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不凡也能模仿得那种神态出来,却不想模仿。..
当下,微微一笑,神态间彬彬有礼地叫道:“燕叔。”
“嗯?”燕归眼神仔细看了楚不凡一眼,神色很有些诧异,但这诧异只是一闪,便回复到那冰冷的脸色,淡淡道:“大人吩咐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能打扰她。”
“这我知道。”楚不凡依然微笑着,从尤西口中他就得知,谯剑芳对他是能避就避,刁永振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可想见到她,现在是越来越难,甚至已经半年难进一次这院落的大门。
“剑芳她时间宝贵,我也知道的,这次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燕叔,你领我进去找她吧。”楚不凡说道。
‘剑芳’是刁永振对谯剑芳的称呼,虽然谯剑芳不喜欢这称呼,可刁永振却一直这么叫。
燕归再次诧异地看了楚不凡一眼,而后淡淡道:“什么事,先跟我说,我会通报大人的,大人愿意见你,我再领你进去。”
“我想去大巴赫家族,做杀手。”楚不凡淡笑着。
“做杀手?”燕归看向楚不凡,眼神怪异,仿佛要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却见楚不凡神情淡定自然,眼神澄澈,看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
“一旦进入杀手行列,脑袋等于拴在裤腰带上了。”燕归奇怪地看着楚不凡,不能肯定地询问着,“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楚不凡正色地说道。
“那好吧,你随我进来。”燕归领着楚不凡进入院落。
院子并不大,里面随意的栽着一些花草,三四杆修竹,院子靠后有着五间房子,都是青砖灰瓦的房子。
楚不凡跟在燕归身后,随意地欣赏着,觉得这院子,虽然只是栽着普通的花草,配上青砖灰瓦,地上青石子铺路,却让人感觉起来很舒适,似乎有一种自然恬淡的意味。
看到这景致,楚不凡心里点头,“以宣大,‘我’这名义上的妻子,倒也是个冰雪一样的人。”
燕归走在前面,心里诧异。
“今天,这刁永振吃错药了么,见了我后,居然彬彬有礼,全无以前半点痞气,而且,还说要当杀手,以前,每次大人劝他当杀手,他都怕死,而不肯去……”
很快,燕归便带着楚不凡来到一间精致的房间内。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大人她并不在家里,我差‘千儿’去找她。”燕归淡淡说道,而后便转身离开,楚不凡微一点头,便坐在一把椅子上,等候起来。
……
大巴赫家族一处驻地,三层高的楼房。
站在三楼的楼过道上,谯剑芳和一中年男子就站在这过道朝外的护栏处,看着楼下面的人。
“卡津斯,那个买名额的青年,有没有来这报到?”谯剑芳向旁边的中年男子问道。
“没有。”卡津斯摇了摇头,笑了笑道:“买名额,百年难出一个这样的人,那人先前买名额,也许是冲昏了头脑,醒悟后,未必会来。”
“他会来的。”谯剑芳淡淡道,脑中却回想起楚不凡那自信而倔强的面孔,她这次出去办事,要说给她留下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此人。
天分只有10分,却仍花大量钱买名额,非要到大巴赫家族做杀手。
卡津斯笑了笑没有答话,心中却不赞同谯剑芳的看法。
此时,谯剑芳的眼神落在一对从楼底走出的夫妇身上,那男子走路有点瘸,脸色苍白,看得出身受重伤,女子额前微垂着一缕秀发,搀扶着男子,夫妇两脸上都有着一丝悲哀之色。
“那是一对夫妻,男的叫赖复,女子叫岳单单。”卡津斯介绍着。
“哦!”谯剑芳淡淡应道,眼睛里有些怪异,“像这样夫妻一起来的,倒是比较少见,只是那男子,似乎刚刚受过重伤,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说明他受伤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天。”
“他受伤是昨晚。”卡津斯说着,眼神有些惊骇地看着谯剑芳,而后摇了摇头,道:“大人的嗅觉真的厉害,不愧是金牌第一。”
站在三楼上,却能闻到三层楼底下,走过之人身上的血腥味,而且这腥味还是已经洗净,干了数个小时的,卡津斯虽然知道杀手训练,有对嗅觉的训练,亲眼见到谯剑芳的嗅觉,也感到震憾。
心里感叹了一阵,卡津斯继续说道。
“夫妻一起参加训练的,还是经常会有的,只是比例比较少而已。不过,说起来这人的伤,与大人你还有一点关系。
“和我有关系?”谯剑芳不解的看向卡津斯。
“具体来说,是和大人你那名义上的丈夫有关系。”卡津斯说道。
谯剑芳脸色一沉,刹时便想到了刁永振的品性。
“说来听听。”谯剑芳淡淡地道。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卡津斯恭敬地说道,“昨天,刁永振曾**过那岳单单,而且晚上,联合这夫妇的一个仇家一起偷袭他们夫妇,这才……赖复受了重伤,后来,赖复夫妇的一个同伴死了,听说也与刁永振有关。”卡津斯只把自己知道的简短地说了下。
听了卡津斯的叙说,谯剑芳脸色难看。
“大人……”卡津斯小心地看着谯剑芳,不解地轻声问道:“大人为什么不和他解除关系,就算不解除关系,暗中出手杀了他,不也一样可以解决问题了么。”
卡津斯心里很为谯剑芳不值。
“别人杀他,我不管,可我却不能杀他,他的过错,我作为他妻子,也有责