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巧儿左手手指轻轻扫过何秀城的脸颊,附在他耳边喃喃的说:“还有就是,你自己知道你有多么的迷恋我,却无法迎娶我成为你的妻子,所以你就寻找替代——而廖水粉,则是我最好的替代。”
何秀城动也不动,只是眼角不住的跳动。
他知道,燕巧儿没有说错,因为他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才会死追廖水粉。
“知道你追求廖水粉,就是把她当做了我的替代,所以我很开心,所以我支持你追求她。”
燕巧儿慢慢伏在何秀城的怀中,微微闭上眼,说道:“我希望你能娶了她,那是因为我有时候也把她当做了我的替代。只要她过得好,我就过得好。”
“是吗?呵呵,看来你才是最理解我的那个人。”
何秀城沙哑的干笑着,左手慢慢举了起来,手枪抵在了燕巧儿的脑门上,轻声说:“银姑,我还是喜欢叫你银姑。”
燕巧儿感受到冰凉的枪口后,身子猛地一颤,随即低低的叹了口气:“唉,何必这样呢?只要你喜欢,无论你叫我什么,都可以的。”
“银姑,你既然知道我追求廖水粉,就是想找个你的代替,那么你就该想到,她一旦替代了你,你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何秀城说着,手指慢慢扣下,语气很温柔,就像跟妻子说悄悄话的丈夫:“你好好的去,我会很感激你一辈子的,是你让我在十三岁就懂得了当男人快乐。我会把破军慢慢消磨掉,像何落日那样,成为真正的何家大少!”
说到最后这个‘少’时,何秀城猛地扣下了扳机!
咔嚓!
随着扳机的扣下,撞针发出了一声脆响——但,却没有出现何秀城最希望看到的那一幕:燕巧儿的脑门上,多了个血洞,这个另类的、变太的绝对尤、物,仍旧妻子般的温柔,伏在他怀里,好像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要被杀死那样。
见过又鸟粪从高空落下吗?
何秀城的心,就是那摊从天上落下的鸟粪,一下子狠狠摔在了地上,碎了。
浑身冰冷。
怎么没有子弹!?
极大的恐惧,让他茫然的连续扣下扳机:咔嚓,咔嚓!
他已经露出了獠牙,但却失败了。
依着燕巧儿的本身功夫,想杀他是易如反掌!
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理由在别人要杀她时,还宽容他——除非这个人是燕巧儿。
“唉,秀城,难道你不知道,我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蔵在沙发垫子下的手枪子弹退出来么?”
燕巧儿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不喜欢你拿枪指着我,我更喜欢你下面的枪……”
燕巧儿说着,左手开始解何秀城的腰带,开始玩弄那把枪。
何秀城变傻,彻底的变傻。
当那个女人采取上位,坐在他腿上,两个人紧密连接在一起时,他才慢慢清醒了过来,痴呆般的问:“你,不杀我?”
“我说过了,我早就已经把你当做我唯一的男人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真心的怪你,哪怕是被你杀死。”
燕巧儿轻轻活动着,喘着气的伏在她耳边,喃喃说道:“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哪怕你一口一口的把我吃掉……”
没有谁能抵挡燕巧儿此时的样子,何秀城也是。
手枪落在了地上,他环抱住了她的腰,轻轻配合着,问道:“我现在要廖无肆,无比的渴望,我已经等不及了,你要帮我。”
“没问题,我帮你。”
燕巧儿轻咬着唇,眼波流动着,喃喃说道:“我有个法子,能让你提前得到她,却不会影响何家跟廖家的关系,不会让她知道得到她的人是你,从而对你有愧,最后答应快点嫁给你。”
“快速,什么法子?”
何秀城一下子把燕巧儿扑倒在了沙发上,脸色通红,双眼放光。
“有人说,男女在做这件事时,男人最好不要提到别的女人,因为那样会让女人吃醋,羞恼成怒的。懂吗?”
燕巧儿抬起唇,在何秀城的耳朵上吻了下,闭上眼说:“现在,你眼里,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好,我听你的!”
何秀城猛地加快动作:“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