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匪徒被御圣君教训过一顿,此刻见到唐琳身侧的御圣君,个个都被吓得破胆,纷纷叫嚷着,“是他!是他!”
御圣君像是阎罗王一样,令这群匪徒一时心惊胆颤,慌了手脚。
唐琳趁机过去把两个抓住老秃驴的匪徒扯开,然后把老秃驴给拉了过来,然后躲到御圣君身后!
凤蝶舞已走了过来,唐琳把老秃驴轻推到凤蝶舞身边,叮嘱二人两句:“在这呆着,别乱走动!”然后,走回到御圣君的身侧。
“还想吃我的拳脚吗?”御圣君看着眼前这群匪徒,神情慵懒地问着,他稍微那么抬抬手,马上就吓得匪徒们后退两步。
其中两个匪徒小声交谈,
“抓那秃驴我们有的是办法,但那个人前些天晚上与我们过过招,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先回山虎寨见头儿再商议吧!”
“也只能这样了!”
交谈过后,这二人喝令其他的匪徒,“我们走!”
看到匪徒们的身影在客栈门口消失,老秃驴身子一虚,疲惫得要倒下,被凤蝶舞紧紧扶着,“秃驴叔,你怎样了?”
唐琳回头走过来,把老秃驴扶住,对凤蝶舞说:“先把他扶回房休息,刚被打过肯定内出血,需要及时治疗才行!”
“我来!”御圣君走过来,把凤蝶舞拉开,随即扶过老秃驴,与唐琳一同扶着老秃驴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
夜色,渐黑。
“大夫来了!”凤蝶舞把大夫带进了御圣君的房间。
唐琳自床边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大夫,然后走出里间,抬眼望去,御圣君正站在窗前,神色平静看着窗外的风景。
背影落寞的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怎甘愿在酒楼干活呢?
御圣君转过身,看到唐琳正低着头看着地板发呆,唤了声:“唐琳?”
“是!”唐琳反应极快,就好比长官在叫她一样,职业病又犯了。见是御圣君,脸色顿红。她不该那么大声地回应的,多不淑女。“我去看看秃驴叔!”找借口,离开他的视线。
“呵,”御圣君低声嗤笑,温雅从容。
夜深。
老秃驴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三个人,分别是唐琳,御圣君,以及凤蝶舞。看到他们三,老秃驴直起身。
唐琳走过来帮忙扶一把。
老秃驴客气地把唐琳推开,“负责人,我没事,我能起来!”
唐琳只好站开点,问道:“秃驴叔,你怎么惹上山虎寨的人了?”
“山虎寨?”凤蝶舞微吃惊,“小唐,你怎么知道是山虎寨的人?这山虎寨……什么来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唐琳瞟她一眼,“你从小深居简出,怎么知道外面的事情!”
老秃驴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回答:“什么山虎寨,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欠了那些人一两银子而已,没、没什么的,我回头再还银子去!夜深了,我还的回家,负责人,蝶舞姑娘,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秃驴叔你伤没好呢!”老秃驴走得如此急,很让凤蝶舞担忧。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不碍事,那……后天见!”朝三日微笑说完,老秃驴径直走出了御圣君的房间。
凤蝶舞望向唐琳和御圣君,不明白地问:“怎么不拦秃驴叔呢?”
“秃驴叔执意要回家,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走啦,回房洗澡睡觉去!”唐琳一把拽住凤蝶舞,离开御圣君的房间。
御圣君送她们到门口的时候,唐琳回头,平静而含有内容看了他一眼,然后和凤蝶舞回了她的房间。
御圣君关上房门,深锁着眉头回忆着唐琳那平静而含有内容的一眼,越想心越痒,恨不得把唐琳抓来问问她那一眼的内容是什么意思。
隔壁房,
回到房中,唐琳径直去里间准备换洗衣服,凤蝶舞在外头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就问里面的唐琳,“小唐,你是不是喜欢郁大哥?”唐琳正在拿床上的衣服,听到凤蝶舞的话,身形一颤。一会,她从里间出来,站在珠帘前看着凤蝶舞,挑眉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是早上的时候,”凤蝶舞捧着茶杯说,“我对你说,我放下了御圣君,当时你那高兴的样儿……”
唐琳走过来坐下,急着解释:“蝶舞,你听我说,我并没有……”
凤蝶舞故意不耐烦地说:“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我可没有怪你!我喜欢他两年多了,一点结果也没有,不过我希望你和他有结果!”
唐琳叹了口气,烦闷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哪个意思。蝶舞,我真担心我跟他坦白了我对他的心意,也会遭遇你一样的下场。到时,他也会用同一种口气,同一种话对我说:我郁圣君不曾对你动心过半刻。呜呜,不敢想象的后果!”
“我觉得你不一样,”凤蝶舞说,“我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说不定你是。小唐,你听我说,你只要成为他的女人了,你一定会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成不了后,一定是妃。
唐琳挑眉,“真的?”
凤蝶舞摆摆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唐琳直接道:“上次你就隐瞒了我你是凤府大小姐的身份,这不是骗吗?”
“呃,”凤蝶舞虚汗一把,心虚道:“不一样的嘛!”
“算了,不聊郁圣君的事了!”说着,唐琳起身,打算回里间沐浴,“先前叫小二放了洗澡水,应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