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说得不就是慕金月这种人?
不自爱糟践清白的身子,露都露出来了,别人又不是瞎子看不见。
金苹她没跟青诚爱爱什么的,即使做了也不会露给大家看。
金月是想祸水东引,把歇凉看戏的金苹拉进战场,场面越乱越好。
“喔,你知道我跟青王爷上床了,你躲我们床底下观摩了?”金苹走下门前的两步台阶,下人们主动让开了一条道站在两边。
金苹走到头发蓬乱的金月身前,一把揪住金月的衣襟一拉,另一只手轻轻拍了几下金月的脸:“我还没收拾你,你就送上门来了是吧?”
打是没打痛,却比挨重耳光让金月觉得脸面无存,她把衣服从金苹手上扯回来,躲在几个体壮的下人身后,脏话难听的话全说出来:“将军府谁不知道,你为了缠住青王爷主动献身!敢做了还不敢听别人说吗?你以为你多了不起,以色侍人岂能长久?”
金苹笑着回:“我有以色侍人的本事,你有吗?哦对,你有一点,猪脑花可以烫火锅吃。”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金月呸了一声。
“放肆!”
金月吓得身体一抖,金苹立刻转身,离说这两个字的青诚还有一段距离,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景一和莲朵已经跪下去了。
原本还有下人在交头接耳说着金月的事,全部都不敢说话了。
“青王爷你没有看清慕金苹的真正嘴脸,她就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下烂货,勾引千流楚不成又来勾引王爷你!她和六姨娘一样表面装清高,背地里媚狐子投胎似的,找道士下巫术媚惑人心,青王爷你肯定是被慕金苹下了蛊!”金月的忠实谏言,得到了青诚的两个字回复:“闭嘴!”
金苹自认识青诚这么久以来,见过几次他生气,她是不敢轻易去触霉头的,慕金月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得了!
金月坚信地说:“我已经带口信给千流楚了,他会派道士来破了慕金苹对青王爷下得蛊,到时候青王爷就不会被蒙蔽了。”
天空中升起一串烟火,金月抬头看,拢了拢头发:“道士们已经进将军府了,慕金苹到底是给青王爷你下得媚蛊还是情蛊,马上见分晓。”
只要慕金苹没了青王爷这个靠山,金月她有千流楚撑腰,将军府以后就是她说了算。
慕老大还是最关心解药的问题,慕老二老三老四却是翘首以盼着那些道士到来,她们最大的敌人不是金月,而是金苹!
脚步声越来越近,金月双眼放光,不再惧怕金苹:“小贱人你的死期到了,没了青王爷,你将什么都不是!”
“魔夜说人类都是愚蠢的,大概是见多了这种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回廊转角传来。
果然是凯纪,他跟绿棠迎着众人的视线走了过来。
金月叫到:“快施法,把小贱人给抓住!”
“是你!”慕金纱一眼就认出了凯纪。
凯纪偏着头装作没见过慕金纱,绿棠白了他一眼,回视对她指手画脚的金月:“你算哪根葱,敢对我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