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瓜里想着什么?总是见你发呆!”见她噙着笑发傻,御圣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唐琳甜甜一笑,“就是想那天快到来,看看你是怎么修理那几帮人的,他们敢跟你斗,我恨死他们了。”应该说,看看我唐琳这位女特种兵如何把你们这群妖孽训练得呱呱叫。
御圣君指指桌上的饭菜,“再不吃,都凉了。”
唐琳噗嗤一声,用筷子点点那些菜碟,“这分明早已经凉了。”
御圣君面向门口,扬声:“安林。”
这时,一霜站到门口,向御圣君叩了叩首,“回主子,安总管方才去御膳房了。”
“嗯,朕知道了。”说完,御圣君的视线从门口收回。
唐琳忍住笑说:“压根就没有什么糕点的事,安总管这是借着这个由头避开我们俩。你太缺德了,人家当了你那么久的太监,你反倒这样说人家。”
御圣君三分冷脸色,“朕已经道歉了,而且,朕也不是故意的。能让朕道歉,除了你,这还是第一次。”
唐琳认真起来,“说实在的,君君,我发觉我好像看不懂你。”
“嗯?”御圣君挑起眉,“看不懂朕?怎么说?”
唐琳说:“你六岁经历了家国存亡,十岁之前收复了失地,十八岁之前使得御鑫每一个地方的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使得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用我们那里的话来说,就是把本国经济达到了不同凡响的地步。二十四岁前,已经使得御鑫皇朝成为这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国……等等卓越奉献,已经让我觉得你已经不是人了。”
在御圣君皱眉之际,唐琳接着说:“你已经接近了神。你涤胧侄危完全是我第一次所见。你既慈悲得令人心疼,似乎只要是好人,都能伤害到你,而你,又如同恶魔般残忍,当然,是对敌人残忍。你不近女色,却对我唐琳情有独钟,我唐琳再如何漂亮,可温柔比不过你后宫的任何一位妃子,可我却比你的妃子幸运,我得到了你的垂爱。你很尊重、也很用心保护你身边的每一个为你做事的人,比如安林,比如你的侍卫,比如你的六部尚书,你的两位丞相。很多人都对你捉摸不透,尤其是你重用大臣,却把皇亲国戚调到最远的地方这件事。君君,你的身份,你的能力,以及你的地下宫等等,都一一摆在了我的眼前,可你如今在我眼中,仍旧如同一道谜题一样,让我纠结最终的答案。我是不是要用一辈子才能解开你这道谜的谜底?”
御圣君深深吸了口气,唐琳这番话让他心有不少滋味泛滥,也只有她才会对他说这些话。他看着她亮晶晶却点缀着从未有过的忧郁的眸子,轻轻地说:“在朕心目中,你也如同一道谜题,让朕解不开。不过朕有耐心,就算解一辈子也不会烦的。”
唐琳有些纳闷,“我哪里像谜了?”
御圣君指指她的眼睛又指指她的嘴巴,“这里,这里,都是谜。你的这双眼睛,比大元帅的眼睛还厉害,居然能在上万人中挑出谁是当过兵的。从你嘴里说出的话,有时候让朕想几天几夜都想不出真正的含义了。你身上的那些……旁门左道,实在是让朕大开眼界。朕对这天下事事虽不尽知,但像你这种穿着的人,除了你,朕未曾见过,也从未听说。你的脑袋瓜,比一般人聪明,不,是非常聪明,似乎无论你在怎样恶劣的环境中,也会生存下来。对朕来说,你神秘,你像从天而降的仙女又似是来自地府的妖姬,让朕爱不释手,也让朕畏惧三分。”
“噗!”唐琳忍不住笑了出来,“御圣君,你可是堂堂的皇帝,万人之上,怎么对我唐琳畏惧三分了?我唐琳只是小小女子,何德何能得到尊君抬爱!”
御圣君说:“你别笑啊,朕说的是真的。朕怕你用你的那些旁门左道令朕动弹不得,朕怕有朝一日,也如同今早那位选手一样,被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毁了。”
唐琳突然凑过来,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根手指长,媚眼如丝看着他这张如同千年古玉无瑕疵的脸,声音极为娇柔:“如今我唐琳,不是已经把你给毁了吗?想想,在认识我唐琳之前,你可是一个女人也未动过,而今,我唐琳居然把你这个仙人变为了凡人,我厉害啊。在你的唇上,有我唐琳的痕迹,这是你一辈子也不能忽视的事实。你说,我是不是已经把你毁了?”
御圣君的眼神炙热起来,笑容更是邪魅,他突然把她拉到他身上坐着,手就那么轻巧地从她的脸颊滑至脖颈,“既然已经把朕毁了,何必把朕毁得更彻底一点?朕就如同一股法力,而你是朕的妖精,要成为妖精,前提要有了法力才行了。与法力融合为一体了,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女人。”
说完,她把头迈入他的怀中,吸着他身上那股令她疯狂迷恋的淡雅香气。“御圣君,多少男人想要成为我唐琳的命运,而我唐琳,只要你是我唯一的命运。”
他抱紧她,呼吸着每一口沉重而有着万千感慨的气息,“琳琳,朕……”
“皇上,您有空了?”这时,不该有第三人打扰的场景被走入的安林硬生生打乱了。
唐琳从御圣君身上跳下来,然后尴尬地站在一旁。
御圣君润了润喉咙,问那安林:“有什么事现在就说。”
安林知道自己打破了方才那一幕甜蜜之景,心里万分懊恼,但如果再不把事情禀报完,就耽搁了,“方才王爷急着找您,老奴说您正在与唐姑娘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