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心蕊抓起地上的大刀,往受伤的男人走去,但又不敢走的太快,还是有点忌讳这个男人,毕竟她功夫不高。她恨恨地道:“本宫你也敢动刑,活腻了你!”
暗冷走过来,拨开了御心蕊指向男人的剑,“公主,等一下。”说到这,转向男人,冷问:“你们是谁?”
但得到的,是男人自拍脑颅,震碎天灵盖而亡的一幕。
“肯定是山贼!”御心蕊气愤地说。
暗冷拿过御心蕊手中的大刀,一一去把那些被严刑拷打得只剩半条命的人,“你们都快点走吧!”
“谢谢!”这些人感激地道了谢后,便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地下洞。
唐琳走到御圣君面前,担心地问:“君君,你没事吧?”
御圣君摇摇头,“没事,昨日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只是没跟你说而已。还记得下雨前,我们所在的那个树林吗?”
唐琳点头道:“记得!我记得,我和你是在马车里吃东西,不知怎的,醒来就在这里了。”
御圣君说:“那片树林,就在这个地下洞上面。这群人在树林中动了手脚,一到下雨天,就有一种致人昏睡的气雾弥漫在树林中,无色无味的,但没有毒。吸入多了,就会睡过去。朕见你昏睡过去,便起了疑心,再三查看一下,才确定树林中有致人昏睡的气雾存在。雨停了去给你找水喝,却在溪边碰上了暗冷,他告诉朕心蕊不见了一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也不在了。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地下洞,你们没事就好。”
唐琳问:“这群人只是山贼吗?刚刚那个男人的武功,并不低的!”
御圣君说:“我们进来的时候,发现了一堆尸骨,还有许多女子的尸体,怕是这群人专门劫色的。”
那些被严刑拷打的,都是男人。唐琳认同了御圣君说的,“应该是。”
一会,唐琳他们离开地下洞后,洞内的遍地尸体中,有一个人缓缓站了起来,是原本要拿烙铁对付御心蕊的那个小走卒……
月上中天。
傍晚时雨水沐浴过的树林,深夜后,空气清新而带着一点清凉之意。
树林一偶,有一处光明。
唐琳和御心蕊已在马车里睡着,御圣君给她们二人盖上薄被后,便离开,到篝火旁坐了下来。
“这是在那些山贼的地盘找到的。”暗冷从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来,是一块刻着一朵清荷的腰牌,另一侧,还有“令牌”二字。
在御圣君把令牌拿在手中看的时候,暗冷接着道:“还有一天的路程,便到云中县了。号称武林中八大门派之一的莲门,就扎根在云中县。”
御圣君端详着令牌上的荷花图案,好漂亮的一朵荷花,虽然是铁色的,但这朵荷花在他眼中,却分外眼熟。虽然真正的荷花形状很难让人分辨出来,但这朵荷花有个特别之处,有一片花瓣上,刻着一个显眼的“莲”字。
在上次司徒风拿出的那个荷包上面,就有这样一朵清荷,而且,这朵清荷上有一片花瓣,是绣有一个“莲”字的。
“留着有用!”御圣君把令牌放入了怀中。
之后,二人在篝火旁,一个手托着脸颊而睡,一个靠着树背。
黎明到来时,篝火已成为一堆灰烬。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离开了树林。
马车爬山涉水一天,又一个黄昏将至了。
马车在一家大客栈外停下后,唐琳下了马车,与从另一辆马车下来的御心蕊走到一起,她看了一眼行人,发现行人中女人甚少,有的都是上了年纪,或者很丑的女人。
这些行人,见到美艳绝伦的唐琳和甜美的御心蕊,纷纷送来怪异的目光,又夹杂着同情之意,好似她们两个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唐琳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到客栈柜台付账时,客栈的掌柜见唐琳和御心蕊有过人的美貌,便好生提醒了几句,“两位姑娘,不管是白日,还是晚上,没什么事,尽量少出门!你们是外地人吧?不管是探亲也好,游玩也罢了,能不呆在云中县就不要呆!”
唐琳他们面面相觑,不知缘故。
暗冷就问掌柜,“掌柜的,莫不是你们这地方经常有恶霸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掌柜的刚要透露点什么,但他眼尖,余角瞟到门口外有不一样装束的人持刀而过,还公然在街上巡视路过的女子,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腹中。他朝唐琳几人礼貌性地笑笑,然后招来一小二,再对唐琳他们几个说:“几位,你们的房间在楼上。”
小二向楼梯口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位客官,请!”
转眼,天色已黑。
小二给房间送热水的时候,唐琳正在窗前,倚靠着窗台,分析着手中纸上的文字,嘴里喃喃有词,“找到云荷塘,东西在荷叶中。”
御圣君从隔壁房回来,正好碰到小二放了水出来,小二道:“客官,热水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好,谢谢!”
“不用!两位客官有什么吩咐,随时找小的!”
小二出去后,御圣君朝靠在窗台那边的唐琳说:“爱妃,别分析了,洗了澡早点休息,明天再到云荷塘找藏宝图。”
“哦,这就来。”说罢,唐琳向御圣君走了过来。
深更时分,乌云遮月。夜幕下的云中县,处处透着诡异。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声,从外头街上传来。
倏地,御圣君厉眸一睁,侧头看去,唐琳在枕边熟睡着。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