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奴隶市场的卡德发现吕小布正尴尬的站在街上,满脸迷茫的东望望,西看看,卡德好奇的问道:“主人,您这是......?”
吕小布难得的红了下脸,做贼似的趴到了卡德的耳边,道:“那个。。嘿嘿,貌似我刚刚走的太急,忘记了怎么回据点了,用通俗的语言来讲,艹,我迷路来了。”说着满脸郁闷的看着卡德,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刚收的仆人面前丢人,这样一向标榜自己是有为青年中的代表人物的吕小布情何以堪?
卡德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无良主人,不由得对自己刚刚在后面说的话产生了一丝怀疑,一个路痴竟然胸怀大志?只得无奈的道:“主人,我自从被带到帝都,就没有出过那个笼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走?”
吕小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也没指望你能知道该怎么走,你这么大年纪了,不认识路也算是正常,对了,别主人主人的叫,被一个爷爷辈的老头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着,心里怪别扭的,我看不如以后就叫少爷。日,这路怎么就这么复杂呢?你说好好的一个帝都,路咋就休的这么复杂呢?”晕,这厮自己是路痴也就算了,竟然怪起道路复杂来了。
看着嘟嘟囔囔的吕小布,卡德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因为他已经看到一些路人已经好奇的望向吕小布,当听到他的话后,都露出一副见了亡灵的神色,卡德虽然已经年过六十了,可是同样也要脸面,要是别人他和吕小布认识,那还不把自己圣阶法师的脸丢光了?
偏偏吕小布这厮还不自觉,看着躲着自己远远的卡德,叫道:“我说卡德,你怎么跑那么远?赶紧回来帮我看看那条路像啊,虽然说你也是第一次,可是不是又句话说的好嘛,叫做老马识途,我合计你怎么也比那个老马强,赶紧帮我过来看看,晚上我还要去参加晚会呢。”
卡德看自己还是没有躲过去,只得厚着脸皮靠近了吕小布,道:“那个,少爷,其实我刚刚是去问路来着,可后来才想起来,貌似你还没有说你要轻易哪里啊?我看不如我们找个马车,让车夫带我们去。”唉!真是难为老卡德了,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竟然还得跟吕小布丢这个人。
吕小布听了卡德的话,眼睛一亮,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真没看出来,你老是老点,可是脑袋却依然这么灵光,哎呀,圣级强者就是不一样。”说着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卡德。
听了吕小布的话,卡德只觉的浑身如被雷劈了般,呆立在原地许久,才从吕小布的话中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这tmd实在是太丢人了,就算是小孩子也该知道找不到地方了,就叫辆马车让车夫带自己去嘛,怎么到了吕小布这里就变的是脑袋灵光了?“是我脑袋灵光还是你丫的脑残啊?”卡德心中暗骂道。
不过自己以后还要指望吕小布的强效太阳水续命,只得强压下心中的郁闷,道:“呵呵,少爷,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让老奴去叫辆马车载您回府?”说完不等吕小布的回答,以比盗贼还要快上许多的速度向着前方跑去,他实在是一分钟也不想在吕小布旁边待了,别人那异样的眼光,让老卡德的脸色由红到青,又由青变黑,最后又变成了红色。
吕小布在原地等了没到五分钟,老卡德就把马车找了回来,两人坐着马车,这才回到了血色十字会的据点,不过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在过一个半小时就该去参加早朝那个中年人为女儿举办的生日晚会了。
刚一迈进院门,吕小布就听见血痕的劝导声和血玫瑰的哭声,这下吕小布可慌了,对于血玫瑰他还算是非常了解的,一般的事情以玫瑰的性格是绝对布会哭的,慌忙的跑进屋内,只见血玫瑰不知为什么做在一个椅子上不停的哭,胖子不停的解释着什么,而站在血玫瑰身后的血痕急的直抓头发,不停的劝慰着,可是却依然起不到半分作用。
血痕在见到吕小布回来后,冷哼一声,道:“哎呀!我的吕大公爵,你还知道回来啊?怎么公主长的漂亮不?还有那个什么财政大臣的女儿怎么样?艹,我告诉你,要是我知道你让玫瑰受到半点委屈,老子就是拼着长老的位置不干了,也要把你给做了,擦,什么东西,枉玫瑰对你一往情深。”
吕小布迷茫的看了一眼胖子,胖子自然懂得吕小布眼中的意思,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拉着骂骂咧咧的血痕,向着院子中走去,路过卡德身边的时候,疑问道:“老大,这是。。。。?”
吕小布哪里有心思去理会胖子,随口道:“我买来的一个仆人,你带他先出去熟悉一下,回头我在跟你解释。”
胖子“哦”了一声,三人到了院子后,原本满脸怒色的血痕立刻笑嘻嘻的道:“胖子,你说小布这次会受多重的伤?我看八成今天晚上的生日晚会是去不成了,以玫瑰的性格,我看这次他就算不死也得拔层皮。”
胖子郁闷道:“哪有你这样的表哥,你表妹的老公马上就要被别人抢走了,你怎么还有心思猜这些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老大这次一点伤都不会受,你信不?”
血痕道:“擦,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怎么知道小布不会受伤?我看玫瑰绝对绝对不会轻易绕过他的,你是不了解玫瑰,以前她做长老时,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除了那几个老古董,会中哪个人不怕她?而且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