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亮的一巴掌响彻大大厅,见自己的儿子不情不愿的踏入了大厅,云庭便怒不可解的上前,举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鲜红的无五指印立马浮现出现
“爹,你干嘛打我!”云庭一向养尊处优的的儿子,一进来便被打蒙了,双眼立刻瞪起,看着自己的老爹,心里不爽极了。
“你这个不孝子,你……”抬起手,颤抖着脸上的皱纹,云庭正准备再次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却停在了半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老爷,我们是来要债的,不是看你管教贵公子的!”如此一幕,让那白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那紫衣抚媚的女子见门主皱眉,不由冷声道。
而此时,大厅外涌进了很多黑衣人,个个手拿寒光闪闪的刀剑,看气息,武功似乎不弱,而黑衣人身后,还跟进了很多身穿雪琴国官府的士兵。
“哼,跟老夫要债,也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见自己的援兵已到,忍,已经不用忍了,拉着自己没用的儿子退后了几步,云庭胸有成竹,这么多杀手和官府的兵,肯定能取了那未央门门主的脑袋。
只是云庭错了,就算再来几倍人,也未必能取下未央门神秘门主的脑袋,只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云老爷,你确定要这么还债?”见不断从大厅外涌进的黑衣人和官兵,那白衣男子依旧是面不改色,毫无动静,守在两侧的男子则是一副随时开战的姿势,说话的正是那紫衣抚媚的女子。
“谁娶了那白衣门主的脑袋,红花单上的酬金就是谁的!”涌动的脚步声,早掩盖了那紫衣抚媚女子的声音,云庭冲着涌进屋内的黑衣杀手大声道。
然,化解的快,杀手来的速度也快,杀完了一拨儿,又从大厅门进来一拨儿,根本杀不完,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渐渐的,那守在白衣男子身边的两名男子体力有些支透了,打斗的速度都慢了几分,而那紫衣抚媚的女子亦是。
而打斗圈外,云庭看着那一拨儿又一拨儿进去取那未央门门主的脑袋,却都死在那两名似护卫的男子手中,不由有些心急,见他们的体力略微支透,速度放慢了几分,心里就在想,撑不住了吧,要债?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来要。
“退下!”打斗了好一会儿,受保护的白衣男子,终于再次开口了,却和上次一般无二,简单明了的两个字,随即收了手中的玉笛,而那花骨朵却依旧捻在指尖,而那紫衣女子抱着的琴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听到白衣男子的话,那两名男子和那紫衣抚媚的女子早已经退到一边,他们知道门主发怒了。
蒙在面上的黑纱之上,一双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眸子略微冷冷的扫了扫包围着大厅,手里舞着利剑向着他扑来的黑衣人们。
“想取我的脑袋,真是不自量力!”未起身,依旧坐在玉椅上,罩着黑纱的白色衣摆一挥,怀中的琴立马快速的在空中翻越了数下,落于腿间。
“铮铮铮!”话音刚落,修长白皙的双手伸出了衣袖,不紧不慢的平放于琴弦上,随即十指轻动,指尖跳跃在琴弦上。
一阵清脆悦耳的曲子倾泻而出,却夹杂着杀气,无形的风刃向着那群不断涌进的黑衣人射去。
“砰砰砰!”只是瞬间,沉闷的倒地声接连响起,只见跑在前面的黑衣人个个咽喉血流如注,倒在了血泊中,一双眼睛暴睁,似乎死也不相信琴声能杀死人。
然,琴声依旧在大厅缓缓响起,不快不慢,悠扬动听,听了不由让人沉醉其中,却在沉醉间丢了性命。
“铮铮铮!”落于琴弦上的指尖不断的划动,速度渐渐变快,而倒地的黑衣人也渐渐变多,每个都是咽喉一条无痕的伤口,却血流如注,双眸圆睁,充满了恐惧。
“铮!”指尖停,琴声落,屋内的杀手已全部倒地,一地的鲜血,一地的尸体,让整个大厅充满了血腥味。
一曲完毕,以一敌众。
杀气,从那白衣男子身上散发的杀气,在整个大厅不断蔓延,还夹杂着淡淡的恨意,没错,那是恨意,虽没到滔天地步,却也令人骇然。
“啪啪啪!”掌声响起,那退到后面的紫衣抚媚女子上前,眼睛扫过倒地已没了气儿的杀手们,双手合拢啪啪作响,随即道:“门主的琴杀真到了神级的地步,以一敌万都不是问题,不知门主的笛杀又到何境界,真是令媚奴期待!”
媚奴,未央门青楼总管,掌管未央门门下所有青楼产业的总管,长相抚媚,二十有二,武功虽平凡,一身媚术却无人能及,必杀技,媚术杀人。
“不知云老爷是否该签字画押,还清第一笔债了?”视线转移,媚奴看向大厅外,被官兵保护在中央的云庭,而后者一张老脸早已吓的面色惨白,难怪他雇佣的杀手都有去无回,难怪……
这个未央门的门主,简直不是人……利用琴声就将自己高价雇佣的杀手全部血溅当场,那些可都是江湖上顶尖的杀手,却被他轻而易举几根手指在琴弦上划动就将他们……
“快,快快,快杀了他,杀了他!”脸色几乎都害怕的扭曲了,一张老脸也几乎狰狞,云庭一边大喊着,一边拉着自己早已经被吓的呆住的儿子往后退。
这未央门主,如此强,还想收了他打拼了三十余年的家产,想都别想,一边快速往后退,一边冲着那群雪琴国官兵大叫,想趁机逃出去,然,而那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