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饥渴无助的男人抬头的瞬间,看见的就是一个羞红了小圆脸儿,眼儿含水的绝媚小女人。
一直以来,五儿在青子大哥的心里,那就是一个绝壁大咧咧的,没脑子的蠢女人啊。可是这一刻他看到了什么?尼玛的,居然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圆脸姑娘,这美艳的,一点也不比丽春院那些小蹄子差啊。
“五儿,你好美。”由衷地赞叹出声。
把五儿羞的哟。
“呸,你个无赖,赶紧起来,别搁这儿丢人。”
“嘿嘿,中中,你说啥都对。”
起身,再冲四周的围观群众躬身三百六十度,青子表示事情很圆满,搞定女人嘛,小事一桩~
不过,内心再怎么得瑟,这外表上还是得伏小示弱的。在这一天,青子实足实的满足了五儿当太后的愿望。
倒茶,买菜,讲价还价,提菜,捶背,洗手……所有一应事件,全由青子接手。每次被五儿使唤的时候,这厮都自我安慰:没事,忍忍,做这样的事儿,也比失贞来的好。所以为了传宗接代,忍了吧。不就是伏小当娘们么,俺当了~
不过,这求情的事儿,五儿也不是说办就能办到的。
她在安清琉身边服侍了多年,也了解自己家小姐是个啥样脾气的人。
现在姑爷还没与她睡在一个房间呢,这会儿就想替青子说情,那绝壁是不讨好的事情啊。所以这事儿,得等着。
其实,她表示替青子求情是一回事。
可关键是,小姐和姑爷不会一直这样分房睡了吧。看看可怜的姑爷,天天睡那小书房,唉,真心觉得,那么高大的一个身躯,怎么就睡的下巴掌大的一张躲几呢。可怜的姑爷哦,这一切全是青子闹腾的。为此,每次看见青子眼巴巴的来问迅时,五儿都少不了一顿臭骂。
如此一来,青子是最巴不得慕容流轩赶紧睡到安清琉房间的一个啊。只有少爷睡到少奶奶房间里了,他才能免去当背背山一员的可能哩。唉,苦逼的人生真的不需要太多解释,说起都是一把泪!
在这种战火纷争的时候,最令慕容流轩堵心的,居然是长孙无剑这个二货啊。
这货好转后,愣是学以前某备选候爷,开始缠上了安清琉。
公孙很苦逼,他其实也挺惧慕容流轩这丫的手脚没个轻重啊。
可是,在家里疗伤的这段时间,看着那些妖滴滴的小丫头们,却是再也勾不起以前的那些个兴致。
就算长孙夫人也在感叹,“老爷啊,我觉得咱家孩儿,是真的懂事了。你瞅瞅,以前见天的偷香窃玉的。现在可好,这疗伤后,愣是不干那些个事儿。仿佛一夜之间,这天下的女子对咱家孩儿都没吸引力了一样。”
“嗯夫人所说甚是。”还在研究生意经的长孙老爷子,头也不抬地附和。
“唉呀,可是老爷啊。”突然,长孙夫人想一邓一件可怕的事情,“你说,咱家孩儿这事儿,会不会是……被打后遗症来着?”
长孙老爷翻着胡商游记正翻的带劲呢,被夫人这样一打岔,有些不耐烦地责问,“哪有啊,你想多了吧?”
朱淑贞一把抢过他书,“老爷……”这声音都颤抖了。吓的长孙庆安赶紧安抚夫人,“你说你说,别紧张。”夫人身体有恙啊,最忌激动哩。
“那啥,咱家孩儿,不会……不会被打的从此不能人道了吧,呜呜,要真的这样,咱家……咱长孙家,不得断根在这一代了呀。”
长孙庆安那个吓哟,一哆嗦,脸色也跟着变了。“别胡说八道,这事儿怎么可能?俺让人检查过,咱们家剑儿,只是伤在皮外伤,最重的胳膊腿什么的,也再疗伤一段时间便能全好了。没伤着那处地方。”长孙庆安指了指自己的腿中间。
但是朱淑贞可不依了。“老爷,你没听咱剑儿的小厮说么,俺家孩儿是因为一个女子才受了这般重的打击啊。具体是哪个女人造成的,这死孩子又打死也不说的。那小厮当时也没和剑儿在一起。你说,你说会不会是剑儿与那女子正在行鱼水之好时,被人打成那样的。呜呜,若真的是这样,那可是极有可能会得惊疯症啊。”
长孙庆安彻底的吓萎了。
“惊疯症!”要说来,这男女行鱼水之限了时,最忌讳的可不就是那等大凶大起之事么。有多少男人就是在那种时候被吓的再不能人道的,若他家孩儿真的无法人道了,那他怎么对的起祖宗!
“请,请最好的御医来为剑儿看诊。”长孙庆安立马就要请御医,却把朱淑贞吓够呛,一把拉住他,“老爷啊,这使不得啊,若是唤了人来看诊,以后咱家剑儿这病若是落实了,全京城的人就都知道了。那样,咱们剑儿还怎么活啊?这御医请不得,咱还是找几个姑娘试探一下吧。我相信,只要咱剑儿能那啥,就不担心。”
她这一提,长孙庆安气更个够呛,“你这死婆子瞎说什么呢?还找女人给他试,我看,正经给他找个媳妇才是正事儿。说好了,现在开始,你就物色留意这末出阁的女子。咱这一次,怎么也得把人给订下来了。”
夫妇俩这般商量了,长孙庆安更是一反常态的为长孙无剑找来了几个漂亮的一看就让人有反应的妩媚的姑娘来服侍。
可惜,中了安清琉毒的长孙无剑,此时一门心思全放在那个风骨高冷,谈笑间又让你全身舒服的女人身上。
他辗转反侧,只想尽早的去看看那可心可眼的人儿。哪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