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污蔑,这都是污蔑,老夫说过,这不是老夫干的。/”程易师双肩被曲家的小人按着,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挣扎。
“无所谓,你开不开口,这都是事实。”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安好心,刻意栽赃。”
“我没那么闲,再说……你当真以为,没有人敢验证吗?”
“啪——”
姜耀月丢出了一个金元宝,圆润的金元宝在地上滚动了好几圈,成了全场的主角。
“谁去舔他的手尝尝味道,这个金元宝就是谁的。”
姜耀月的话音刚落,就引起了所有人心里一荡,那些世家小姐和少爷们心里的想的是真是豪爽啊,这种架势视金钱如粪土,心情莫名的跟着就激动了起来,反倒是旁边的曲家下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金元宝,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贪婪。
卧槽!
财帛动人心啊!
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人率先动了,动的人正是压制程易师的曲家下人,他占据的是地域问题,离的最近,动作也是最快的。
“哧溜——”
这个声音一冒出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那曲家下人舔了一下之后,吧唧吧唧的品尝道,“姜四小姐,的确是糖,百分百是糖。”
“呵!你也不怕是砒霜。”姜耀月摇了摇头,无奈的道。
“姜四姑娘说话那般信誓旦旦,小的相信您,您说的话不会出错的。”曲家下人抱了抱拳头,恭敬的道。
“少拍我马屁。”
话虽然这么说,姜耀月还是甩了甩手,那曲家下人见状,屁颠屁颠的就捡起了那金元宝。
“大家都随身带银票,你倒好随身带金元宝,你可真与众不同。”年离痕调侃的竖起大拇指,称赞的道。
“还好,我舅舅每次来都丢下好几个,嘛,我舅舅是暴发户,暴发户就是喜欢……砸银子!这个东西沉,砸的够爽。”
“……”
她说的如此有道理,竟然让他无言以对。
“程易师,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夜微染双臂抱着胸口,笑眯眯的道。
“嘎吱!”
清脆的摩擦声,只见姜耀月手里拿着数个金元宝,像玩手球一样转动。
“你可以继续狡辩,这东西我这多着呢,想必诺大个曲府,很多人会很想要。”姜耀月抬起眼帘,语气凉凉的道。
简直了,她这是在火上浇油啊!
“哼!少用钱贿赂人,这是栽赃,就是栽赃,你就算屈打成招,老夫也不会承认的。”程易师恼羞成怒的瞪着姜耀月,咬牙切齿的道。
“呵呵,你还来劲了。”
对于程易师这么不要脸,姜耀月早就预料到了,他要是真承认了,她还得想想他在想什么后招,索性她也没想在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此路不通,还有另一条路,又不是非要在一条路上堵死了。
姜耀月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落柒柒,似乎随性的问了一句。
“这位程易师,是你请他来的,还是主动跟你来的?”
“这有什么差别吗?”落柒柒疑惑的道。
“差别大了,前者也许是碰巧,后者可就是精心算计了。”
落柒柒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事实上落府供奉着很多易师,有易院的学子,也有流浪易师,落家老爷子就是喜欢以本事交朋友,只要你有本事,无论是什么身份,他都会诚心的接纳,原本落柒柒带人过来纯属就是想凑个热闹,再带个易师去装装逼,心里也没打什么坏主意。
“他说我今日恐有血光之灾,他不放心就自告奋勇的跟了过来,要是照你这么一说,他是故意骗我,刻意来曲府的吗?”落柒柒瞪圆着漆黑的眼眸,磨牙霍霍的道。
她落柒柒性格光明磊落,这一生中最讨厌有人骗她了。
这个老头,真是……胆子够大的啊!
“嗯,他倒是没骗你,你今天的确有血光之灾。”姜耀月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道。
“啥?”
落柒柒听到姜耀月这句话,整个人都蒙逼了。
原来是真的啊!
也就是说……她今天晚上会被砸一脸血喽?
“早知道我就躲在家里不出来了。”落柒柒嘟囔的道。
“躲着也有血光之灾,命中注定,逃不掉躲不掉。”
“……”
“你可以考虑拿个板砖自己砸自己,或者摔几跤,兴许就破了。”
“……”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这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啊?
落柒柒求助的看向夜微染,没想到他是和姜耀月站在同一战线的,没有安慰她,反而点头道,“她说的也是个办法,无数次小型的灾难累加,总比一次谁都说不准的大灾难要强,你要是被砸成白痴怎么办?”
“……”
乌鸦嘴!
“易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落柒柒愤恨的道。
夜微染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不紧不慢的道,“哎?这话可别乱说,我们和那个家伙可不是一路人。”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曲大少爷,曲家当年请的易师是何人?”
“这……”
蓦然——
“这事念华不太清楚,就由老身来说吧!”
曲老夫人撑着拐杖,缓缓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老夫人。”姜耀月乖顺的道。
“没看出来,你这丫头倒是有些本事。”
“老夫人过奖了,耀月只是平常喜欢看易书罢了。”
“如果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