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真好,可否再来一曲。”阿南听着还没过隐呢,千秋倒是没有高傲的转身就走,虽然看起来高冷,实际上也还随和,于是又唱了一曲。
阿南正待邀千秋入座,却突然被青姨拦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青姨怒瞪千秋。
阿南微怔,随即也提高了警惿,青姨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怀疑一个人,千秋出现的时间不断,刚才在舞台上跳着舞时,青姨就一直瞧着,加上进来唱了两首曲子,若不是千秋身上有可疑之处,青姨也是绝对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去的。
“青姨,他到底有何可疑。”她还真的瞧不出来,千秋也不过是个艺人罢了,相较之下,是个较为出色的艺人,除此之外,她没有瞧出任何的苗头来。
“他身上带着不少的解药,”青姨泡在药书药材中几十年了,就算不用眼睛看,光是用鼻子也瞒不住她,“若不是怕你身上的毒,何必把自己涂得一层又一层的像个假人似的,”
经青姨提醒,阿南才细瞧了出来,千秋身上的确是涂了一层层的解药,是防止毒物沾身,且,这解药也是极少见的,并不是随处都有的。
“这位客人误会了,”千秋不慌也不乱,“在下全身上下的确是涂上了解药,实在是不了方便,以在下现有的名气,在外的人喜欢在下,想要买下在身,在下不同意,那些人便有了别的想法,加上在外头,有不少人眼红千秋的名气,用的手段各种不同,千秋这些年来,已经遭了不少的暗算,若是再不好好的保护自己,只怕,千秋也活不过多久。”
他的解释,在情在理。
人站得越高,便有越多的人盯着,越多的人瞧着眼红,若是不小心些,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从高台上推下来。
那会摔得粉身碎骨。
“你的解释倒也说得通,”阿南没有傻傻的再欺上前去,越是美的东西还真是越危险,他们可以确认,在优爵楼里,有不少人正盯着他们呢,眼下也不能确认千秋是真的一点危险也没有,“千秋公子的歌声极好,舞也很美,小黑,给赏。”阿南道。
小黑递上一张小额的银票,千秋接过。
小黑手一伸,送客,“你可以请了。”
千秋将银票收妥,转身正要离开,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离开之时,他的身形突起,犹如他的舞姿一般的绝美,他直接冲上前去,伸手便要将阿南提走。
奉扬出手阻拦,将阿南扯回身后,屈时,小灰,小黑,小白立刻与千秋斗上,他敢一个人来此冒险,如果不是对自己有着极大的信心,那就是愚蠢。
他这无疑是来送死的。
“大家小心,说不定优爵楼里,都是别有用心之人。”阿南躲在奉扬身后,倒也不慌不忙,她一点儿也不着急啊,知道有奉扬会罩着她,她开始掏怀里的毒物。
“咱们走了一天,也不算白走,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就试试我的毒,千秋,看招。”话落,毒甩了出去,一根细细的银针,她喊一声,无非就是让人离千秋远一点,她真的很久没有练习,真怕失了准头,伤了自己人,那丢脸可就丢大了。
千秋闪躲不及,被银针刺了个正着。
阿南很高兴,看来,她的准头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浪费一针,一下就准了。
“你——,”千秋的脸色惨白,谁都知道安阳侯夫人的毒血是可以致命的,是完全没有解药的,他们敢会投出来的也绝对不是一般的毒物。
此毒,无解啊。
他是死定了吗?
“看来,千秋是不拼不行了。”他咬牙。
“你确定你真的要拼,”青姨不屑的冷哼,“你现在只怕连动弹都困难,若是想多活片刻,你最好不要动,连呼吸都省了,才能多活一刻,否则,毒一旦随着你的动作快速流转到你的心脏,你立刻会死。”
“你也真胆大的,”阿南站在奉扬身边,她确定此时安全是没有问题的,“一个人也敢来闯。”
“哼,你们当真以来千秋是一个人来的,纵使有再大的胆子,千秋也绝对不可能一个前来挑战,告诉你们,整个优爵的人都想要夺下毒血。”为了名为了利也为了未来,他们也是被逼迫的,否则,谁愿意自己的性命去换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一**的人上了安阳侯夫妇所居的别院,这一**的人有去无回,他们的结果,就是后来人的结果。
谁又能保证自己比那些死去的人强,比那些死去的人还要幸运呢,万一不信,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没有人知道,被安阳侯灭了的人连具尸体都没见着。
完全没有人知道,那些死去的人被埋在何处,想要领回尸体都只能干望。
是他们的错,错在不该觊觎那不知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毒血,至今没有一个人见识过毒血的厉害,一个个只是听到传言,现在,他终于有幸知道毒血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若是死了,也算值了。
“自打你们踏进优爵的那一刻开始,这里的人就没打算让你们妥妥的出去,安阳侯,安阳侯夫人,你们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所以,他们成了笼中鸟。
之前就听人说过,这优爵的设计是有异于别的酒楼,现在他们总算是见识到了,窗,门,一旦从里关上,外头的人想要攻破入内,需要一番功夫。
奉扬的人有大半都在外面,只有一小部份跟了进来,现在,除了在包厢里的七人之外,其他一小部份人在一楼厅内,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