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从公寓出来,脑海里全是沈辰远的话,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多年的陪伴,竟然连个回眸都换不回,心里很不甘心,为什么那个傻乎乎的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那个人的心,就算现在钱小多和江逸轩在一起了,依旧这么在意。
“沈辰远,我恨你恨你……”一边开车一边拍打着方向盘,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心里的那股怒气和无奈,一时间全部集在腹中,似乎找不到出口,漫无目的的朝前开去,现在家不想回,不知不觉的来到娱乐城。
提着包包从车内下来,抬头瞥了一眼,自从搬去沈辰远的家里住后,这里有多久没来过,她本来就很喜欢玩,可以为沈辰远,硬是不去碰,只想给他一个好印象,可现在看来,有什么用呢,人家依旧是不肯看一眼。
白文静进去之后,喝了几口酒,便进去舞池跳舞,微眯着眼睛,尽情的跳舞,努力抛开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这时,在舞池下面,一双幽怨的眼神盯着上面扭动身体的人,双手狠狠抓住,想到当初要不是因为白文静,她现在就不会是现在的境地,当初她被拖去被男人蹂躏之后,身体的毛病越来越多,挣的钱越来越少,可就在这里,病魔缠身,这里的老板要不是看在她挣了些钱,怎么可能会是现在的境地。
见白文静已经从舞池里出来,拍了拍台子,手里捏着一包药粉,另一只手还拿着钱,对酒保说:“这是新调制的酒吗?真好看,我能看看吗?”见酒保不肯,随即,从手里将钱塞到他手里去,“看一眼,也不能吗?”
“行,你快一点,”接下她递过来的钱,将酒杯推过去。
趁着酒保不注意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然后对酒保笑了笑,将酒杯推回去,转身便离开。
白文静坐在吧台前,端起那杯酒便喝下去,也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大喘了几口气,感觉身体很热,本来跳舞之后,应该是很有劲的,突然,感觉身体隐约不对劲,不由瞥了一眼那酒杯,再抬头看见酒保的时候,注意到他心虚的眼神,于是,拿起包包赶忙离开这里,还未到车的地方,身体便踉跄了一下。
在这里会是谁敢对她下手,狠狠的回看了一眼,急急忙忙朝往外面走去,身体越来越无力,同时,身体里出现一股异样的热度,经过这么世面,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媚药吧,今天居然阴到她白文静的头上,暗想等药效过去后,一定要查清这背后阴她的人。
身体的那股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文静咬破嘴唇,以此来保持清醒的状态,满头大汗的坐进车内,抬头隐约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远处,好像那个女人看的方向就是她这里,管不了那么多,摸出钥匙,发动车子离开这里。
远处的女人见白文静已经离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双手环抱在前,看着离开的车,暗想,人已经神志不清,现在居然还敢去开车,看来真是天助她也。
天色已经漆黑,寒冷的风吹来,路旁的树木被风吹的唰唰响,因为是冬天,现在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偶然几个人,几辆车经过。
此时,一辆车在路上看着,时而快时而慢,完全偏离了正道,好像失控一样,在马路上耍着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