越发阴沉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
牛角尖儿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一刻,他的脖子便被人从背后紧紧扣住,牛角尖儿挣扎着,双眼翻着白眼儿,慢慢的失去了活动能力,待到彻底不动的时候,男子松开了粗壮的大手,牛角尖儿眼睛睁得大大的,面目狰狞的倒在了地上。
男子步履沉重的转身离去,一把扯开了拉梯的大门,拉梯缓缓升了上去。
与此同时,阴楼的十层,向珺正在屋子中的小几前端坐,手拿着一团小线绣着什么东西,正当她聚精会神之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向珺放下了针线,来到门边,侧耳听了一阵,正要发问,只听得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撞击声,下一刻,一只大手狠狠衔住了向珺的衣襟,“轰隆隆”一声闷响,那道房门被拆了个粉碎,一个身着紫衣道袍,面色僵化的男子显现在了向珺的面前,向珺惊魂不已,大声的呼喊起来,男子恍若未闻,麻利的将向珺扛在了肩头,踢开了残缺的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银瑰大厦外的道路上,一场堪比视觉盛宴的好戏正在上演,安然站在大厦门口,看着对面分散开来的九个家伙,面色阴沉的抓起了一旁地上的铁杆拖把,向上一攥,轻描淡写的拆了开来,将拖把上的铁杆牢牢握在手里,轻蔑看了眼前这些敌人一眼。
看到安然的身影,眼前这些道徒颇感意外,同时也有些怒不可遏,几乎没有人任何人言语,整齐划一的迈开步子冲了过去。
安然冷笑一声,面色变得异常严峻,手中铁杆一横,一手掐紧剑指犹如旋风般迎了上去,那是一场以一敌多的对战,数名道徒上蹿下跳的与安然冲突到了一起。
安然手中铁杆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在他的手中运转自如,每一棍都不落空,面对着眼前的数把短刃毫无惧色。
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些位的手段也算高超,刀光剑影在安然的眼前身边闪过,道道寒光直扑安然的命门,速度之快,常人根本无法招架,安然运足了气力,“咚!”铁棍落处,一把短刃被打掉了刀身,道徒陡然一惊,下一刻,弯曲的铁棍早已招呼到了他的头顶,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位可怜的道徒便被击翻在地。
“嗖!”一声轻快的响动划过,安然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安然浑然不觉,反手一计回马枪,将身后的一位道徒戳出了好远,跪在地上痛苦不堪,安然咬紧牙关,克服着刀刃的伤痛,手中铁杆漫卷,接连打击了三四个道徒,不多时,地上便零零散散的留下了昏厥道徒的身影。
安然仗棍而立,目光扫视了一遍,身边只剩下了三个,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看着安然,发出了冷笑,安然明白了,那刀刃上应该是有毒,而且毒性还不小。
“咚!”安然浑身颤抖,手中的铁杆也倏然落在了地上,安然的神色变得极为难看,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家伙。
“怎么不打了?小子,你的好命到头了!”冷笑的道徒恨恨的说着,手握短刃朝着安然走了过来,安然身子一沉,瘫倒在了地上,咽喉间发出咯咯的响动。
道徒来到安然身边,将手中的短刃高高举起,笔直的对准安然的心口劈砍过去。
“噗!”刀起处,时间恍如静止一般,身后的两位道徒纳罕不已,其中一位疑惑的唤了一声:“老七?”
老七没有回应,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另外两个同伴缓缓走了过去,与老七还有几步之遥,老七的身子浑然一震,随即仰倒在了地上,昏死在了地上,两个道徒送眼望去,在他身前的位置除了一件外衣,什么都没有。
两个道徒心慌了,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如此神鬼莫测,正不知所错间,身后便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可怕的声音:“怎么,二位在看什么?”
两个道徒相互使了个颜色,手中短刃握紧,运足气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