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下巴,三寸胡子被抚得匀顺,南宫野看向南宫文道,“看看,还是雪儿会说话。
南宫文便笑到,“小小姐向来聪明。”
“谢谢文叔夸奖。”南宫沁雪乐呵呵的,李宜珊也乘了一蛊汤给南宫沁雪,“沁雪妹妹真真是冰雪聪明。”
南宫沁雪“哼哼”的接过汤蛊,苏忆灵面不改色的轻笑一声。“呵。”
南宫野却突然兴起道,“雪儿,那日爹在你那见得的一个名奴柒的丫头如今在哪?”
南宫野的话还未说完,一桌上的四人皆是变了脸色。
南宫玺玉将手里的著放下,双眸看似平淡如水,却盯着南宫野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李宜珊手抖了一下,两著之间夹着竹笋险些掉了;苏忆灵则微愣了一秒,低头默默无声的将羊肉放进嘴里细嚼;最数南宫沁雪不会隐藏,将手里刚刚接过的汤碗掉在了桌上。
四人皆沉默不语,却都在想:“月前南宫野想纳奴柒的念头是真的吗?”
“毕竟无风不起浪。”
南宫野看着这些还不完全懂得或者根本就不懂怎样掩藏自己情绪的孩子,语重心长着,“不论你听到的消息对你而言是有多震惊,你都应该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才可迷惑对方,对你的利益最大化。在这南宫府、甚至这燕国,容得下心机、容得下心计、容得下手段,独容不得白目之人。”
这番话说是教导,却总让人觉得南宫野是在确立奴柒的身份地位,毕竟他的最后一句是——独容不得白目之人,可见南宫野是想让众人擦亮眼睛,莫认不得自家主子。
南宫玺玉将著放在著枕上,侧身正视南宫野,“爹,奴柒是我南宫玺玉之人。”
一句话,又让在场的三位女眷神情换了一番,苏忆灵低声一笑;李宜珊和南宫沁雪则是脸都黑了。
“哦?”南宫野沉吟一声,看着自己的儿子笃定的神情,就如当初自己对莲儿许诺一样。
扫视了众人一眼,不轻不重道,“既然是我儿的人,那怎么不出现在家宴上。文兄啊,这就是你安排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