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玺煜一点头,转眼看向暗卫又是那冷峻得让人不敢武视的南宫玺煜。
甚至无需言语更无需眼神,只是静静的冷着一张脸,就足以教人臣服。
而在南宫府外上马车的那一刻,奴墨痕却再度弯腰捂着肚子,“姊姊,墨墨想如厕,姊姊,你就带倾儿进宫吧,让昔妃娘娘久等就不好了。”
“墨痕,肚子痛吗?要看郎中吗?要不姊姊不去了吧。”已经步上马车驾奴室的奴柒连忙跳下马车,关切的询问,让墨痕都不知自己该不该装下去了。
“不,他不相信南宫玺煜突然的离开那么简单,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让姊姊独自一人进宫?他那般聪明,一定知道昔妃娘娘没那么好心,后宫的女人总是工于心计。”
“不不不,”墨痕连忙站直身子,他也不想奴柒担心,拍着自己的小肚皮道,“姊姊,墨墨不痛,墨墨就是想如厕嘛。”
奴墨痕这一口一个墨墨,甚至还有语气助词,让奴柒不由得点点头。
“那……那好吧,”奴柒认真的点着头,进宫的心情经过这两场小波澜已经有所减免,“姊姊会早去早回的。”
可若让南宫玺煜听见奴柒主动说出这话,他定想将茶杯扔到墨痕身上去。
“墨痕哥哥回见。”倾儿对奴墨痕摇着小手,她是知道奴墨痕的小计谋却也不愿拆穿的。
就这样,奴柒总算是带着倾儿进宫了,而偷溜回相府的奴墨痕看着水池四周挨个肩并肩站立的暗卫,不由得心生疑惑。
“这相府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人,而……”
正在奴墨痕吃惊之时,水池中的假山洞里突然走出来两人,一并抬着木箱的一头,而后再有两人抬着木箱的另一头。
“这木箱是有多沉?值得让四名暗卫如此?”
墨痕再度沉思,还未想个所以然,却见再接着抬出了数十箱木箱。
“难道?难道南宫玺煜回到相府只是为了这些宝箱,而他又会抛弃姊姊?所以才不想让姊姊知道?才宁愿姊姊独自赴宴?世间女子都不可一女侍二夫,若是南宫玺煜休了姊姊,那姊姊岂不伤心欲绝?!”
奴墨痕越是想着越是气愤,连呼气喘气的声音都大了几分,而这厚重的喘息声,让暗卫沉声冷哼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