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头发,将我带离这浴桶,找件衣服给我,否则我就使劲按下去了!”头发被他揪着,而我以超难度的动作扣着他的脉门,这动作既别扭又难受,紧了紧扣住脉门的手,我威胁。
心中却冷哼一声:没错,你确实小看我了。
“朕不相信你敢按下去!”凤眸微微眯起,他确实不相信她敢按下去,因为他是夜国的君王,而她是雪琴国的公主,若夜国的君王死在雪琴国公主的手中,那么夜国必定吞噬掉雪琴国。
况且,她是琴如灵,一个恶毒的女人,胆子却异常小的女人,遇到对生命有威胁的一切,都可能跪下磕头求饶,只是夜凌推翻了先前的形容,她那里胆小了?又哪像是磕头求饶的女人?
“是吗?那我便按下去给你看看!”忍着胸口的疼痛,我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却染着嗜血残忍的俊颜,扣着那脉门的手缓缓用力,而那张俊颜却慢慢变色,直至变的异常苍白。
“皇上,可相信了?”停止了扣住脉门加深的力道,我扬起了笑脸,若不是他是一国之皇,我早就真的下手了,他若死了,我不仅成为了弑君的凶手,美人娘亲,情姨也就危险了,我不能将危险带给她们,一点也不能。
“你要怎样?”凤眸闪过一次震惊,她居然真敢按下去,面无表情的脸异常苍白,额前隐隐可见细密的汗珠,薄唇都微微泛白,全身的血液都有片刻凝固,若力道再狠一点,他不毙命,也得瘫痪了。
此时,夜凌的疑惑越来越深,看着那一张笑的张扬的绝美脸蛋,疑虑随即又打消,若她不是琴如灵,那她又是谁?况且还是雪琴国太子护送来的,那么她是琴如灵无疑。
从登基开始,不对,是从夜国被灭开始,从母妃惨死在雪琴国开始,他夜凌便不在是心思单纯的皇子了,十几年危机四伏的磨练,让他学会了对付一切问题,虽然问题有时候异常困难。
面对一个气质高傲,倔强,心狠,什么都不惧怕的女人,那么就得找她的弱点,比如撕破她那毫无畏惧的面纱,让她的脆弱暴露在外面,也比如她身边的人……
琴如灵,就算你和传言中的所形容的不一样,但是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偿还母妃当年的一切,想到这里,凤眸恨意略深,随即平静,冰冷一片。
“我想怎样?呵呵呵,很简单,将我带离这浴桶,找件衣服给我遮体,然后休了我,废了我的贵妃之位,让我走,离开皇宫,从此没有任何关系,如同陌生人,并保证不会追杀我或者将我抓回来,否则,我也不怕背上弑君的罪名!”紧扣着他的脉门,我突然想到,何不让暴君休了我,让我离开呢?这样不仅可以带着情姨回雪琴国将美人娘亲救出来,又可以摆托夜国贵妃的身份,两全其美。
“你说什么?”夜凌闻言,愣了愣,随即面无表情的苍白冷脸被震惊和和一丝不确定,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映在凤眸里的那张张扬绝美小脸,却告诉他,那是真的。
“你居然让朕休了你?并废除你的贵妃之位?你以为朕会让一个被休的后宫嫔妃离开皇宫?”凤眸危险的眯起,丝丝寒意流转,面色恢复了过来,依旧是面无表情,这次却带着一丝愤怒。
他母妃当年所承受的一切侮辱和折磨都没有讨回来,他会放过?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琴如灵,朕告诉你,朕不会休了你,也不会废除你贵妃之位,更不会让你离开朕,因为朕会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看着你痛不欲生!这辈子,你都妄想要离开朕!”冰冷嗜血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下的女人,语气带着属于王者的霸道和狠绝,一张带着寒意的俊颜更是染上了一层无情的冰冷。
“你……”仰着头,看着那张和沈明轩一样的脸,此时,神情异常骇人,语气更是冰冷嗜血的可怕,让我扣住他脉门的手指有些颤了颤。
命都被威胁了,居然都不休了我,废除我的贵妃之位,可想他对琴如灵的恨意有多深,只是,这不是我该承受的,我只是代替琴如灵嫁过来而已,并没有答应要替琴如灵承受一切她该承受的折磨和侮辱。
“呵呵呵……”轻轻笑了笑,笑的非常事不关己,道:“既然皇上不想休了我,也不废除我贵妃之位,那么就由我休了皇上如何?”
你不想休了我,不想废除我的贵妃之位,那由我休了你总行了吧!
“休了朕?恐怕你没那个本事!”闻言,夜凌薄唇边荡漾出了一丝淡笑,那笑容带着嘲讽,带着讥笑,甚至带着丝丝不屑,好似我说的是天大的笑话一般。
“没那个本事?那我就来开个先例吧!”嘲讽,讥笑,不屑的笑容,让我脸上的笑意消失,扣着脉门的手又入了一分。
“如果想你身边的人有事,那么你便再按下去几分!”
“你什么意思?”闻言,我根本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扣着他脉门的手指略微一抖,而就在这个时候,被我扣住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缩回,然后猛的一掌打在了我的胸口。
“噗!”胸口一痛,被揪住的头发也被松开,双腿一阵刺痛,‘哗啦’一声倒进了浴桶里,水花四溅,满满一口鲜血滴落在水中,随之又是几口,整桶水都被染成了血红色,异常惊心。
扣着他脉门,手指的颤抖,眸子中的震惊和担心都一一比夜凌看了个清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