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喊我姐夫?你以为,你再喊我一声姐夫,我就会饶过你吗?我可没忘记,以往你们秋家的所作所为。你们秋家不都是看不起我么?不愿让秋晚晴嫁给我么?”宿云鹤扯过秋晚烟,就把她整个人给砸到了床铺上,“宿心临那个混蛋,他害了我,你们秋家人也不是好东西,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秋晚烟见宿云鹤如此的激动,特别是他现在的所做作为,实在是让她感到心惊和害怕。她脸色苍白如纸,她想要避开宿云鹤的触碰,却发现比登天还要艰难。“不管以往我们到底有什么矛盾,我们都可以好好的沟通,好好的说话的,姐夫……哦不,王爷,你冷静点,可以吗?请你别这样,我……啊,你要做什么……”
只是,她话还没说话,宿云鹤就来扯她身上大红精美的婚服。这一动作简直是吓坏了她,她到底是没经事的姑娘,何曾见过这种架势,能够磕磕巴巴地说出几句话来就已经是很难得的胆色了,现在被宿云鹤扯衣服,她简直怕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旁边的其他女眷可都不敢在这时候来触霉头,毕竟,方才可是有了前车之鉴的。没有谁愿意冒着生命的危险给人出头的!
宿云鹤听到她的惊呼,扯了扯唇角,眼底都是讥讽和冷笑,“我要做什么?当然是做你啊!你们秋家两面三刀,置我于险境,宿心临那混账东西陷害我入桎梏,如今你又是秋家人又是他新娶的妻子,那么,你就一并把这些个债都给还了吧!还有你姐姐欠我的,你当初不是总劝你姐姐与我和离吗?这些,我可都清清楚楚地记着的。”说着,他就一把扯开了秋晚烟的衣襟,因着秋晚烟的不屈从,他用了大力道摁住了她的双手,高举到了头顶,这才扯破了她的衣服。
裂帛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就让在场的众多女眷都不由抖了抖。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
只是,她们实在没想到,宿云鹤居然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但一时也是敢怒不敢言。
秋晚烟吓得眼泪扑簌簌而落,就像是流淌的小溪,她实在是害怕得厉害。今天原本是她的新婚之日,该是幸福和美的,而不是被人这样的折辱。
秋晚烟想要大声哭出声,但是,她素来是读圣贤书的人,却也不愿这样儿堕了秋家的名声,只能咬着唇默默地垂泪。她其实也清楚,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帮她的。
她不清楚宿云鹤和宿心临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惹得宿云鹤这般的恼怒!她只知道,如果今天她真的失了身,这婚事也成了个笑话了!
她闭了闭眼,咬紧了唇角,到底最后还是没有出声求饶。
她其实已经有些放弃了,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她了,宿云鹤看着就像是疯了一般,他也而不会放过她。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让人看了笑话了……可就算是知道,但心中的恐惧也好,羞辱也好,都如潮水涌来,几乎都要把她给淹没了。
泪水潺潺而落,如流水般流泻。
穆凌落握住了太子妃的手,见宿云鹤越来越过分,她抿了抿唇,突然她转身就去取旁边搁在案几上的彩轴花瓶,太子妃一惊,反射性地看了眼宿云鹤,看他还没注意到,不由松了口气,但却还是担心地望向了穆凌落。
穆凌落抓住那大花瓶放轻了脚步,快步走到宿云鹤身后,此刻他满腹心思都放在了秋晚烟身上,想着能够报复秋家和宿心临,他就心中快活得根本没注意旁的。
穆凌落手一扬,就把那花瓶朝着宿云鹤的头砸了下来。
只听到稀里哗啦的清脆声响,那花瓶在其头上碎裂成块,掉落了一地。
宿云鹤只觉得头部剧烈的一疼,有粘稠的血液从他的额角滑落,他抹了一把,却摸了一手的血,他吓得瞪大了眼,转眸望去,就见穆凌落也有些吃惊地站在他的身后,手还维持高举的姿势。
穆凌落是实在没想到,她用了这般大的力气砸,他竟然还没昏过去。她明明是朝着最容易致昏的地方砸的,却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她也是吓了一跳。
宿云鹤忍着头晕和头疼,咬牙切齿地甩开了秋晚烟,抬手就去抓后退想躲开的穆凌落。
“贱人!”
他现在满心恼火,哪儿肯就这样轻易放过了穆凌落,加上穆凌落不想牵连太子妃,不过两三下就被抓住了。
宿云鹤暴跳如雷,劈手就给了穆凌落两个耳刮子,他是男人,这手头上的力气自然是大得厉害。
穆凌落当下就被他给扇得跌倒在地了,地上又满是随便,顿时手和脚都叫地上的碎片给割裂了,鲜血染红了她今天穿着的淡黄色夏衫。
穆凌落还不曾被人这样打过,顿时都有些头昏眼花,两耳发鸣,嘴角都破了,两边的脸颊半天都是木的,无法缓过来。
“啊!”
她喘了两口气,总觉得一时间眼前都有些发花。
“阿落,阿落,你怎么样了?”太子妃吓了一跳,特别是想到穆凌落现在还怀着身孕,她连忙扑了上去,帮穆凌落挡住了宿云鹤踢来的脚,两个人顿时都跌倒在地了。
太子妃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连忙先把地上的穆凌落给扶了起来,见得她双颊上的五指红印和嘴角的鲜血,吓得脸都白了。“阿落,阿落,你哪儿疼,你还好吗?阿落……”
穆凌落只觉得被割裂的手心疼得厉害,在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