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无颜面见这几人了。
肖君寒知道林羽嫣的性格,继续道:“不过京中的莫权才是真的乱臣贼子,上一次办周家的案子时,他还是朕的亲信没想到……”
“这就是你们太过年轻,而且疏忽大意,真正的危险是隐藏在自己身边的,否则你们以为是因为什么,当年皇兄会病死。”
“父皇病死与那对母子脱不了干系!”
提到肖勤傲的死,肖君寒就想起了肖君易和太后两人,竟然真的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毒害自己丈夫和父亲,这样的事情做出来,真是不怕遭了报应。
不过两人也下去给肖勤傲陪葬了。
林羽嫣握紧肖君寒的手道:“墨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且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行了,比我小不了几岁,怎么这脑子比我不好用那么多。”肖勤垣笑道:“这次的事情当是给你一个教训,你厉害有手段还有知道怎么惩治人,你有你的过人之处,但终究还是败在了年轻上。”
“皇叔……”
“别跟我说你很成熟,你如今还及不上皇兄,若是你真的能够坐稳江山的话,今日你就不会负伤出现,有些时候,你把一些人的贪念看得太轻了。”
说完肖君寒和林羽嫣同时看着肖勤垣不说话,因为肖勤垣的话是对的,一点错都没有,这件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他们低估了朝中那些不安分的人的贪念,这一次的变乱就不会发生。
幸好,肖勤垣忽然进来插一脚,搅乱了那些人的视线,给他们争取了时间。
肖勤垣一时蒙蔽了别人的视线,想要从他这里获利,而是稳住了一部分想要投靠其余势力的人,肖勤垣真是在帮他们。
望着肖勤垣,肖君寒道:“皇叔,侄儿,受教了。”
“哈哈哈哈,真是多少年没听到你这么称呼我了,啧啧,长大了不少,哎,我也老了。”肖勤垣不过不惑之年,老了算不上,不过的确是心思老道。
林羽嫣低声问道:“既然你们叔侄见面了,我可以安心的睡一个好觉,你们可以移步吗?我真的好困。”
这几日一直在担心这担心那的,林羽嫣的都没能好好睡一觉,现在肖君寒即使有伤但是平安,而且有肖勤垣助他一臂之力,真的不需要再担心什么了。
闻言肖君寒低声笑着揉了揉林羽嫣的脑袋道:“这段时间你还得在这里待着,不过我给你带来一个人。”
“恩?”
“娘娘,是我啊。”
“红绸?!”
“恩,刚才我一直在外面,男装也很帅气吧?不过主上也真是能憋的,一直不让我出现,本来红玉也想来的,但是红玉得在宫中替主上疗伤而且和苍澜嘛,分开也不太好,所以我来了。”
林羽嫣笑着道:“你来好,否则红玉来了,苍澜肯定跟着来,他那人说话太损了。”
“噗!”
林羽嫣一向是这样的,说完见那两人看着他们也不离开,不住道:“你们还不走啊?在这里做什么?”
肖勤垣摸了摸鼻子,打量着红绸,看向肖君寒,肖君寒假装没看见,两人往外走。
狐疑的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林羽嫣低声道:“这两人在打量什么呢?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
“娘娘你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总算是有一个和我一个性别的人出现了。”
闻言红绸道:“没想到那个王爷看着比想象中的年轻,上次只是匆匆一瞥,原来是这样,和主上还有几分像。”
“一两分吧。”
“娘娘在这里肯定很无聊,刚才娘娘说困了,先睡一会儿,我在就在这里守着,娘娘醒来了,我给娘娘弄点吃的。”
“好啊。”
林羽嫣是真的需要休息,和红绸说完话,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红绸坐在那里望着林羽嫣已经睡着,忍不住轻笑,拿着火钳将炉子里的火拨了拨,托着下巴盯着里面的火红的炭。
真是奇怪,怎么觉得刚才那个肖勤垣一直盯着自己呢。
肖君寒和肖勤垣两个回到大帐里,坐在里面肖君寒望着肖勤垣道:“这次的事情最难解决的就是莫权那里,他手里是近十万兵马可以调动,你这里几万加上侍卫……”
“兵马两相尅抗衡,但是这样肯定会有伤亡,而且会把百姓牵扯进来。”
“正是这个意思,最好是能劝降。”
“不可能,莫权知道,一旦自己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拉拢其余的势力,奋死一搏。”
肖勤垣的话正是肖君寒担心的地方,劝降不行的话,如果是兵戎相见,这京城就真的扼要血流成河了。
即使守住了城门,但是这在京城外打起来,两军交战,京城内的百姓和其余地方肯定会发生动乱。
最担心的就是其余城镇也会被波及。
到时候天下大乱的话,局面就更难收拾了。
肖君寒不想自己成为罪人,更不想这件事情会殃及无辜,可莫权那里,如何才能让莫权不发兵成了一个问题。
肖君寒沉吟半晌道:“皇叔有什么建议?”
“和谈。”
“怕是不会,派谁去比较合适?”
“这件事情……由你手下的苏兴怀去做便是,他能力不弱,而且在朝多年,自然是知道如何应对莫权,更何况两人也有几分交情。”
苏兴怀?
闻言肖君寒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想到了当年的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