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厮一幅羞惭无颜面对她的惭愧样子。直看的安清琉条件反射的就提高了音量,“你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儿?”这男人莫不是睡了府里的丫头吧?难道说是才休假回来的小桃?小桃是长的还不错的。
“娘子你好狠心,昨天五师傅还问我是不是你给我难堪来着?”这厮聪明的把话头撩一边,却又转移注意力。安清琉都要抓狂了,暗自磨牙,却没再想着要撵走这厮。
手不受控制地就搭在他背上,“哦,那你怎么回答的?还有你昨天晚上做了啥错事?”
趴着的男人贼笑后,又极严肃地来了句,“对五师傅……我就实话实说呗!至于……做错的事情,娘子你别问了,反正,我对不起你,太不应该了……”
“你?你到底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安清琉着恼,手重了点。她却忽略了在本能反应下,居然不是操心裴珍珍问了些什么了,而是把慕容流轩做错的事儿当成了第一重要的来了解。
哪曾想男人却在这时候一个翻身,倏忽把她压在身下,“娘子……你想知道……”
炙热的眼神紧逼着她,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每扫过一处,安清琉的脸就烫红一分。
她挣扎着推他,“我……我才不想知道呢?”
扣住她手,俯身亲吻着她脸,她唇,慢慢地厮磨,轻吮……
直到,唇铬在她唇瓣,磕疼了她,气的她又扭身反抗。
“我只是搂着一把椅子,把它当成了你,傻傻的搂着还啃了一嘴……象现在这样……啃了一嘴呀……”
张嘴,他咬她,不算太重,却惊的小女人反应不过来了。这男人说什么?他会搂着去啃一把椅子,呃,意思是把椅子当成了她,她有这么逊?长的象把椅子?
女人磨牙!
可惜,还没斥骂出声。身体就被他更紧地压制住。
“琉琉……”
“唔唔……”一个迫切的,带着索求的吻印来。
身体紧紧地压制着她的,腿被撑开,他强行介入她身体中间。结实的胸膛按压着她的丰腴,肌体间的碰撞,令她全身一哆嗦。抬头,对上的就是他灼热难捺的幽绿的眼神。
“琉琉……我的琉琉呵……”他轻唤,双手虔诚地捧住她脸。加深了这个思念的吻。几天不在一起,感觉,象是经历了几个世纪一样。
慢慢地,迷失在他的热吻之下。
他捉住她手,把她往自己的腿中间牵引。
直到,碰触到那方杵铁。
“唔……”
安清琉象是碰到了可怖的蛇一样,快速往后缩。但他却执着地牵引着她,“琉琉,我们都想你,帮帮我……”
他痛苦地哼哧,热烫的呼吸在耳畔呼呼地喘。全身繃的紧紧的。
安清琉苦着脸,终归没能太狠心,抓住那方坚硬到不行的某物件,被动地拔萝卜……
得到暂缓的男人满意地躺在一边呼呼喘。拔萝卜拔到手抽筋的姑娘却是咬牙瞪眼。
看着那大刺刺赖在自己床榻的男人,恨不得一腿把他踹掉。
屋里,还有股经久不散的靡丽的味道,安清琉开窗,这味儿才冲散了一些。她就不明白了,明明男人那东西闻起来那么难闻,为什么不少男女还津津有味的做这些圈叉活动。
小娘子皱眉不解的咬牙样儿,慕容流轩看的直心碎。
拽过她把她按在身下又是一通狂啃。
“臭女人,我是心疼你才放过你,和你一起培养感情,你可到好,还敢嫌弃我。嗯?”他威胁味浓地盯着她,后者到嘴的嫌弃话,立马就变成了,“夫君,人家只是还没适应嘛。我,我再多闻一下这味道,估计会习惯的。”
男人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点,把她手又手牵引着放到他腿中间。“嗯,是这理儿,你是应该多闻一下,还有,要与兄弟多交流,要不妹妹会一直害羞惧怕它的。”
安清琉全身都软了,无力地抗议,“我可以不交流了吗?”
“反对无效!”男人强势的一声令下,又抱住她开啃。
呜呜,可怜的姑娘,拔萝卜节目再度上演。
事后,手都动不了的某小娘子不断地呻吟:姐恨拔萝卜,姐更是看着萝卜也不想吃了!
第二天起床后,安清琉很严肃地丢给慕容流轩一句话。“夫君,打个商量呗,我不是兔子,拜托别天天让我吃一堆的萝卜!”
某人很好说话,面色很欣喜地凑近她,“娘子,你终于想喂我吃肉了。其实我也不想你天天拔萝卜!”我更喜欢吃肉好不好。
小娘子忧伤地转身,妥协,“算了,夫君我想好了,咱还是先拔萝卜吧。我喜欢萝卜,非常,相当的喜欢!”拔萝卜,也比活塞操练的好吧,呜呜,难怪俺一直不想成亲,看看,麻烦了吧……
在男人这儿受了气,安清琉内心的火气是急切地想找人发泄一番。
不过,她还没想到好要怎么发泄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慕容流轩似乎在悄悄地吩咐福安做事儿。
她知道的,福安是慕容流轩的得力干将之一。每次的一些私事儿,全是吩咐他办的。看他俩神秘的样子,还有福安临去时的那奸笑,她怎么有种……这男人是在整人的感觉呢。
尤其是看见慕容流轩严肃的样子,她更是坚定了这一想法。
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前后几次交锋,这男人要整她的时候,哪次不是严肃认真的样子。这一回是谁?
绕了个弯弯道,安清琉拦住福安。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