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欢,你给她用了什么药?为何疼的如此厉害?”见颜月夕疼的猛抽冷气,花彦钦蹙眉问道。
“真是不识好人心,这是我最好的治疗外伤的药了,虽药性猛了些,可是效果极好,几乎不留痕,这药我可轻易不给别人用。”叶宁欢抱着手不满的对花彦钦说。
花彦钦闻言,忙转向颜月夕柔声开口道:“你且忍忍,过了这个劲儿很快就不疼了。”
颜月夕包着两泡儿泪,一双杏眼水盈盈的看着花彦钦,心想以前学散打受伤那不是家常便饭么,也没觉得自己痛点那么低。怎么现在穿了过来,似乎越来越忍不得疼了,尤其花彦钦这么一哄着,疼得似乎更加厉害了。
花彦钦眼见颜月夕越哄眼眶儿越红,两汪眼泪裹在眼睛里要落不落,看的他心都揪了起来。
而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叶宁欢却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名震四海的睿王爷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真是稀罕,稀罕呐!”
叶宁欢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药瓶交给一旁的绣心,继续说道:“这伤口没什么大碍,用干净的帕子包着,每日换一次,对了,记住这几日不要碰水,绝对没事儿的。行了,你们继续一个疼一个哄,叶某此刻怕是有点多余了,这就告辞吧。”
叶宁欢说完,留下一串轻笑,飞身离去。颜月夕猛然觉得有点尴尬,只好故作镇定的将手伸到绣心面前,让绣心用帕子给她包伤口。
屋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正在这时,闻讯赶来的王麼麽,带着大夫正好走了进来。
王麼麽见颜月夕伤口已经包好,未免有什么意外,又让大夫看了看,顺便开了两副药,再三确认了并无什么大碍之后,才让大夫离开。
待大夫离开后,花彦钦开口问道:“这伤可是媚儿所为?”
颜月夕点了点头,花彦钦继续问道:“她人现在何处?可有同伙?”
颜月夕摇了摇头说:“当时就她一个人,刚刚让婆子捆了锁柴房去了。”
花彦钦蹙眉沉思片刻说:“果然我这些日子太过放任了,是时候该清理清理王府了。麼麽,媚儿就交给你去处理吧,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我面前。”
“好,这媚儿确实太过胆大妄为了,我这便赶紧去处理。”王麼麽说完,又安抚了颜月夕好一阵儿,才转身离开偏厅。
颜月夕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自己的伤口也已经不怎么疼了,刚才莫名其妙的一顿乱发脾气,现在想想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开口道:“那个,那个什么,你要是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先回去了。”
花彦钦刚想再说点什么,可想了想又开口道:“嗯,那回去吧,这几日好生养着,稍后我会派些人跟着你,不要害怕。”
颜月夕一听要派人跟着,忙开口道:“千万别,今天是我大意了,才让她划伤了我,以后我都会多加小心的。再说了你这不都好了么,以后应该没人再敢胡作非为了,真的真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连头都点的格外用力,花彦钦无奈地笑了笑,说:“好了,回去歇着吧,这事我自有计较。”
见花彦钦无意继续这个话题,颜月夕也知道花彦钦恐怕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于是也不再继续说什么,和绣心转身离开了偏厅。
回到明珠阁没多久,得知颜月夕被刺伤的莫离也赶了过来,一番简单的问候后,颜月夕见莫离似乎欲言又止,于是借故让绣心带着几个新来的丫头出去,开口问道:“怎么了莫离?你可是有话要说?”
莫离沉吟片刻后,说:“王妃,其实你手上的伤根本毋须上药,只需要你调用一点点内力,伤口便可自行愈合。”
颜月夕一听,哈哈笑道:“莫离,你逗我呢?只要不是致命伤,谁的伤口长几天不能自行愈合啊!”
莫离有点无奈的继续说:“王妃,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让你的伤口现在就愈合?”
颜月夕一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你说什么?现在就可以立马愈合?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呢?”
向来淡定的莫离,见颜月夕依旧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架势,叹了口气说,“如果王妃不信,可以现在照着莫离的口诀慢慢的试试。”
颜月夕见莫离一脸的严肃,于是收起玩笑的表情,点了点头,开始照着莫离的口诀慢慢的调息,运气。
渐渐的,颜月夕感觉到手心开始发热,没一会儿伤口开始发痒。
过了好一阵儿,颜月夕结束了调息,睁开眼,将信将疑的揭开手上的帕子,令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手心内哪里还有什么伤口,她轻轻用帕子擦去仍然在手心的药粉,才发现,不仅伤口愈合了,甚至连个痕迹都不曾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吗?”颜月夕难以置信的看着莫离问道。
莫离微微笑了笑说:“这便是你习练的心法带来的功用。”
“啊?这么神奇吗?这心法还有什么作用吗?”颜月夕好奇的问道。
莫离笑着说:“其实莫离一直很好奇,王妃这心法究竟是从何而来?”
颜月夕眼睛转了转说:“这个嘛,是我的陪嫁。你赶快告诉我,那心法除了能伤口加速愈合不留痕迹,还有什么作用呀?我以后是不是就杀不死了,随时可以愈合伤口?”
颜月夕噼里啪啦的问着自己的问题,莫离好笑的看着颜月夕,刚要回答,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