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大户人家的内斗,几乎每个深宅大院都会上演类似的事,朱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把二夫人的病治好也算是对得起朋友了。 一个男人要有担当,相信屠木辙能保护好她自己的母亲。
从二夫人的小院出来,朱琳路过花园,看到那些仙人掌又想起给大白做好吃的不禁驻足观望,想着该做什么样的菜式比较好。
今天朱琳特意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广袖长裙,领口与裙裾都用白色丝线绣了缠枝纹,看起来清雅娇艳,头发只梳成了一个简单的公主头,系着一条粉紫色的丝带。一袭粉色的衣裙站在铸剑庄只有绿色仙人掌和灰黑色假山的花园中,看起来娇艳无双,成为整个花园中的一道靓丽风景,路过的下人仆妇都驻足在角落偷偷观看这难得的美人观花图(仙人掌也算一种花),真的是人比花娇。
“你就是来给二姨娘诊病的大夫?”一道傲慢的声音在朱琳身后响起,朱琳旋身。
这是一个很魁梧的年轻人,肤色有点黑五官棱角分明,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最特别的是腰带上别着一根黑色的鞭子。
二姨娘?是称呼二夫人吗?这是朱琳到铸剑庄后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称呼屠木辙的母亲。那他的身份是?
“我是来照顾二夫人的。”朱琳觉得这个男子叫二姨娘很别扭。
“二夫人?哼!就她也配!”接着这男子又呸了一口。
“不准给她看病。”这个男子霸道的要求。
“医者父母心,既然是病人我这个大夫为什么不能给她看病?”这个人的无理要求很过分,而且朱琳不喜欢他的霸道和不礼貌。“更何况是屠庄主要求我留下为二夫人医治的。”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为那个女人医治。”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如此霸道的无理取闹。
朱琳不禁无语,怎么屠庄主在这个铸剑庄里说话没分量吗?!怎么两次把他搬出来都不管用,真不知道这个铸剑庄里谁当家,一般的家庭里不都是家主庄主一类的说话权威吗,怎么在这铸剑庄里都没人当回事?
“我说你听到没有,不准给那个女人看病,立即滚出铸剑庄。”这个男子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先不说给不给二夫人看病,你这么无礼太过分了,你没听过大夫是不能得罪的吗?你难道能保证你就不会生病吗?那可是需要大夫医治的。”此时朱琳的脸已经有点黑了,还没有人跟她说过滚字呢。
“不就是个看病的吗?大夫有的是,无叶城里一抓一大把,你还算不上号呢。”他鄙视的看着朱琳,那态度要多傲慢就有多傲慢。
“你看不上我这个看病的没关系,二夫人看得上就可以,我给二夫人医病又不给你医病,所以不用看不起人。”这小子是个自大狂,朱琳不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是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疯狗乱吠,别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