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日看着于语蓉的样子,不禁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便起身拉着张白远的胳膊,对着张白远撒娇道:“哥哥,你可让景日好生担心了。”
张白远看着自家妹妹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禁失笑道,手指轻轻点了点张景日的鼻子:“是哥哥错了,让妹妹你担心了。”
“哥哥你一句错了就地得起我的担心?就对得起我出去找你好久了?”张景日看着张白远又先敷衍了事的神情,不悦地撅了撅嘴巴,拉着张白远的手也是更近了。
“那你想要什么?”张白远看着张景日的样子,眉宇间微微皱起,但随即瞥了眼于语蓉,张白远的嘴角微微扬起,温柔地看着张景日。
“六月十六,便是鲁平的荷花节。到时候,哥哥你陪我逛夜街如何?”张景日想了想,随即对着张白远灿烂一笑,又得意地瞥了眼于语蓉。
于语蓉坐在一旁听着兄妹二人的谈话,心中很是不悦,但是又没有理由去说,只能默默地看着,吃着暗醋。
“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像前年那样调皮,和别人斗起嘴来。”张白远点了点头。
张秀文坐在主位上,眉头紧皱。看着张景日与张白远如此亲近,张秀文的心里可处一滩老血。但是碍于于国丈在场,张秀文只能默默地看着,默默的紧皱着眉头,但是嘴角还得微微扬起,表现出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于伯伯,荷花节是什么?”朴婉儿看着张景日的嘚瑟样,心中很是不爽,清脆的声音开始在大厅里响起。
“荷花节,是鲁城特有的节日,百年前便有了,是赞美荷花,寄予自我愿望的一个节日。”张秀文看着于语蓉和朴婉儿好奇的样子,拱了拱手,对着于语蓉和朴婉儿微笑着说道。
张秀文已经和于国丈偷偷地暗示过了自己的心意,这于语蓉可是很有机会成为自己的媳妇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等道理想必在于国丈面前张白远会顺从。
张秀文这样想着,对于语蓉也甚是关爱。
于语蓉对着张秀文施礼,脸色微微涨红,像樱桃似的娇滴可人,对着张秀文恭敬地说道:“多谢张老爷提醒。”
“什么张老也不张老爷的,若于小姐不嫌弃,叫我叔叔便是。”张秀文慈爱地看着于语蓉,话语里带着些许亲昵。
“张叔叔~”于语蓉精致的脸庞更加红了,更显得她羞涩可人,女人味十足。
张景日看着父亲这样子,不禁紧紧地皱着眉头。父亲怎么可以这样!不帮自己的女儿,却帮着外人。不过张景日转念一想,便又觉得无所谓了。
哥哥一直与父亲不和,这父亲帮着于语蓉,这哥哥……张景日这么想着,美丽的眼睛里闪着丝丝亮光。
不过多久,张白远便看到阿飞走进大厅,跪在地上对于国丈福身后边站到了张白远的身后。
“白远,你应该也是有些累了,还是先回房间歇息去吧。”张秀文看了眼张白远,对着张白远罢罢手道。张白远起身拱了拱手,便退下了。
随后,张秀文和于国丈又将自己的女儿们叫走。大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于老,犬子虽不及那些一品状元,但也是温文儒雅,备有一副好技艺,而且生性温和,您看……”张秀文对着于老一拱手,恭敬地说道。
“恩,你家爱子确实不错,深得老夫喜爱。老夫也希望他能成为于家的好女婿啊。”于老对着张秀文笑着,有点老了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于老虽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年过六旬,但是却还是一副翼翼生光的模样,并不显老,身体也是棒的很。与张秀文相比,年龄比张秀文大些许,看去却是与张秀文一样的年纪。
“既然于国丈已有此意,那我也就择日便来提亲。”这是张秀文第一次将张白远与于语蓉的事情放到门面上来说,却是意外地达成了一致。
张秀文看着于洪思量后点了点头,心中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不是张秀文着急,而是张秀文替景日担忧。
我再也不想看见另一个张景文了。张秀文心里这样叹息道。
两位长辈在大厅里谈笑风生,两位小姐却在亭子里明争暗斗着。张白远坐在花园中心的亭子里,这里是青青泡茶的地方。张白远这样想着,嘴角边上流露出丝丝爱意。
“张公子,这荷花开得很是茂盛呢!”张白远闭目享受着,忽然,亭子外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优雅而又端庄。
于语蓉携着丫鬟来到亭子里,对着张白远施了一礼。
张白远看着于语蓉,心中有些不悦,但是表面上张白远还是对着于语蓉微微一笑:“于小姐。”随后,张白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于语蓉屁股刚坐下,亭子外便传来了一声突兀的女音:“哥哥!”
张景日也往走进亭子里,坐下。张景日看着于语蓉,眼中闪着丝丝鄙夷,而于语蓉则对着张景日微微一笑,很是有礼地施了一礼:“张小姐。”
“于小姐。”在哥哥的面前,张景日要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决不能被眼前这位狐狸精比下去,张景日这样想着,也很是优雅地回了一礼。
张白远看着石凳子上坐着的二位,嘴角微微扬起,随后便看了眼侍立在一旁的阿飞。阿飞收到张白远的眼神,立即小跑着弯腰过来,扶着张白远。
“少爷,你身上还有伤,可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啊。”阿飞故作严肃的表情,恭敬地对着张白远说道。
“无碍,于小姐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