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族现在已成气候,就算是为了以后,也要去一次战场,战场不可以纸上谈兵,只有设身处地经历过一次,才能让以后发布的赦令准确无误,最大限度的减少贻误军情之事。”
梁锦鸿看着落溪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以后我无论是死还是活,这一次战场我都是要去的。”
死,亲临战场,他至少可以了结一份心事。
活,亲临战场,为他以后开疆扩土,奠上最重要的一基。
“相信我,我不会做没有把握之事的。”梁锦鸿附加了一句。
这是死活也劝不动了,落溪看着梁锦鸿坚定的眼神,头疼。
不过她也确实是被梁锦鸿说动了,落溪暗叹,她可真是没用,本来是劝梁锦鸿不要涉险的,可如今自己到被梁锦鸿说服了。
梁锦鸿真的是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梁锦鸿一旦做了决定,一万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拉不回来,落溪索性不拉了。
“那我要和你一起去。”落溪紧紧的抱住梁锦鸿不撒手,以此来证明她的决心。
“战场不比家里,你去……”梁锦鸿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行军打仗,吃不好,睡不好,这都是常事,再说都是男人,落溪一个女子始终是不方便的,他也一直在犹豫。
落溪看梁锦鸿犹豫,耍无赖道:“你要是不带我去,我晚上睡不着,白天吃不下,等你回来我就死……”
梁锦鸿一把捂住了落溪的嘴:“不许再胡说下去,我带你去,还不行吗!”
落溪高兴的抱紧梁锦鸿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梁锦鸿差点被落溪的一句话问的晕倒:“我只是预料会有这一仗,现在还没打起来呢,皇上不派兵我没有理由去。”
落溪:“哦”了一声,看来是她着急了……
东郊别院的日子开心惬意,然而总有那不速之客前来讨人嫌。
负责守卫的御林军,看着太子手里的令牌,不得不任由其出入,前些日子来了个六皇子,今日又来了个太子,都是他们爷的政敌,他们又怎么会待见。
“四弟在这荒凉之地,住的可还算习惯!”
太子这些日子,可算是忙里偷闲,找到了一点时间来办他的正事。
“还好。”梁锦鸿淡漠的回了一句。
“四弟这身体都这样了,自然什么样的环境都还好,只是可惜了落小溪这样的美人。”太子垂涎落小溪的美色不是一日两日了,越是得不到,他心里就越痒痒。
落溪在里间听着太子那难听的话,恨不得冲出去封了太子的嘴,可是梁锦鸿在太子到来之时,千咛万嘱的告诉她不要出去……
梁锦鸿没有接太子的话,太子就那样****晾在一边。
以梁锦煜的太子身份,他走到那里不是被人供着,只是到了梁锦鸿这里就变成了个意外。
“四弟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这屋里一共就两个人,梁锦鸿不说话,就只剩下了梁锦煜,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他不得不说。
“若兰……”似乎察觉到这个称呼太亲昵了,梁锦煜尴尬的停顿了一下,改正道:“四弟的王妃秦若兰身死在不明大火中,四弟还真是一点挂念的心思都没有。”
“秦若兰死于火灾,四王府毁于雷电之灾,天灾这种东西,不是人力所能阻止的。”梁锦鸿淡漠的开口,用天灾堵上了梁锦煜的不明大火。
梁锦煜被堵的说不出来话,四王府出事后,他派人调查过秦若兰的死,没调查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好像秦若兰的兰芷苑,真的起于天火,天灾一般。
“秦若兰与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都是皇后派人送进去的,本王未曾娶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未曾接过任何一个女人进府,那些女人和本王无关无系。”
梁锦鸿淡漠的语气含着隐隐的怒意,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一个人对他的看法,但他知道落溪一直对于那些女人有心结,他不能任由梁锦煜在那些女人上做文章。
“未娶?秦若兰是父皇赐婚,又怎么称之为未娶?”梁锦煜感觉梁锦鸿说的话很可笑。
“并未拜过天地,怎能称之为娶?并未接旨,怎能称之为娶?”
就因为梁锦鸿当日称病没有接旨,所以秦若兰的名字并没有被写进皇家宗谱。
皇后的目的是让秦若兰监视梁锦鸿,自然没有在意秦若兰的名字到底写没写进皇家宗谱,所以就让梁锦鸿钻了个空子。
落溪知道梁锦鸿是怕她误会才会和太子说这么多的,梁锦鸿处处以她为先,她又怎么会不知……
“你这是在主动告诉我,你在秦若兰这件事上抗指了?”梁锦逸好笑的看着梁锦鸿,还有人将自己的错处主动的说出来,这人是不是傻?
“是!就是抗指!你完全可以到父皇面前去告一状,诛九族都没关系!”梁锦鸿轻咳了一声。
梁锦鸿这幅样子在梁锦煜眼里,完全是一副短命的不怕长命的。
直到这时梁锦煜才知道他吃了个哑巴亏,先不说梁锦鸿的九族是谁,就单说这告状的事情。
他能见到梁锦鸿所用的令牌并不是出自他父皇那里,梁锦鸿现在完全被他父皇给封了,任何人都不能与之见面,他又怎么能将今日之事告之。
“好歹兄弟一场,你抗指之事,本宫不与你这将死之人计较。”梁锦煜从一进门就被梁锦鸿压制着,此时是打算完全撕破脸了,所说之话,可谓是难听至极。
落溪最听不得别人恶毒的说梁锦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