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连带着费仲,二人谁也没开口,就这么看着申公豹。
起初,申公豹还笑呵呵的不以为意,但是时间久了之后,就是以申公豹的厚脸皮,多少也有些不自在了。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干嘛?”申公豹被盯得烦了,说话的语气中都带着不悦之意。
费仲沉默片刻,开口道:“不对,你今天有些不对劲!我记得你曾说过,杀人不是你的手段,可你今天却动了杀心了!”
“我这,我这.”
申公豹一时间无言以对,过了半响才开口道:“我这不是气的吗!你们是不知道,往日里,我与纣王谈天论道。可那妲己,却在私底下说我在昆仑山上,本事没学多少,吹牛算是
出了师了。你说说她妲己,不过是一只九条尾巴的骚狐狸,居然也敢看不起我_,就算她厉害,我打狗还不行吗!”
申公豹本事不大,心眼却比学到的本事还要小。
昆仑山学艺时,申公豹之所以与姜子牙不对付,就是因为姜子牙总是压他一头。
凡是有好事了,那些好事都是姜子牙的,而有了苦差事,不用想就是申公豹的。
一二来去,申公豹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如今就是下了山,申公豹也最讨厌别人小瞧自己,这比打他骂他还要让他恼怒。
这可好,妲己私底下说的话,传到申公豹耳边,简直就像是dian燃了火药桶一样。
申公豹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可妲己毕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也只将这件事情记在了汹本上,今日正好拿着柳琵琶来出出气。
听了申公豹的解释,张耀二人自动脑补一翻,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
这里面的故事,不外乎申公豹吹牛时,吹的有些遮天蔽日。
而妲己听到申公豹的牛皮之后,私底下有些不屑一顾,说了些风凉话,结果传到了申公豹的耳朵中。
虽然这样的仇恨,听起来有些搞笑。
但是在真实的生活中,像是这种情况,引起来的矛盾却绝对不少。
同样,申公豹心胸狭窄,本来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妲己说的这些话,放在别人耳中,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被申公豹听到了,结合着在昆仑山上受的气,记恨起来也说得过去。
“这个柳琵琶真是命苦,申公豹惹不起妲己,结果你正好撞枪口上了。我该说你命苦呢,还是该说你出现的不是时候!”
张耀叹息一声,选择为柳琵琶默哀三分钟。
三分钟过后,张耀缓缓开口,说道:“行了,柳琵琶的事情就到这里了,现在说说正事。
第一个,闻仲快回来了,姬昌的事情也不要再拖了。明天一早,让人提议送姬昌回西岐,省得他在这里给我们添乱。
另外,现在朝中的大臣,除了比干等人之外,大多数已经倒向了我们。这样算来,比干这颗绊脚石,差不多也该踢掉了。不然,等到闻仲回来之后,在想收拾他就晚了。”
商蓉告老还乡之后,朝中还可以被称作绊脚石的人,就只剩下了比干与闻仲。
姜皇后与太子殷郊那里,勉强也能算是一个,可已经尽数折在了巫蛊之乱中,成为了一个禁忌话题。
这下,没了其他的障碍之后,比干与闻仲就像秃子头ding上的虱子,可以说分外显眼了。
其中,闻仲那边还好说一些,毕竟闻仲常年领军在外,讨伐各地叛军与震慑天下诸侯。等到闻仲归朝之后,只要纣王一道旨意,将闻仲在调出去也就行了,根本算不有多麻烦。
不过,相比于闻仲的事情,比干那边就不同了。
比干身为丞相,注定是不能离开朝歌的,也注定他将要站在漩涡中间。
所以,能够早一天除掉比干,费仲就能早一天执掌朝纲。
到时候,以纣王的昏庸来看,没有了比干这样,尽职尽责的贤臣辅佐。不说整个朝廷,成为费仲的一言堂,恐怕距离指鹿为马也不远了。
“相比于柳琵琶,还是想想办法,将这比干除掉吧。”张耀对着费仲二人开口,将话题引回了正轨。
“侯爷,收拾比干的话.”
费仲想主意的时候,习惯摸着下巴上的胡子。
等到将下巴上,胡子都捋顺了之后,费仲的思路也基本上清晰了,于是开口道:“比干不是简单人物,阴谋诡计恐怕不行。不如这样,给他弄一个莫名需有的罪名。到时候,以比干的性情来看,恐怕明知是死,也会往里面跳的。”
“这样说的话,你们看这个办法行不行。”
申公豹半路开口,接过费仲的话往下说,低声道:“柳琵琶.”
“怎么又是柳琵琶?”
没等申公豹说下去,费仲就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挥手打断道:“你们那些破事,放到以后再说。现在先说正事,你的事情一会在讨论。”
“你让我把话说完,我才说到一半,你怎么就知道不好!”
申公豹也气得不行,抢着说道:“柳琵琶修炼了八百年,而这次出来又是用的化人之法,其实还是妖身。
不如这样,我们设个局,请纣王、柳琵琶、比干几人去摘星楼饮宴。等到那柳琵琶喝醉酒之后,必定难以控制法术来维持人形。到时候,我们吸引纣王的注意力,只让比干看到这种破绽。你们说以比干的脾气,会不会当场就来个清君侧?”
“清君侧.”
张耀想了一会,眉头微皱,迟疑着说道:“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就算是打死了柳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