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悲哀一笑,“原来是这样,我还纳闷呢,承欢皇后的事都过去两个月了,怎么两个月后才怀疑?你们居然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你们可真行!”
一堂难得露出一抹微笑,“彼此彼此!”
“不过……”小杜突然想起了上个月在民间的大街上,他与唐琳在一起时,唐琳分明朝人群中的御圣君挥了挥手,她还叫出了御圣君的名字。
为何御圣君和假诗荷认识?
当时,他很想将御圣君在民间的事,以及御圣君认识假诗荷的事告诉少主。但当他想把这两件事通过飞鸽传书告诉少主的时候,皇太后的人给强行把他带回了宫中,之后,又被御圣君给送到了这里来。
就这样,他连日来,受到了生不如死的对待。
都说好君王不会滥用私刑,可这个地下宫的刑房,比刑部的刑房还要来得……恐怖。御圣君他就是阎罗。
御圣君拧起眉,小杜的吞吐反应告诉他,对方有话要跟他说,“不过什么?”
小杜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吧,那个姑娘其实挺善良的,何必害她呢。他当初还以为是少主看不住人,让诗荷给逃出来了,于是他才盯上这个和诗荷一模一样的姑娘,可没想到,对方压根就不是他要找的人。“没什么!”
御圣君冷冷转身,这次不再回头,直到刑房的石门落下。
看着眼前各种刑具不缺的刑房,小杜的眼神茫然了起来,“少主,你可知道属下已经出事了?属下辜负了您,对不起,给了您假情报,害死了那么多兄弟!”
梅春儿回到兰苑,看到何诗雅正在房间里来回渡步,神色焦急,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大事情,她问:“诗雅,你今晚怎么了呀?”
何诗雅手中攥着唐琳给她的追男秘籍,神色焦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这次进宫,就是为了见皇上一面,如果有缘能成为他的妃子,她自是很开心。如果无缘,那她就会退下,把他深藏在心底。机会不可失,过了今晚,她就很难有机会靠近皇帝了。
到底,她该不该今晚就去?
二王爷成婚那天,她怎么也不会忘记皇上是如何在上千宾客中,如皇者降临,深深俘虏了她的心。她也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在场的大家闺秀,都对他痴心一片,恨不得投入他的怀抱得到他的怜爱。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有像她这样的勇气,敢进宫来就是为了见他的人。
再想到御圣君对唐琳的种种,何诗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坐在床边,淡淡地苦笑着,“如果对我有意,早就把视线放在我身上了,不是吗?他的视线,到底还是停留在她身上了!”
梅春儿感到纳闷,“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伸手探了探何诗雅的额头,没发现烫意,这下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烧。”
“春儿,我出去一趟!”不迈出一步,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魅力。
何诗雅匆匆跟梅春儿说了句,然后攥紧那封信奔出了房间。
梅春儿摸摸后脑勺,“真奇怪!”
御圣君回到后山禁地入口,直接进了营帐内,坐在了虎皮宝座上。
安林端上一盏茶,“皇上!”
御圣君摆摆手,淡道:“就搁桌上吧!”安林把茶杯放下后,他问:“一峰可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峰撩起帘子进来,“主子!”
安林退下。
一峰走上前几步,站好后,对御圣君说:“主子,快到子时了。子夜时分一到,比赛就进入了重点,我们的人开始行动。主子静待四更天的结果吧!”
御圣君一只手托着一边侧脸,一只手放在桌上,修长的五指有节奏地滴答滴答敲着面前的桌子,神情悠然。“那朕等便是了!哦对了,该杀的人,可解决了?”
一峰回道:“疑似反御会的人,已经在前两轮比赛中清理掉了,都是一群挑不起大梁的小喽 ,尽早除之反而对我们有利,但其他那些留下来的人,都是人才,有没有反御会的人,待日后慢慢观察。至于邵将军的人马,目前,只解决一个!”
御圣君唇角勾起邪魅阴险的弧度,“这个邵麒,朕越来越想跟他过招了!”
“主子,”一峰提醒道,“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拿下北临国的江山,为十八年前北临国屠杀我们御鑫上万子民报仇,为先皇报仇!既然他们敢侵占我们的土地,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有何不可?但是现在,还不能对邵麒有太过明显的压制了!若对方一旦起疑,那主子这十年来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
御圣君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朕何尝不知这其中分寸,只是朕太想看看那些人如何走下去。一峰,你就无需担忧朕,朕不会乱了分寸的!”
一峰点点头,“属下明白!”
御圣君又问:“木凌萱有什么动静?”
一峰颇为自豪道:“主子,您就放心吧,这个女人一直在您布下的陷阱里周旋呢,待时机一到,再揭穿她也不迟,到时,她就陪着他们的北临国一起消失!”
御圣君说:“朕当年不杀她,就是为了利用她这颗棋子达到朕想要的。朕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把朕给扳倒。”
“主子……”一峰的脸色有些不好,“有些话,属下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御圣君微微拧眉,“什么话?”
一峰说:“这件事,主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