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老头,这丫头才刚醒,你就问这么伤心的问题,要是这丫头再晕过去怎么办,你怎么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丫头,不要理他,咱们不想,啊!”
随着那白发老者的话,赵凝陌也不禁在想自己是怎么掉落那万丈悬崖的,随着赵凝陌刻意去想,原本还没在意的那些东西也在争先恐后的涌向赵凝陌的脑子里面,那如潮水一般的思绪瞬间充满那小巧的脑袋里面,让赵凝陌觉得疼痛无比,眼前渐渐发黑,无尽的黑暗随之而来。陷入黑暗之前,赵凝陌还能看见那鹤发童颜的两位老人焦急的神情,深深的呼唤,想要给他们一个安抚的微笑,却发现有点力不从心,之后便已失去意识。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老婆婆看着眼前的丫头昏迷,内心焦急不已,直接就把过错怪在了身边的老头身上去了。“你说你,人家孩子还刚刚好好的,都怪你,把这孩子给吓晕了,肯定是她之前的事情太过恐怖,让这孩子想起来就害怕,我不管,你给我把她就醒,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孩子呢!”老婆婆很是霸道的说道。
老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让这个女孩子给晕过去了,想想自己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呀,任谁都会问怎么掉下悬崖的,总不能是自己跳下来的吧,“老婆子,不要急,这孩子也只是太虚弱了,你再帮她开付药,给她喝下后,估计晚上就能醒了,别急别急啊!我来救她,不急不急!”嘴上在说,手上也不停,让老婆婆用银针给赵凝陌扎了几下,然后又把赵凝陌抱进房间里面,让她躺好,转身就出去熬药去了。
留下的老婆婆帮着赵凝陌盖好被子,又拉着赵凝陌的手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再次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赵凝陌看着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宁和,想起晕道前两位老人,能感觉到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的。
起身,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看见白天的两位老人正在饭桌前吃饭,那个老婆婆应该是担心自己,旁边的老公公正在劝着她多吃点饭菜,听着他们的话语,不难看得出来,感情很好。
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原本摆放在另外一边的碗筷,在他们惊讶的眼光中吃饭,并帮两位老人各自夹了一点菜在碗里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两位前辈,怎么都得把饭吃好了在说,你们相问什么我都说,不会再晕的,来吃饭”。
两位老人听了赵凝陌的话,也就乖乖吃饭了。
安静的吃过了饭,赵凝陌毕竟是大病初愈,没吃多少,只是陪着两位老人一直坐在饭桌上。
收拾好了之后,两位老人齐齐的看着赵凝陌。
赵凝陌帮着两位老人各倒了一杯茶,才坐在一边,慢慢的讲述自己的事情。
赵凝陌是穗南国京城大学士赵玉树之yòu_nǚ,
赵玉树,穗南国大学士,年轻时如自己名字一般玉树临风,引得无数的大家闺秀为止暗许芳心。而不惑之年的他依旧是风采依旧。
家中一位正妻钱叶,是正三品的兵部侍郎长女,联姻之妻,拥有着一张国字脸,一个香肠嘴尤为明显。兵部侍郎长女从小习的就是如何与人相谈交涉,故为人稍显强势,大学士娶她时还是小小五品知府,身价上稍逊色一些。
故二人外人面前那是与之恩爱,琴瑟调和,实则是相敬如宾,夫妻二人育有二女一子,之后就一直没有怀孕过。
赵大学士家中还有以侍妾,原是正妻钱氏的表妹。一次赵大学士与钱氏回娘家参加老侍郎的寿辰,不慎酒醉,误将与钱氏有些许相似却美丽无数倍的表妹当成自己那位正妻,拉住便往临近的房内而去,许是酒的缘故,再加上叶氏再三怀孕,平常沉稳的大学士那日却如那饥渴的野兽一般,就那样的玷污了一个清白的女子。当夜就被叶氏抓在房内,少数来贺寿的宾客因无法赶回而目睹了那凌乱的一幕,叶氏原本不甘,想不认这事,但也架不住这些宾客的言语,只能强颜欢笑的看着自己的夫婿迎了那表妹进门,又因自己怀有身孕无法服侍夫君,而坐看那夫君常卧妾侍塌。
因大学士的关爱,第二年,那表妹孙氏怀孕,次年诞下一女,之后被叶氏逼迫喝下绝子汤,自此再也无法生育。
因着叶氏的彪悍,赵大学士再也没有纳过妾。
长女赵柔默:18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德艺双馨,是穗南国京城有名的才德兼备的女子。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头,处处完美,却独独在那“唇”那块失了先机,大而厚的唇完全是传承自己的母亲,有才有德,却少盐。(无盐女指长相丑陋的女子,少盐大家就自行理解的啦啦!)
次女找贞默:17岁,与其姐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知晓,比之其姐稍显逊色,却也是京城内小才女一枚。更加让人一眼看清的就是那大而厚的唇。
长子赵显默:15岁,是赵大学士的独子,从小家里就百般宠爱,却继承了其父亲的聪明头脑,读书是百般的好,深的学士喜爱,却又因是家中独子,算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养成了一个飞扬跋扈的性子,平时与要好的好友专干那些欺善之事,只因没有造成太大影响,故到现在为止还无人稍加管教。香肠嘴里吐出的那些文人诗句,多数是用来哄诱那闺中小姐。
yòu_nǚ赵凝默:13岁,家中最小的孩子,长相完全继承了俊美父亲与美艳母亲的优点,一样的柳叶弯眉,丹凤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