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女王殿下,他是高飞!
就在拓拔千钧想到眼前的楼兰王可能是高飞,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反应时,白衣人左手上的袍袖,就狠狠抽在了他心口!
与此同时,右手中的金蛇怪剑,也接着袍袖的掩护,一剑刺在了他的小腹中!
砰——噗!
两声略微有些分别的声响,证明白衣人的这记必杀招已经取得了成功,尤其是剑尖刺进肉身后那熟悉的‘噗’声,更让白衣人狂喜:楼兰王是故弄玄虚,她根本没有能力躲开我的进攻!
不过,白衣人在狂喜之余,也有些纳闷:为什么抽中她心口后,声音不像是击在身体上,倒像是打在木头上呢?
台阶下面的上千人,在白衣人动手时,除了感觉不对劲的拓拔千钧,和不知所措的叶心伤之外,其他侍卫都没有丝毫担心,反而欣喜雀跃。/
他们以为,马上就能看到楼兰王的犀利反击!
最不济,也得把这个该死的白衣人打伤,打跑!
可是让他们欢呼声嘎然停止的是:在白衣人动手后,楼兰王并没有反击,而是像木头人那样站在那儿,任由白衣人的袍袖击打在了他心口,金蛇怪剑刺入她的小腹。
这是怎么回事?
女王殿下为什么没有动手!?
大家伙都张大嘴巴,双眼瞪大的看着台阶高处,满脸的不可思议,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显得白衣人得意的怪笑更加刺耳,嚣张:“哈,哈哈,原来你果然是在故弄玄虚,这下你死定了!”
看着身子剧烈摇晃了一下,却因为背后靠着门框而没有飞出去的楼兰王,白衣人眼神变得更加炙热,正要抽回金蛇怪剑,狠狠在楼兰王心口来一下,彻底结果她时,楼兰王终于有所动作了。
或者说是高飞,终于有所动作了:藏在黑色袍子里的左手,一把抓住了刺入他小腹内的金蛇怪剑,藏着一把短匕的右手,用此生中最快的速度,猛地向前一送——重重打在了白衣人的小腹上!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高飞要想用短匕刺入白衣人的小腹,不说是痴心妄想的话,那也得说是难于上青天。
可高飞早就算好,白衣人在看到他后,肯定会把他当做是楼兰王,上来就会对他使出必杀技。
至于人家会用什么招式对付他,高飞不想去猜,就算要猜也猜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自己能硬捱过这一必杀技,然后伺机反扑。
这个计划说起来很简单,可却又很凶险,因为高飞不知道他能不能捱过白衣人的必杀一击。
如果捱不过的话,高驸马肯定会一命呜呼了拉倒。
但如果能捱过来,那么高飞就能顺利实施他的计划了。
天可怜见,高飞咬牙挺了过来,并在白衣人欣喜若狂,警惕心最弱时,一击成功!
正准备抽回金蛇怪剑,一举把楼兰王干掉的白衣人,在抽回金蛇怪剑受阻时,稍微愣了下,但随后就觉得肚子一疼,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松开怪剑捂着小腹,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低头一看,鲜血已经顺着袍袖淌了出来:她刺了楼兰王一剑,楼兰王给了她一刀!
白衣人怪叫着退出后,高飞却再也憋不住了,伸手掀起脸上的面具(面具上的嘴巴不透气),张嘴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就算他做了完美的准备,在胸前放了好几本书,可还是不能把白衣人抽向他心口的所有力道都卸掉,就像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那样,顿时气血翻涌,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血。
高飞在掀起面具后,广场中所有目瞪口呆的侍卫,这时候都情不自禁的高叫:“啊,他不是女王殿下,是、是驸马!”
大家虽说很少有人见过楼兰王的庐山真面目,可男女总是能分得清的,而且也都见过高飞。
叶心伤这时候也看出高飞了,惊叫道:“高飞,高飞!?”
虽说肚子上被狠狠刺了一剑,可高飞却觉得那根本不算啥,区区外伤而已,以前在国外执行任务时,他也被子弹在肚子上钻了个洞,到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真正让高飞受不了的,则是白衣人狠狠抽在他胸口的这一下。
就算他及时喷出了鲜血,可眼前还是金星乱冒,阵阵发黑,抬手扶助了门框,张大嘴巴用力呼吸着,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大意之下中刀受伤,捂着伤口踉跄后退的白衣人,在高飞掀起面具喷出一口鲜血后,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楼兰王,只是一个冒牌货!
她,上千侍卫都挡不住的无敌存在,竟然被一个冒牌货给刺伤了。
怒火,就像火山那样蓦然爆发,白衣人左手捂着伤口,右手指着高飞,厉声叫道:“你、你不是楼兰王!你、你是谁!?”
高飞抬手擦了擦嘴角的献血时,脸色已经苍白,可仍然嘿嘿笑道:“废话,我当然不是楼兰王,我是爷们,咳,咳,我是个爷们!”
“你敢骗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衣人嘶声怒吼着,左手捂着伤口,右手袍袖一摆,犹如一只大鹏鸟那样,呼啸着扑向高飞。
高飞却仍然靠在门框上一动不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冲过来的叶心伤。
看到受伤的楼兰王原来是高飞后,叶心伤暂时也顾不得昏过去的铁屠了,把他随手交给一个和尚,从地上抄起一把短刀,用最快的速度扑上了台阶,恰好赶到白衣人要扑向高飞的当口。
“住手!”
叶心伤人还没到,手中的弯刀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