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媛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瞪着金苹,眼睛慢慢地红了起来。
要不是确定王婧媛是人类,金苹都以为王婧媛是魔族要变身了……
这么一点点打击都受不了,果然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前进大小姐,和姓郑的那一边斗的话,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娇滴滴的大小姐哭得梨花带雨的,要换做正常的男人看到的话,还是得心软。
可是,金苹不是男人,景二和景一是同路的不正常男人,莲朵更是连人类都不是,看到王婧媛哭,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烦……
王婧媛抽泣着,金苹不耐烦地问:“信物给还是不给?不给我们就要走了。”
“给,但是你要回答我你是谁,不然我情愿自己去试试运气。”王婧媛抽泣着说。
看不出来,还是个很执着的人!
金苹模糊地说:“我们是青王府的。”
“青王府?”王婧媛惊得都忘记哭了。
惹上郑贵妃和樊王爷,她就觉得焦头烂额了,再与青王府有牵扯,情况是好还是坏?
金苹没有时间给王婧媛左右权衡,她说:“我问你最后一遍,信物要不要交给我,不给我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的会不温柔了。”
“给!我给!”王婧媛擦干了眼泪,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拿。”
“王大小姐,我不是第一天出来办事,别拿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好吗?”金苹对莲朵使了个颜色:“你跟着王大小姐去拿,要是她使了什么花招,你自己看着办。”
“是!”莲朵说完就过去握住了王婧媛的手腕,推开门拉着王婧媛出去,整个过程中王婧媛毫无反抗的机会,确切地说是毫无反抗的能力。
没一会儿,莲朵拿着信物回来交给金苹。
信物用黑色的布包着,布上面有些许泥土。
莲朵解释说:“王大小姐把信物埋在土里的。”
怎么能脏了王妃的手呢,景二负责打开黑布。
“倒不失是个好方法。”金苹笑了笑,想起了傻了吧唧的双树,她说:“跟你弟弟差不多,都喜欢把重要的东西埋在地下。”
提到双树,莲朵荣辱不惊的脸上多了表情,唇微微往上翘了一点:“是我娘教的,他最喜欢把东西埋在地下了。很小的时候,他埋了个果子在院子里,说留给爹回家了吃,我们都忘了,最后从地里长出了一株果树苗,他才记起来自己埋了个果子。”
像是双树那种缺心眼的做出来的事!
景二把黑布打开了,里面是圆筒布袋,景二再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卷轴。
把卷轴纸类的东西埋在地下面,那个王大小姐是脑子有病吗?幸好没有埋太久,不然卷轴上写画的东西都看不见了。
景二打开卷轴,是一幅山水水墨画,小桥流水,泛舟而上,老翁眺望,狗儿在陪伴。
这尼玛是什么名贵的画,金苹分分钟都能画出来,需要慎重地埋在地下面吗?
金苹手摸上卷轴面,质地很舒服的布面,她的手指移到水墨画上,纸质的触感跟轴面触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