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脑中思绪万千,有开心的,有痛苦的,有绝望的,有痛恨的,但是更多的是我最近一直做着一个荒谬的梦,梦中有三个男人,他们一个穿红色衣,一个穿明紫色的衣服,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的衣服,可是我看不到他们的样子,看到的仅仅只是一片模糊。/
而我在梦中,一直看见一个白衣绝美的女子,她和我同名,她也叫夏未央,可是奇怪的是,我能感受到她的心痛和痛苦……
如同……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躺在柳下惠旁边,我不禁靠近了几分,依偎在他旁边,这样,会更加暖和,他也不至于会着凉了,我也需要休息了……
夜色越来越浓,朦朦胧胧一片,在岐山之巅的万丈深渊下,半空中,峭壁上长着一颗粗壮的树,神奇的是树枝上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兴许生长环境不同,所以如此。
顺着枝干看去,树杈上挂着一个人,一身黑袍,一头银发飘散在半空中,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银白,这不是先前跳入悬崖的邪司又是谁?
冷酷如霜的娃娃脸上,双眼的眼帘微微动了动,黑眸随即缓缓的睁开,邪司迷茫的看着眼前一片昏暗的一切,想动动身子才发现自己双腿和双手悬在半空中。
邪司一惊,用有些僵硬的双手抱紧了腰上的支力,也就是树杈上,黑眸适应了光线,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他居然挂在了半空的树杈上,他不是跟着她跳入了万丈深渊了吗?
可是……现在怎么……
来不及多想,邪司一个翻身,坐在了树梢之上,双脚勾在树杈上,双手稳稳抓着旁边的枝干,让自己没有掉下去的可能。
脑中浮现出那个如同血蝶一般的女人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而他也随着她跳了下去,可是他却挂在了悬崖峭壁上生长的树杈上了,而她是不是……
不可能,不会的!想到这里,邪司不禁摇了摇头,宛若仙童般的娃娃脸也瞬间布上了冰寒,他不相信他邪司认定的女人会那么轻易的死去,他不会相信,因为她是魔教未来的教主夫人,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不行,他得早点离开这里,他得去找她,他不相信他脑中现在所想的结果,黑眸闪过丝丝坚定,更多的是一种名叫情愫的东西
双脚勾着树杈,邪司坐在树梢上,运气消除全身的寒气,随即收回内力,抬起头,看向那漆黑的夜空,这里应该离悬崖边不远,等天亮了再上去……
女人,你不许有事,等着我!
风清扬,白雾朦胧。
一夜过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投射进了悬崖底的山洞中,温暖了一切,也温暖了山洞内互相依偎的两个人。
在温暖的阳光投射下,躺在地上昏迷了一夜的柳下惠挑了挑眉,眼睛还未睁开,就猛的坐起了身,随即猛的睁开了那双一夜未睁的桃花眼。
“小可爱……”初醒之后的柳下惠,脑中微微有些迟钝,没有发现刚才依偎在他身旁的人,口中不由低低的叫道。
那低低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初醒后的迷茫,没有听到回答,柳下惠不由着急了,猛的放大了自己的双眼,然,双眼被山洞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所刺,不由微微闭了闭,随即再次睁开。
待思维清晰后,柳下惠不由低头,看向自己的旁边,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摆似乎被压住了,然后刚低下头,柳下惠就舍不得收回视线了,因为他的旁边……她依偎着他。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似乎还比之前苍白了几分,莲唇不在和以往那般红润了,而是干裂泛白了,隐隐可见那丝丝血迹,身上是染血的中衣,如同血蝶一般……
柳下惠不知道他和她落入万丈深渊为何没有粉身碎骨,但是他却清楚,他和她没死,依然好好的活着,她同样也没有事,一颗担忧的心,顿时落下。
小可爱……只要你没事就好哪怕要他丢了性命也值得……因为他爱她,爱上了这个和娘亲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女子……
桃花眼看着依偎在自己旁边那张苍白绝美的睡颜,眸子里没有了邪气,只有浓浓的宠溺和深深的爱意,岐山之巅,那想也没想便跟随跳下和落入悬崖间那想也没想便让她居然上的决定……
不由的,柳下惠伸出微微有些酸痛僵硬的右手,修长白皙的食指指腹缓缓抚在她那苍白的脸上,划过她那干裂的唇,随即抚上那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都是一片冰凉。
“小可爱,小可爱!”指腹上的触感太过冰凉,让柳下惠放下的心微微提起,不禁轻轻摇晃着依偎着他的她,声音有些担忧的唤道。
“小可爱,醒醒!”唤了两声,也没见她有任何反应,柳下惠动了动身子,双手也抓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摇晃着。
“唔……不要摇我……我很累……让我睡……”睡梦中,似乎有人在摇晃着我,将沉睡的我拉出了梦境,而耳边却传来声声既熟悉又焦急的声音,我不由开口道。
难道不知道我昨晚做了那么重的体力活吗?不仅背着一个大男人走那么远,还煎枯树枝烧火堆,而且还是在我极度虚托的情况下,再摇我,我就翻脸了。
“好好好,小可爱,你睡,没事就好!”听到她的声音,高挂的心再次放平,原来只是累了,没事便好,原本摇晃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你先睡会,我出去给你找点吃的,等我回来!”
“嗯……嗯嗯……”极度需要休息的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