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
贾思邈又回头道:“兮兮,没有我跟子瑜的声音,你千万不能开房门。”
张兮兮道:“我明白。”
贾思邈和唐子瑜不急不缓,更是不用担心佘枯会逃掉,就是因为院中的阴阳五行阵启动了,已经将佘枯给困在了里面。他俩直接过去,想办法将佘枯给拿下就行了。不开门窗,就是以防万一,让佘枯连点儿破绽都找不到。
难怪能够干掉了藏辰,这小子果然是厉害。
佘枯就觉得,自己有些托大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再叫几个人一起过来。苗疆跟蜀中唐门,都是玩毒的,向来是不对付。他又哪里想到,唐家小姐会在这儿啊?这个情况非常重要,他要赶紧逃出去,给大祭司传送信息。
跑!
佘枯的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眼前黑漆漆、雾蒙蒙的,这对于他这种在寨子中长大的人,倒不是什么问题。不过,他这样奔行了一阵,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好像是就在原地兜圈子了呢?树,还是那棵树。石头,还是那块石头,这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发懵了,就用刀子在树上刻了个记号,又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就又回到了树下。什么鬼打墙,他才不相信,他知道是陷入了阵法中。
整个西南苗疆中,懂阵法的人也不多,因为这玩意儿要将五行八卦、阴阳术数等等都融会贯通,再根据地势、地形,才能够布下阵法。谁能想到,在都市中,还能有人会玩这种东西呢?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贾思邈的声音:“佘枯,你想不想活命?”
佘枯震怒道:“贾思邈,有种你就杀了老子,看老子会不会怕。”
贾思邈道:“我知道你不怕,你很爷们儿,可就这么死了,你甘心吗?咱们做个交易,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想要解药?桀桀,你就做梦去吧。”
“其实,我本可以不找你的,我是男人,还不能给她解毒吗?我就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拦着你了。”
突然间,一块小石子投掷过来,直接砸在了佘枯的脑袋上。没有用力,天又黑,佘枯愣是没有躲开。石子不是很大,但砸在了佘枯的脑袋上,也疼得他一咧嘴。
贾思邈冷笑道:“怎么样?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刚才,我丢的是石头子,等会儿再丢的,可能就是刀子了。我不会立即就杀了你,我要一刀刀地割破你的皮肤,让你的血液一直往出流淌。等到血液流干净,你就成了一具干尸。”
这也太欺负人了!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享受死亡的过程。
佘枯的脸色变了又变的,喝道:“好,我跟你成交了,你先放我出去。”
贾思邈道:“先给我解药,我看效果怎么样。如果不行,你就等着死吧。”
“我知道你会不会阴我?”
“我想,我的人品总要比你的人品好。”
现在,优势是在贾思邈的手中,没有解药,他大不了失身,一样可以根治了沈君傲中的“公主夜夜叫”毒性。可佘枯就不一样了,贾思邈要是不放他出去,他被困在阵中,非渴死、饿死不可。
佘枯从怀中摸出了一颗小瓷瓶,顺着声音的方向丢了过去,哼哼道:“好,我相信你,给你解药。”
“你别耍什么花样儿。”
“现在,我都被困在阵中了,又能搞出什么花样儿来?”
“你知道就好。”
贾思邈上去,拿起了小瓷瓶,大声道:“你先给我老实呆在阵法中,等我试试药效怎么样。”
救人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啊!
贾思邈和唐子瑜跑回去,将正房的房门敲开。沈君傲倒在沙发上,浑身上下更是红艳艳的,鼻尖儿和额头都渗出了香-汗。这是药效都行开了呀?贾思邈可没敢立即将药喂给沈君傲,而是将瓶塞打开,然后倒出了一点点的粉末在桌子上,用手指碾了碾,又放在鼻下闻了闻……
张兮兮问道:“贾哥,怎么样啊?”
贾思邈的脸色剧变,突然道:“你们赶紧抱着君傲跳到桌子上去,快。”
唐子瑜就在沈君傲的身边,一把抱起了沈君傲,而张兮兮也跟着跳到了桌子上。就这么一大会儿的工夫,她们就听到了咝咝的声响,一条条的毒蛇从房门的缝隙中,窗口中爬了进来,就这样在地面上蠕动着,看得人头皮都要炸起来了。
紧接着,在门外传来了佘枯的桀桀笑声:“贾思邈,跟我玩狠的,你还嫩了点儿。这回,你们都休想逃掉。”
张兮兮不明白,问道:“贾哥,子瑜,不是把他给困在阵法中了吗?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唐子瑜恨恨道:“这个人很是奸诈,他给我们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一种能够让蛇闻到气息的。他不知道怎么破解阵法,但是他知道怎么操纵蛇。蛇根据的方向往过游动,他尾随着蛇,就跟着走了出来。”
真是卑鄙啊!
贾思邈都想抽自己两个嘴巴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佘枯会用这样的手段,逃出阵法的围困。现在,他也不往院中走了,用哨音来控制这些毒蛇,攻击贾思邈等人。大不了,将房子拆掉,或者是沿着墙壁,翻墙出去。只要不再进入院中,就不用担心阵法了。
贾思邈将驱蛇粉再次洒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圆圈,而张兮兮和唐子瑜、沈君傲就在圆圈中间的桌子上。时间越拖下去,对沈君傲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